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江左岛上的郝明贵几个人,看到日军舰艇疯狂的追击橡皮汽艇,舰艇上的重机枪猛烈扫射,“哒哒——”为橡皮汽艇的几个人捏了一把汗,一千二百码,九百码,七百五十码,郝明贵默默地估算着与日军舰艇的距离。六百码,“吱——”郝明贵把炮弹填入炮膛,一枚九二步兵炮炮弹呼啸着飞向日军舰艇,“轰——”炮弹击中长野号舰艇左侧船舷,一名日军机枪手连同重机枪一起被炸飞,“嗵——”又一起落入江水中。“吱——,轰——”又是一发炮弹飞了过来,击中长野号舰艇驾驶舱,炮弹从驾驶舱窗户穿入,驾驶舱被炸碎,几名日军水兵被炸飞,驾驶舱被炸毁,长野号舰艇失去控制,船体横在江面上,顺流而下,“吱——,轰——”又是一枚炮弹落在长野号舰艇后甲板上,几名日军士兵被炸飞。三发三中,日军舰艇上浓烟滚滚,可惜,长江水流太急,很快长野号舰艇随着水流,被冲向下游,脱离了九二步兵炮的射程,实际上九二步兵炮炮弹爆炸力有限,能够重创长野号舰艇,一是长野号舰艇空间狭小,人员密集,二是郝明贵炮击准确,击中了长野号舰艇驾驶舱。日军舰艇顺流飘走,赵简说,“老赫还是老样子,鬼主意多,诱敌深入,伏击日军舰艇,是三国诸葛亮的战法,日本人脑袋想破了,也想不明白。”
陆珊摇摇头说,“这诱敌深入的战法,只有使用一次,用多了就不灵了。”
日军也是很精明的,上了一次当,马上变得小心谨慎,舰艇经过宁安镇水域,如临大敌,看大有船只靠近,立刻开火,伏击日军舰艇的计划实施起来很困难。中午时分,赫平驾驶橡皮汽艇离开宁安镇向长江主航道驶去,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长江水面风平浪静,橡皮汽艇还是高文和,李久福,二柱子,刘达宽几个人,二柱子活动活动胳膊,心里痒痒的说,“哎,真是个好天气,真想到江里畅游几圈,李哥,我一个猛子可以扎出一百米!”
李久福拍着二柱子的肩膀说,“二柱子,我信你一个猛子可以扎出一百米,日本人不信,日本人把你当成了泥鳅,下网捞你,哈哈——”“吐吐——”前方也出现了一艘橡皮汽艇,从下游驶过来,距离一千多米,迎面过来的橡皮汽艇,外观呈砖红色,带着橙黄色的条纹,在水面上上下浮动,很显眼,高文和举起望远镜,卡到砖红色橡皮汽艇上,有十几名日本兵,船头架着一挺歪把子机枪。“赫参谋,来的汽艇是日本人的,汽艇上有十几名日本兵。”
高文和对赫平说,水上战斗,高文和心里没底,和赫平商量,“赫参谋,我们是迎上去,还是避开。”
赫平想了想,回答说,“文和,我们迎上去,日军在汽艇上人多,没有任何用处,有你和李久福两名狙击手就够了,你们趴在船舱内不要动,看我的。”
“吐吐——”赫平驾驶橡皮汽艇,迎着日军砖红色橡皮汽艇冲了上去,在距离日军橡皮汽艇三百多米时,“哒哒——”日军橡皮汽艇突然开火,十几发子弹从赫平身边飞过,“唔——”赫平驾驶橡皮汽艇掉头,开足马力向江面右侧驶去。赫平驾驶汽艇很快冲到日军橡皮汽艇侧后方二百米的水面,避开了日军橡皮汽艇的火力范围,赫平突然关闭马达,李久福迅速站立船舱,平端德式98K步枪,扣动扳机,“啪——”一颗子弹飞出枪膛,整个行动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几天前,在宁安镇水域日军舰艇长野遭到袭击,损失惨重,死伤几十名日军士兵,江州城特高课课长今井吾郎受到了上司的训斥,要求今井吾郎限期解决宁安镇华夏军,为了掌握一些情报,今井吾郎派出日军少尉田村晋二乘坐橡皮汽艇,到宁安镇水域侦察。田村晋二是陆军,但是家里是渔民,少年时经常随家里人出海,水性很好,今井吾郎叮嘱田村晋二,“田村君,宁安镇华夏军战斗里很强,他们手里也有一艘橡皮汽艇,你要多加小心。”
田村晋二乘坐的橡皮汽艇产自意大利,可以容纳三十个人,速度也更快一些,只是意大利太浪漫,汽艇的颜色是砖红色的,配着橙黄色的条纹,字水面行驶很显眼,远看起来很美观,就是目标目标明显,给狙击手提供了机会。因为只是侦察,田村晋二只带着十几名日本兵。乘坐意大利式浪漫汽艇,来到宁安镇水域,发现右前方的江面上出现一艘橡皮汽艇,橡皮汽艇不打招呼,就像日军汽艇冲了过来,田村晋二判断是宁安镇华夏军汽艇,立即命令射击。奇怪的是,华夏军汽艇没有还击,也没有停止,而是向日军汽艇左侧飞驰,在日军汽艇侧后方关闭马达,“啪——”一声枪响,日军汽艇上的日军机枪手被打死,日军汽艇上下浮动,唯一的歪把子机枪被甩乳江水中。华夏军一出手,就干掉了日军机枪手,水面战斗,船舶漂浮晃动,射击困难,歪把子机枪是主要火力,田村晋二才体会到今井吾郎所说的战斗力强悍的意思。“啪——”田村晋二还没来及反应,如何应对,一声枪响,日军汽艇驾驶员中弹,载入江水中,“康济,康康济(开火)!”
田村晋二大喊着,“啪,啪——”举起日式十四式手枪向着侧后方开火。“啪,啪——”日军汽艇上的日本兵,纷纷开火,子弹横飞,可惜,赫平驾驶汽艇,左右摇动,上下起伏,没有狙击手的水平,很难击中,“啪啪——”日本兵打得很热闹,子弹不知飞向何处。二柱子捷克ZB26轻机枪架在船头,与日军汽艇距离二百米,二柱子建议,“赫参谋,在近一些,这几个日本兵我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