赫平和高文和,郝明贵,李久福成功进入李明浦情人,夏岚的家,教堂街水岸胡同甲——6号,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楼内装修豪华,只有夏岚,夏岚孩子,夏岚父亲三个人,赫平示意夏岚抱着孩子,夏岚父亲坐在沙发上不高乱动,让李久福上二楼,给陆珊发出信号。李久福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是卧室,红色的幔帐,女人的梳妆台,还连着一个露台,站在露台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水岸胡同。李久福挥了挥手里的白色毛巾,向陆珊发出信号,一切正常,陆珊和江岚扮成卖香烟糖果的小贩,花格布的外衣,花格布的手帕包头,看到李久福在二楼露台上挥动白色毛巾,知道赫平和高文和控制了小楼。“香烟洋火,桂花糖,香烟洋火,桂花糖——”陆珊大声吆喝,表明收到了李久福的信号。李明浦自从攀上了山田左卫门这棵大树,飞黄腾达,在夏阳城也是呼风唤雨,财源滚滚,本来家里有一个大老婆和三房姨太太,还不满足,又金屋藏娇,偷偷和夏岚做起了情人,不过,李明浦大老婆和三房姨太太泼辣无比,尤其是李明浦大老婆和三姨太家里在夏阳城很有些势力,对李明浦监视很严,李明浦也不敢太张扬。李明浦害怕他大老婆和三姨太闹事,和夏岚的关系极其隐秘,晚上六点半,李明浦坐着黑色福特轿车,来到教堂街水岸胡同甲——6号,黑色福特轿车慢慢停了下来,李明浦吩咐自己的司机和保镖,“车不要停在这里,你们把车停在教堂街上,三个小时后过来接我。”
教堂街水岸胡同住户都是夏阳城有头有脸的额人物,他们有些人熟悉李明浦的黑色福特轿车,秘密包养姨太太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李明浦不愿意张扬,“唔——”李明浦下了车,黑色福特轿车迅速开走了。“噹噹,噹噹,噹噹噹——”两短一常,是李明浦敲门的习惯,“来了——”楼里传来夏岚父亲的回应,“卡啦——”门栓拉开,楼门打开。李明浦没有搭理夏岚父亲,径直向一楼客厅走去,在李明浦眼里,夏岚父亲和一个仆人无异。李明浦是山田公馆的行动队长,也不是浪得虚名,战斗经验丰富,很机敏,进入小楼的走廊,感到气氛有些异常,夏岚抱着孩子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李明浦。往常这个时间,夏岚一定在厨房忙里忙外,烧几个李明浦爱吃的小菜,葵花豆腐,排骨藕和塘,红蒜薹炒肉,尤其是葵花豆腐,是夏岚的拿手菜,不次于饭店里的大厨。李明浦感到有问题,迅速停住了脚步,右手伸向腰间,准备抽出手枪,没想到脑袋挨了重重的一击,头晕眼花,瞬间昏死过去,袭击李明浦的是郝明贵。李明浦的黑色福特轿车一进入水岸胡同,江岚就像李久福发出了信号,摘下头上的花格布手帕,李久福和郝明贵逼迫夏岚父亲来到楼门前,给李明浦打开楼门。李久福和郝明贵拖着李明浦进入客厅,扔在地板上,夏岚吓得大叫,惊恐的问,“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赫平冷冷的说,“夏女士,李明浦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他是山田公馆的行动队长,手上沾满了华夏人的鲜血,罪恶累累,有这一天是迟早的事,不过,他的事和你无关,我们是国家正规军,不会滥杀无辜,你和你的父亲马上躲到楼上去,我们离开以后,马上离开这里,最好离开夏阳城,如果落到日本人手里,会有很多麻烦。”
夏岚和她父亲抱着孩子,匆忙的上了楼,赫平几个人开始行动,赫平给李明浦注射了半只Q麻醉药水,高文和惊异的看着赫平问,“赫参谋,这是什么?”
赫平回答,“这是最新型的Q麻醉药水,注射半只,人就会昏睡二十四小时,我们把李明浦活着带回宛城,还要保证着一路上他不会捣乱,麻醉是最好的方法,行动吧。”
听了赫平的话,高文和,李久福,郝明贵都感到头皮发麻,军统行事手段诡异难测,还是少招惹的好。为了更把握一些,高文和用白毛巾把李明浦嘴勒住,把李明浦双手反绑起来,装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麻袋外面缠上胶皮管子,李久福和郝明贵抬着李明浦走出了小楼,外人看起来就像抬着一卷胶皮管子。鲁明和二柱子分别赶着一辆马车等候在楼门前,李久福和郝明贵把李明浦放在鲁明的马车上,赫平,李久福和郝明贵上了鲁明的马车,“架架——,喔喔——”鲁明挥动马鞭子,喊着号子,马车缓缓来到教堂街,一路向北而去。很快,赫平注意到,马路左侧停在一辆黑色福特轿车,是李明浦的座驾,不过,李明浦的司机和保镖,都在车里酣睡,根本没有注意到一辆马车从身边经过,高文和,陆珊,江岚,肖东,章达上了二柱子的马车,跟在后面,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水岸胡同。柳条码头在夏阳城西面,距离夏阳城港口有六七公里,是一个小码头,主要是一些停泊着一些渔船,偶然也运送一些货物,一个多月前,陆珊的蝙蝠行动队在柳条码头运过药品(本书四百八十章),认识了船老大康大哥。柳条码头岸边长满了柳树,今晚是月圆之夜,月光格外明亮,“哗,哗——”长江水静静的流,水中的明月,随着江水波动。午夜九点钟,鲁明,二柱子在柳条码头南侧的马路上停下马车,李明浦体态微胖,鲁明,二柱子,李久福,郝明贵四个人抬着他,向码头走去,码头上人影晃动,吴安和阿贵,还有一个船老大迎了过来。吴安问,“陆参谋,一切都正常?”
陆珊答,“一切正常,大安同志,谢谢你的情报。”
船老大康大哥和陆珊、赫平见过一面,陆珊抱拳说,“康大哥,又麻烦您来了,真过意不去。”
船老大康大哥也是吴安地下组织成员,急忙说,“大妹子,太客气了,我们是一家人,都是我分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