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否则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
说完,对方掐断通讯,屏幕一片黑暗。傅司暮等在屋外,早就迫不急待地想冲进去跟对方直接沟通,但默德说得先由他跟对方谈,对方愿意见他才能引见。等来等去,等到默德出来,结果却说,“很遗憾傅总,对方不见,你回吧。”
“开个价,我要对方的联系方式。”
傅司暮大老远来,不可能就这么放弃。默德摇头。“你要多少我都给!”
默德似乎是不耐烦,掏出别在腰间的枪,冲着天上扣了几梭子弹。唆,唆,唆——外面的把守人员也抠动机关枪。“老板,别冲动。”
李圭看着傅司暮的不甘,生怕出事,赶紧上来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后面再想办法。”
傅司暮愤愤地看着默德,“哼!”
他狠狠一咬牙,攥拳离去。两人上车,李圭不时注意周遭情况,猛踩油门,直到冲出危险区域,这才长松了一口气。他看副座神情阴翳的男人,说,“老板,对方既然来这里要人,应该不只默德这一个渠道,我再试着联系其它组织,看会不会有消息。”
“要尽快,豆豆等不急!”
那个小孩一旦偷渡走,再想找就不容易了。帝都冬冬跟两个孩子已经在筹办过年要用的东西。步行街上,很是热闹。到处都是售卖春联,字画的小商贩。乐乐要吃冰糖葫芦,冬冬带两人去买。乐乐要了一个杂串,上面有草莓,山楂,桔子,青葡萄等,豆豆要了一串全草莓。刚付完款,就听旁边有人叫着,“冬冬……”冬冬转头看去,是程伟。“太巧了,真的是你!”
程伟喜出望外地看着冬冬,脸上的笑容令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开心。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这不是上次在酒店看到那位叔叔吗?”
乐乐记起之前在餐厅吃饭,见过这位叔叔,妈咪说是她同学。“他看起来对妈咪有意思耶!”
豆豆一针见血地说。乐乐转转眼睛,然后摇晃冬冬的手,脆生生说,“妈咪,爹地好久回来?赶紧给他打电话,说乐乐想他了,哥哥也想他,还有妈咪你也好想好想他,要他快些回来!”
乐乐刻意把“爹地”两个字,咬得很重,就是说给程伟听。两个小家伙打着什么主意冬冬一眼就看穿了,也想令程伟死主,她说,“别急,爹地很快就回。”
程伟惊讶地问,“你结婚了?”
上次这两个孩子明明叫的“叔叔”,今天就成“爹地”了,看来冬冬跟他包养的那的小白脸,关系上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变化。冬冬不想解释,微笑,“我们还有好些东西没采购,得先走了,你慢慢逛……”说着冬冬牵起两个孩子就走。程伟舍不得这难得的见面机会,想挽留,但冬冬看起来一点留下来的意思也没有。程伟知道,要留住冬冬,只能留住孩子。他刚要开口跟孩子打招呼,可目光落在豆豆脸上时,他呼吸骤然一紧。而就是这个短暂的失神,冬冬跟孩子涌入了人潮,离他越来越远。冬冬和孩子买了些年货,又在外面吃了午饭。回家,两孩子累了,回房间午休。冬冬拿出手机,算时差傅司暮那里现在是夜里八点。她正想着要不要给傅司暮打个电话问下情况,正好手机响起来。是程伟打来的。冬冬觉得跟他没什么话好说,不太想接,可是那边打了好几通。“喂?”
冬冬还是接听。“冬冬,先前在外面,人又多,也没能跟你好好聊会儿,其实我是想问你孩子心脏方面是不是不太好?”
他直接了当地问。冬冬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难道是乔家人告诉他的。程伟说,“我外公是中医,我打小也跟他学了些,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像你孩子那种灰白带紫的面色,多半心脏功能不好,所以我问问孩子的具体情况,而且我认识的医学大伽挺多,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是的,冬冬想起来,大学那会儿班里同学,有个生疮害病都先要程伟给把把脉,要他开方子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