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元别墅上空。 一身金丹威压,无比可怕的任广,站在天空之中,宛如一个小太阳。 “咦?这女娃看起来很烧啊,又烧又媚,这种滋味的学生我还没玩过呢。”
任广突然注意到了地上的江媚儿,眼睛一亮。 张良忍不住提醒道:“副席大人,此女先后伺候过很多人,恐怕……” 任广大手一挥,哈哈大笑:“这岂不是更好?经验老到,懂得的姿势更多,张良,你还要多多向我学习啊。”
说罢,任广看向江媚儿,垂涎三尺,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媚儿连忙曲身行礼,煞白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光彩动人,娇声道:“学生江媚儿,原是秋元属下的学生。”
“嗯,不错,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修炼,可愿意来?”
任广威严地点了点头。 “学生当然愿意。”
江媚儿立即答应,暗送秋波,神色妩媚。 “好,那便走。”
任广大手一挥,将江媚儿吸上天空,揽入怀中,化作土黄色流星,立即朝着自己的庄园飞去。 张良眼角抽搐看着这一幕。 自古英雄爱美人,但反派更爱美人。 岂不知,温柔乡乃英雄冢? 张良转身离去。 片刻后,袭雯赶到,化作银色流星,降落到秋元别墅前。 她只看到了遍地的血雾,暗道不好,连忙施展回溯术法。 影像中,只能看到一位威势极强的金丹强者,一发流星打落,就将秋元灭杀,连带着回溯术也被扰乱了,完全看不到其他的信息。 袭雯脸色难看:“动手的是一位副席,可恶,这该如何调查下去?”
袭雯摇头,只能作罢,兰江书院与知府是虎狼卫唯独管不到的两个势力。 这两个势力都有金丹期大能,并且自成体系,她一个银虎士想要插手,无异于登天。 七星楼,十五楼。 张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 徐芷萱一身淡蓝色优雅旗袍,大方性感,清丽无双,脸蛋洁白无瑕,肌肤嫩得似乎是要滴出水来。 张良说:“古时候有一个文人参加科举考试,中了进士,喜报传到家中,此人欣喜若狂,当晚与夫人同塌而眠,谓夫人曰:‘吾为进士,此物当为进士枪。’ 夫人迎合道:‘汝为进士枪,吾为近视眼。’” “欸?进士枪,近视眼?”
徐芷萱大眼睛眨巴两下,过了两秒才明白过来意思,羞得脸色通红,掩嘴娇笑不止,“你,你哪里听来的,太下流了。怎么能对女孩子家家说这些。”
却是美眸含笑,半分没有生气的意思。 张良举杯笑道:“好好,那我不说了,喝一杯。”
“嗯。”
徐芷萱轻哼一声,纤纤玉手举起酒杯,仰着天鹅项,腼腆地吟了一口,有些不胜酒力,白皙的脸蛋挂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越发动人。 徐芷萱美眸迷离,脸颊红晕,巧笑倩兮:“张良,你是不是想灌醉我?”
张良连连摆手:“在下岂敢?其实是有一事相求罢了。”
“哼,就知道你这人没安好心,说罢。”
徐芷萱娇哼道,美眸瞥了他一眼,颇有些小女儿家撒娇的姿态,大概是醉了吧。 “嗯,听闻几日后那场上流拍卖会就要举办了?”
张良道。 “是了,都怪你,和我聊了这么久,我都忘了和你说此事。”
徐芷萱轻拍额头,又看了张良一眼,却是笑道,“不错,三日后,拍卖会将在东郊的兰心别院举行,到时候你先来找我,我们一起去。”
说罢,徐芷萱总感觉‘我们一起’这四个字颇有歧义,又红着脸连忙解释,“是和我三叔他们一起。”
张良微微一笑:“我明白,反正你和我都会一起去的。”
徐芷萱俏脸大红,瞪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我是想问,关淮会不会去?”
张良笑问。 “关淮?他虽然是兰江府的一个富商,但也没这个资格吧,这场上流拍卖会,除了看身价,还得看地位的。”
徐芷萱沉吟道,说罢,美眸瞪了他一眼,“你可是托我的福才能去见识兰江城的诸位大佬,要怎么感谢我?”
“改日吧。”
“流氓!”
张良连连摆手,咳嗽道:“我是说,你能不能邀请关淮去参加拍卖会?”
徐芷萱俏脸粉红,含羞带气,哼哼道:“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要邀请他?”
“因为我想。”
“……好吧,我和三叔说一声,这事很容易办到。”
正事说罢。 “唉。”
张良轻叹一声,摇头道,“像芷萱这般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兰心蕙质的大家闺秀,以后会便宜了哪个龟孙啊?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痛,痛彻心扉。”
徐芷萱咯咯娇笑:“你说得越来越没谱了。”
张良拿出一块澄澈的白玉玉佩,玉佩以鬼斧神工般的技艺雕刻出了嫦娥仙子,张良隔空传过去,笑道:“这是我在元婴大墓之中寻得的千年嫦娥白玉佩,希望芷萱仙子不要拒绝我的一番心意才是。”
正事办完,就该贿赂,拉近关系了。 徐芷萱可是个富婆,一般的东西看不上眼,但对于这种千年古董,却很喜欢,纤纤玉手接过玉佩,美眸迷离地欣赏了一阵,才哼道:“算你有心,多谢啦。”
与此同时,玄幽从黑玉手镯中飞出,没经过张良的命令,就主动朝着徐芷萱喷出10缕气运。 黑色的淡淡气运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条气运连接。 “嗷!”
玄幽摇头晃脑,对着张良咧嘴嚎叫,就像是在要求表扬一般。 张良余光看到这一幕,面色微僵。 连接仙人竟是我自己! 消耗:10缕气运。 剩余:90缕气运。 酒过三巡,月上三更。 张良送徐芷萱回到徐府门前,看着她曼妙的背影进入深宅高院之内。 张良长叹一声:“这个世界太残酷了,连我也被逼得牺牲色相,找上富婆才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