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行动队围攻宁安镇码头日军,安镇码头日军驻地是一栋砖瓦结构的平房,有五个房间,门口还有警戒的哨兵,肖东击毙了两名日军哨兵,高文和,郝明贵,鲁明,肖东,二柱子几个人分别向五个房间,接连投掷了手雷。“轰——,轰——”手雷接连爆炸,日军宿营的几个房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哒哒——”大家冲到窗户前,向房间内猛烈扫射,房间内传出渗人的嚎叫,很快就没有了声息,几个人趁着硝烟还没散去,冲了进去。几个房间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日本兵,还在燃烧的桌椅,幔帐,日本兵都光着膀子,形状各异,都在睡梦中被手雷炸死,在北侧的走廊里,郝明贵惊异的发现了一门九二步兵炮,还有几箱炮弹,“队长,有一门九二步兵炮!”
郝明贵向高文和报告。高文和看到九二步兵炮也是兴奋异常,立即命令,“大贵,鲁明,你们二人马上把九二步兵炮推出去,镇里的日军马上就到了,九二步兵炮有大用途。”
二柱子在最西侧的房间,拽出一个日本兵,日本兵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血肉模糊,还有一口气,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二柱子把日本兵拖到赫平面前,“赫参谋,就这一个活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佐藤江田虽然躲过了子弹的射击,没有躲过手雷的爆炸,双腿和腹部受了重伤,大脑好残存着一点意识,迷迷糊糊中,被人拖了出来,佐藤江田半睁着眼睛,认出眼前的几个人是华夏军,身穿华夏军军服。“八格牙鲁——”佐藤江田嘴里嘟囔着,翻身想爬起来,无奈身受重伤,身体动了几次,还是爬不起来,赫平使用日军问道,“安静一些,你现在是华夏军的俘虏,只要你配合行动,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佐藤江田睁大眼睛,用尽力气,向赫平吐了一口血水,冥顽不灵,死硬到底,赫平挥挥手,让二柱子把佐藤江田拖走,任其自生自灭。“啪,啪——”在码头南侧,负责监视宁安镇内日军的李久福,章达已经和来支援的日军交上的火,宁安镇码头南侧,通往宁安镇路口,有一个小土丘,只有几米高,小土丘长满杂草,李久福,章达在小土丘设置阻击阵地,阻击来增援的日军。宁安镇有一条主要街路,东西走向,铺着青石板,街路的中间就是日军军营,几栋砖瓦结构的平房,是日军强占宁安镇当地居民的房屋,距离宁安镇码头一千多米,拂晓四点,猛烈的爆炸声,惊醒了宁安镇日军最高指挥官信良三郎少佐。有士兵向信良三郎报告,“长官,爆炸来自码头方向,码头可能遇到袭击。”
信良三郎立刻命令,“叫醒北岛中尉,马上集合队伍,去码头看看!”
日军中尉北岛吉奈,接到信良三郎命令,离开集合队伍,带着一百多名日军,匆匆忙忙的向宁安镇码头赶来,在接近码头一百多米的地方,遇到了阻击,“啪,啪——”两颗子弹飞了过来,击中了两名日本兵。果然,有人袭击了码头,北岛吉奈挥动手里的日式军刀,大喊道,“牙祭给给——(冲啊)”指挥属下日军向码头猛扑过来,“砼——,轰——”一枚九二步兵炮飞了过来,准确的落在日军队伍中爆炸,几名日本兵被炸飞。李久福,章达在路口阻击日军,郝明贵带着九二步兵炮来助阵,“哗——”郝明贵摇动九二步兵炮控制手轮,调整仰角和方位,快速把一枚炮弹填入炮膛,炮弹飞出炮膛,飞向日军队伍,双方距离一百多米,已经接近九二步兵炮最小射程极限。“砼,砼——,轰,轰——”郝明贵接连发射了几枚炮弹,炮弹落入日军队伍,十几名日军飞了起来,烟雾弥漫,突如其来的炮弹,震撼了日军,北岛吉奈趴在地上,不敢起身,不知道炮弹从何而来,宁安镇日军配有几门九二步兵炮,急切之间,北岛吉奈来码头支援,不可能带上九二步兵炮,只有挨打的份,没有还击的能力。码头的爆炸声,在拂晓四点,寂静的清晨,传的很远很远,埋伏在宁安镇东面和西面的西箐岭游击支队开始行动,西箐岭游击支队三连埋伏在宁安镇西面,宁安镇西面是一片山坡,山坡上是一层铁丝网。三连长吴银堂命令一排长姜玉山,三班长刘达宽,截断铁丝网,按照约定,码头爆炸声响起,十几分钟过后,西箐岭游击支队发动进攻,目的是等待日军支援码头,西箐岭游击支队从背后发起突袭。吴银堂看着怀表,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吴银堂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十分钟了,吴银堂稍微愣了一会儿,下达命令,“弟兄们,我们的人已经占领码头,我们三面夹击小鬼子,冲啊——”吴银堂带着三连战士,穿过铁丝网,越过几栋民房,来打日军军营的北侧,日军军营的北侧是片木栅栏围墙,“哐——”战士们推到木栅栏围墙,看到一伙日军几十个人,正在集合,“哒哒——”一排长姜玉山端着手里的歪把子机枪猛烈扫射,“啊,啊——”几名日本兵接连惨叫着,倒在地上,“啪,啪——”战士们纷纷开火,中正式步枪,三八式步枪,汉阳造,一起上阵。日军指挥官信良三郎少佐,派出北岛吉奈支援码头日军,码头方向接连传来炮弹的爆炸声,信良三郎战斗经验丰富,听出是九二步兵炮炮弹爆炸声,但是,信良三郎不能判断出九二步兵炮属于自己一方,还是属于敌人一方。一个士兵跑过来报告,“长官,北岛长官去支援码头的队伍,遭到炮击,炮弹来自码头方向,暂时无法前进,请求炮火支援。”
一伙华夏军袭击了码头,夺去了码头的九二步兵炮,八格牙鲁,佐藤江田喝酒误事,死了死了有,信良三郎心中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