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苏格,苏戈两人的伤都养得差不多了。至于那只虫子,苏戈由于害怕,不敢去动它,所以,它一直活着。它老是想朝养魂棺里面爬,这让苏戈有些心惊胆战的,睡觉都不安生。苏格看到苏戈那么强的一个人,在一只虫子面前那么胆小,他嘻笑得不行。他有时故意嘲讽一下苏戈,道,“老哥,我这几天看那虫子越来越顺眼了,感觉还蛮可爱的,要不我们把它当宠物养吧?”
苏戈一听,脸都变色了,道,“你这是什么奇葩爱好,连虫子也养?”
“那虫子白白胖胖的,就当蚕养呗。它摸起来的感觉,跟蚕一样一样的,老带劲了。”
苏戈听着这话,脸色越来越难看,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养头猪也比它好。”
“虫虫那么好,你干嘛嫌弃它呢?”
苏格特意别着声道。“尼玛,你是不是想要特意整我,才整这一出的。”
“我要是想要整你,就半夜把那虫子丢养魂棺里面去了,让你跟它同眠,那不刺激得多嘛。”
苏戈听了这话,内心都在发寒,他恶狠狠的看着苏格道,“你这人坏得很。其心可诛。”
“我不过是想要养只宠物罢了,有这么重的罪孽吗?老哥,我要告你干涉我人生自由。”
“尼玛玛的,你要是要养那只虫子,我就跟你断绝兄弟关系。要兄弟还是要虫子,你自己选?”
苏格听了这话,笑得不行,苏戈居然怕虫子怕到这个地步了。他笑着道,“你这是在逼我二选一啊。兄弟如手足,虫子却是条生命,救虫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老哥,我只能对不住你了。”
“劳资要掐死你。”
苏戈身一纵,就冲苏格抓去。苏格机灵得很,早就闪开了。他跑到虫子旁边,苏戈这下没辙了,只能停下来。他眼含怒气道,“你这人真是奸了,居然拿虫子当挡箭牌。”
苏格摸了摸那只虫子,双手叉腰道,“怎么着,有种你就过来啊。”
苏戈气得牙齿都痒痒,苏格那家伙太贱了。不得以之下,苏戈道,“你要养可以,你给我把它领出去养,不能把它留在这血海空间。”
苏格根本就不买他的账,道,“你这人太自私了吧。你不仅干碍我的人生自由,还要干碍虫生自由。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苏戈气得拳头都捏了起来,血气都溢出了体内。他道,“格第,我现在觉得你比那只虫子还要令人讨厌起来。你这可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它保得了你一时,可保不了你一世。”
“我以后就和这虫子朝夕为伴,形影不离。你想拆散我们是不可能的。”
“只要被我抓住一个间隙,我就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我劝你,虫生,不要留恋为好。”
苏格有虫子当挡脸牌,浪得很。他用手摸着虫子的背,道,“对面那人凶得很,虫虫我们不搭理他,来我喂你吃东西。”
苏格拿出一张大饼来,伸到虫子的头前。那虫子用前段的脚抓住大饼就开始啃。它居然也吃大饼。这让苏格挺惊讶的。他本来就是试试,没想到还真行。大虫子一口一口啃着那个大饼,就跟蚕吃桑叶一般,还吃得特别带劲。想必,关在血海空间的这几天把它饿坏了。苏戈在远处看到这一幕,也惊讶了。那虫子连饼都吃。这不就成杂食动物了。尼玛,比猪还好养活。这以后不就真的得跟那虫子在血海空间中朝夕为伴了。苏戈的脸色都变难看了。余生堪忧啊。他那个老弟真不是人,养什么不好偏要养虫子!哪来的奇葩爱好!这分明就是故意整苏戈嘛。苏戈泪流满面,徒有一身高强修为,却拿那虫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苏格那混小子也是贱,居然拿个虫子当挡箭牌。此生从没这么郁闷过,苏戈倍感痛苦。现在他感觉待在这血海空间中,就有些不适应。他便身一晃就消失了。苏格看见苏戈不见了,有些惊讶,但是马上明白过来,苏戈是去生命源质空间了。现在他身上的伤也恢复了,他也得回生命源质空间去瞧瞧,毕竟这是关系到他性命的事情。于是,他给虫子留下一张大饼后,也身形一晃,消失了。苏格重现出现在了生命源质空间之中。他抬头就可以看到头顶上几条长长的裂缝,仿佛整片天都裂开了。在那裂缝之处,有几道血红的锁链,缠绕住了整个血海空间,正一闪一闪的,放射着血红的光芒。这景象有些壮观,整片天都被锁链锁住。正当苏格在惊讶的时候,背后伸过来一只手,一把锁住了他脖子。苏戈出来后,就躲在一旁,在等苏格出来。苏格被锁住脖子,他大惊到,“老哥,你不要脸,居然搞偷袭。”
“偷袭怎么了,你拿虫子当挡脸牌,我偷袭你怎么了。我锁不死你。”
苏戈满脸恨意的道。“啊,我的脖子,痛……”“没了那只虫子,你继续牛啊,刚才不是很横吗?”
“快放开,痛,痛……”“还养不养虫子了?”
“喘……喘不了气了……”“说,还养不养虫子了?”
“不养了,不养了。”
“你发誓!”
“我发誓,再养那只虫子,我就不得好死。”
如此,苏戈才松开了苏格。苏格摸着脖颈,不停的发出有些疼痛的声音。许久之后,苏格含着一些怒意道,“老哥,为了一只虫子,你居然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苏戈回道,“你要是还拿那只虫子恶心我,我不介意把你的头拧下来。”
苏格听了这话,脖子直冒寒意,他道,“你真的是比外面的血莽还要凶残。”
“咱们彼此彼此,你不也跟那虫子一样恶心。”
“我就搞不懂你了。外面的血莽也是只大虫,你怎么就不怕呢,偏偏怕那只小虫。”
“能吃的我都不抗拒,不能吃的我都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