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也不会太差。”
“他们就不能靠自己闯吗?”
谢攸宁剜了春娇一眼,没好气训她,“别以为你是他们的奶娘,就可以纵容他们,我告诉你,我才是亲娘,你要是敢纵容他们过头,我就当着你面,狠狠的收拾他们。”
春娇顿时哭丧着脸,“主子,你也太心狠了点吧!”
谢攸宁翻了一白眼,“这算什么,还有更狠的!”
“奴婢不管就是!”
春娇嘀咕着,起身看着主子做的菜。凉拌的麻辣豆腐干,一碟甜脆泡菜,还有梅干菜切碎,配着一点干辣椒,炒了一盘下饭菜。“主子,不做面点了?”
春娇瞧着没和面,担心大哥儿吃不饱,稍微提醒一下。“一人煮了一个鸡蛋,你要是觉得不够,再摊几个鸡蛋饼就行了。”
谢攸宁说着,解开围裙,递给春娇,“这个交给你来做,反正也是你宠出来的吃货。”
“嘿嘿……”春娇乐呵呵笑着,麻利去舀面,“咱们家又不是吃不起,哥儿们正长身体了。”
得了,她也不想委屈孩子们,让她慢慢做吧!主仆二人做好早饭,孩子们都陆陆续续起来了,三夏和三秋都过来打水给他们的小主子。谢攸宁平日不怎么注意这两个孩子,今儿一瞧,这两个小子还真的很像春娇和马六。三夏今年十四岁,长得十分魁梧,看着有些蛮憨,与老大的精瘦高,形成鲜明对比。三秋今年十二了,瘦小机灵,个子也不太高,很像春娇小时候……原身从来不管这春娇怎么安排她家孩子伺候他的儿子们,但自己女儿的奴婢,到现在她都没安排。一是原来跟着两个白眼狼,他们孩子也多,要是被喊一视同仁,原身也养不起那么多奴婢。二是他们如今身份是白丁,用人多了,总是会招人嫉妒,惹麻烦。故而春娇的孩子也从来不在他们这边过夜,都是第二天一早来伺候的,外加他们都不是奴籍,别人想说什么也没用啊!三秋打小就跟着云池那小子,基本形影不离,还因为跟着云池,三秋还认识不少字,且十分护主。反正这届孩子都不是善茬!谢攸宁虽然有些不喜欢这种伺候人的行迹,但入乡随俗,她也不想剥夺了自己的福利了。“娘,娘……”上房传来秦馨云的惊呼,接着就是哭嚎声。谢攸宁叹了一口气,急急忙忙去了上房,推门进去。“娘,娘,五婶打我,云鸿嫂子也打我,五叔还对我用迷药,我不知道要遇上什么,我好怕啊!”
秦馨云哭诉着,瘦小的甚至抖如筛糠。“囡囡乖,不怕,娘在!”
谢攸宁三步并着两步来到床前,一把抱着女儿,给她顺背,轻柔的哄着,“娘和大哥追上你们了,将你抢了回来,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大夫说了,迷药用的有些多,不能强行唤醒你,怕适得其反,为娘才让你好好休息。”
没有大夫,是星河那个半灌水大夫说的。虽然是半灌水的大夫,那也比现代那些什么三甲的医术强多了,特别是外伤,那小子可是一绝。这是书中描写的,女主好几次中了刀剑伤,都是他帮着包扎的……说白了,这就是默默喜欢女主的配角,她只能装不知道。“真的吗?”
秦馨云还是害怕,一张粉嘟嘟的小脸,这会都惨白惨白的,圆圆的大眼内,泪眼婆娑,恐惧之色满溢。谢攸宁心口一紧,心宛如被钝刀剜了一块肉,疼得她无语言表。哎,又是原身再作祟。谢攸宁已经不想跟原身说什么了,连连点头,又将女儿抱在怀里,好言哄着,还说起蹩脚的笑话,逗着女儿。她这个不称职的娘,已经尽全力了,希望能做好吧!秦云廉和秦云池在妹妹尖叫的时候,也冲出了屋子,来到上房。看到母亲在哄妹妹,他们这才没闯进去,默默的退了出来。秦云廉满眼恨意,“那个庶出的混账人,他怎么敢……”“大哥,名门氏族都讲究一个家丑不可外扬,你还是忍忍吧!”
秦云池隐忍着打断,一张憨实的脸上,溢出一抹森冷,“也是我们不够强大,保护不了家人。”
是啊,他想清明一些,要么成为侠肝义胆的侠客,要么做一个清官。秦云廉好似一下子找到了自己读书的目标,便说道:“这次府试结束,我想直接待在锦城,直接等到院试结束,你这边怎么打算?”
秦云池一愣,侧头看着自己兄长,“大哥,四月二十府试,考三场结束,也不过月底,到八月的院试,足足还有三个多月,你吃住在哪里啊?”
说着,眼里闪过一丝隐晦,“娘当了最后的嫁妆不过五百多两银子,我听说还给汪公公送了一百两的好处,而祖地要卖一千两,本就不够,娘估计得卖铺子才能买回祖地,到时候剩下的银子,最多够我们赶考。”
“我自会想办法!”
秦云廉从瞒着家人科举,就没想过靠家里。秦云池哼道:“你想什么办法?不就是找杨镖头吗?那还不是给娘找事?”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