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冲出了被窝,火速赶到了巡天司。林绍龙亲临,必然是大事!他们还不够资格,询问林绍龙的来意,只能默默等候司长。铛!铛!铛!林绍龙的手指,有力的敲击着桌面。透着不耐烦。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默默祈祷司长赶紧来。林绍龙动了雷霆之怒,不是他们几个可以承受的。终于。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巡天司的司长赵天凌,快步走了进来。“赵天凌,见过林总!”
站在办公桌前,赵天凌匆忙整理好衣服领口,正色庄重的给林绍龙敬礼。“十七分钟三十八秒。”
林绍龙没有理会他,只是看了看手表。“如果。”
“今夜是有紧急事件发生,等你这位巡天司司长到位,恐怕,天都塌下来了。”
赵天凌浑身哆嗦,不敢辩驳。纵然是千百般的借口,也不是他可以迟到的理由!“下不为例。”
林绍龙没空苛责赵天凌。“最近国都,有没有一个宋家,安排人去了南陵。”
“有。”
赵天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赶紧如实汇报。“就在今天上午,宋家的大少爷宋杰,孤身一人去往南陵。”
“具体做什么,目前还不清楚。”
“下午时候,宋家很忙碌,似乎还要有大动作。”
“直到目前,没有收到更多的消息。”
林绍龙微微点头。起码本职工作,赵天凌做的还是到位。“带上你的人,和我去宋家。”
“去宋家?”
不只是赵天凌,办公室的所有人都懵了。深更半夜的,忽然去一个挂不上号的宋家做什么?“需要我重复吗?”
林绍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不用!”
赵天凌赶忙摇头又摆手。“老杨,招呼人手。”
“出发宋家!”
……南陵,市第一医院。宋杰经过专家的诊治处理,保住了双腿。虽说要坐一段时间轮椅调养,好歹不用一辈子与轮椅为伴。可惜,右手的神经损坏严重,想要恢复正常使用,是不可能了。“混账!”
“混账,我要让他死!”
气急败坏的宋杰,在病房里不住的破口大骂。江凤霞等人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只要宋杰不放手,铭记陆风的仇恨,他们就还有机会!陆风再怎么厉害,面对宋家这样的国都家族,他就是浑身是铁,也不可能扛得住!“手机!”
“给我手机!”
宋杰骂的不够过瘾,这口气,片刻也等待不得。马上就要找人报复!“宋大少,手机在这呢!”
孙天和孙大庚父子俩,一直守在床边,就等着宋杰发威呢。立刻双手奉上了宋杰的手机。啪啪啪!愤怒不已的宋杰,手指都快要将手机屏幕敲碎。急躁的心情,以至于手机号码都输错了好几次,才终于拨了出去。“爸,我是宋杰!”
“我被人打了!”
“对,就是在南陵啊!”
“一个叫陆风的混账东西!”
“你赶紧叫人来,叫多点人来南陵!”
“我要让他死!”
“我要让他全家都一起陪葬!”
“不。”
“我要砍了他全家的手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难受痛苦一辈子!”
宋杰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听得孙大庚父子,江凤霞等人心里那叫一个痛快。简直是酣畅淋漓!他们巴不得早点看到,陆风被宋杰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模样!还有那个唐云婉,林若雪!沈韬!全都要一起跟着倒霉!“好好好。”
“我等着!”
宋杰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不骂娘了。心满意足的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嘴里不住的嘀咕几句梦话。“宰了你!”
“一定宰了你!”
江凤霞,孙大庚等人面面相觑,满脸的欣喜笑容掩盖不住。成了!这回一定成了!各自小心翼翼的退出了病房,安心放松的睡了过去。事情有着落了!……东方吐出了鱼肚白,太阳冉冉升起,唤醒全新的一天。陆风习惯性的早起,锻炼过后,为唐云婉烹制药汤,调理体内的情况。林若雪准备好了早饭,先给陆风和唐云婉送进卧室,又照顾林老爷子服了药,吃了早餐。这才自己吃起了早饭,顺便看一下邮箱里还没有处理的文件。做了云风集团的策划部负责人,她的时间也变得紧迫了许多,整天邮箱里铺天盖地的文件需要处理。这还是,陆风有所照顾,将大部分的工作,交给了其他人处理。要不然,林若雪恐怕连一丁点儿休息的空闲,都没有。但是,她没有丝毫的怨言。反而充满了热情。能帮上陆风的忙,为陆风做点事情。她十分的知足。“林小姐,忙呢。”
龙一敲门后,走了进来,看着正在客厅忙碌的林若雪,微笑着打了个招呼。“龙先生,吃过了吗?”
“要不,我给你做一份?”
林若雪看到龙一,同样报以笑容。“不用不用,我吃过了。”
龙一摆摆手。“殿主……”“在给婉儿姐姐喂饭。”
林若雪点头,顺着他的猜测说了下去。龙一就在客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静静的等着。客厅依旧安静,只有林若雪敲打键盘的声音,不时地响起。“龙一,有事?”
不多会,陆风收拾了碗具,来到客厅。见得龙一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声。“国都那边,已经有行动了。”
“林绍龙亲自下场,宋家已经被处理。”
陆风点点头。楚飞雄还算不错。“四海商会那边,有什么反应?”
“很平静。”
龙一解释道:“他们除了集体住在了医院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好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
“一个个,都安心了。”
“呵呵。”
陆风笑笑。“看来,他们还真把那个宋杰,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就让他们抱着吧。”
“按照之前的计划,摧毁孙氏集团,开始吧。”
龙一重重点头,快步离开。一直埋在电脑前的林若雪,抬起了头。“有什么,我能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