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应该站在他身边,与他最为相配。于是,黑着一张脸把人拉到自己身边。“诶,你……”苏墨暗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表情嗔怒还带着一分责怪,似乎在质问他,你这是在干什么?荆北霆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不开心和醋意。干巴巴留下一句:“走了。”
就说把人拉走就把人拉走。苏墨挣脱不开,还不忘回头对尉迟明朗歉意一笑。“明朗先生,下一次我们有机会再聊。”
她不想错失机会,想着偶尔还是要建立一下联系。尉迟明朗看着两人亲亲热热,看着苏墨被另一个人霸道又充满占有欲地揽在怀中,不知为何眼中划过一抹失落。但对于苏墨的话,他还是很重视,很认真地颔首。苏墨就这样被大庭广众拉走了。拉到了一个角落,荆北霆抱着人就吻了下去。“啪!”
苏墨毫不犹豫给了一巴掌。荆北霆嘴还保持着撅着的姿势,捂了捂自己的脸,一脸委屈:“墨墨……”“你还好意思委屈,拉着我干什么,我还没有从那个尉迟明朗口中套出什么消息,你就这么把我拉走了,你知不知道延误了多少机会!”
苏墨气冲冲地数落着,在原地来回踱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直碎碎念。荆北霆则是跟在她身边,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像个跟屁虫一样缠着她不放。最后,等苏墨数落完了,才小心翼翼把人抱住。又来了一贯的装委屈手法:“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不想看到你跟那个尉迟明朗眉来眼去,我怀疑那小子对你图谋不轨。”
苏墨:……她一手扶额,简直要炸好吧。“图谋不轨?我们这才刚刚认识,大哥,你就算嫉妒心强也不必这么吹毛求疵吗?”
听得苏墨手心痒痒,又想一巴掌呼上去。可荆北霆不依不饶,甚至还有些任性:“反正我就不想看到你跟他站在一起,看见就不爽。”
那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把苏墨气笑了。不知是不是为了安抚苏墨,他又很快为之前的话补救:“墨墨,信我,不过是一个养子而已,还触及不到尉迟家的机密,和他打听情况不如靠我,我会为你查到尉迟家信息的。”
看到他认真又不服输的倔样,苏墨忽然心里一动,一下子说不出什么。她以为他只是闹脾气,可他好像是认真的。认真的,在吃醋。苏墨轻叹了一口气,算了,谁让是自己家的醋坛子,又不能退货。她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伸手掐了掐他的脸,似乎是妥协,也似乎是无奈:“算了,下次不许再这么任性了,要不是你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我现在就把你打包送回国去。”
荆北霆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纵容和迁就。眉眼不由飞扬起一抹自豪来,他就知道,墨墨始终还是偏袒他的。“好。”
荆北霆也不敢闹得太过分,踩在苏墨的底线上,于是点到即止。“唉。”
她轻叹了一口气,“走吧,再找找有没有其他线索。”
荆北霆表示,都听她的。两人在这一头游山玩水一般的黏糊逛着。另一边,尉迟飞雪对她老爸义正言辞地说:“爸,我喜欢那个沉鸣少爷,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给他搭个线。”
她简直一刻也等不了,一想到沉鸣和那个苏墨在一起亲亲热热,她心中就醋意翻涌。现在的她只想赶快跟沉鸣在一起,那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合该是跟她在一起的。尉迟城陡然听到女儿说这话,也是一愣:“你,你是认真的?”
尉迟飞雪忙不迭点了点头:“是啊,爸,你就想办法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看到沉鸣和那个该死的苏墨在一起,沉鸣身份不一般,跟我不是也很般配吗?”
提到最后一句,尉迟城眼中划过一抹深意。这倒的确。毕竟是政界大佬的儿子,而且,还是刚好压了尉迟家一头的,如果他女儿能够跟沉鸣扯上关系以后,以后尉迟家在那些政界大佬的眼皮子底下也好走动,打通了这一层关系,尉迟家的生意发展也会更加顺利。倒是一件一举两得的好事。只是……“沉少爷身边有那个苏墨,他如今正在兴头上,苏墨再怎么样也是古家的千金,恐怕不好下手。”
他摸索着下巴,微微沉思着摇了摇头。但凡苏墨是个普通女生,他可以用点手段让她悄无声息地在这世界上消失。可她毕竟是古家千金,他可以威胁她,可以制约她,但她但凡出了什么事,古家一定不会放过尉迟家,要是那家真的斗狠,恐怕对古家也会造成不小的麻烦,这也是他犹豫的原因之一。见他犹豫,尉迟飞雪更加着急:“爸,不就是一个古家吗?有什么需要忌惮的,我是真的喜欢沉鸣,你赶快把那个苏墨赶走,帮帮你女儿啊!”
尉迟城被她纠缠得有些烦躁,忍不住一甩手:“有本事你自己去勾住沉鸣的心,苏墨暂时动不了,我也管不了沉鸣的喜好,要是你争气一点,能把人家勾住,至于求到我面前来吗?”
这话可谓是大大打了尉迟飞雪的脸,让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要是有那个本事,至于去求她爸吗?没想到她爸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直接指出了她的痛处。这让尉迟飞雪十分难堪,对那个挡了自己路的苏墨更加厌恶。尉迟城也不想理会这些小事了,而且沉鸣跟苏墨很有可能是一时兴趣,说不定就忘在脑后了,没有必要现在急着出手,他还打算观望一阵。于是,他就不打算帮自己女儿了。见状,尉迟飞雪更加着急:“爸……”“你自己去跟苏墨抢吧。”
他还是那句话。提到苏墨,尉迟飞雪就一肚子气:“她根本配不上沉鸣,不过就是送去给沉少爷玩的一个玩物,你让我跟这种人竞争!”
尉迟飞雪打心眼里不屑,也看不上苏墨。在她眼里,苏墨不过是尉迟家送出去的一个人情,一个玩物,怎么能跟她堂堂尉迟家千金做对比。至于古家,她更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