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怎么都能进入院试,你放心吧!”
秦雾北立刻护着,“臭小子,你娘担心你们,你这什么态度?”
“是啊,臭小子,娘怎么不担心我,就担心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没用,才让娘牵挂。”
秦云廉立刻表孝心,他现在觉得其实母亲对他严谨一点挺好的,就这种厚重的母爱,他是真的有点吃不消啊!“对对对,爹和大哥说得有理。”
连老幺秦云霄也出来附和,气得秦云池火气一汩汩冒出来,却只能憋着,沉闷应着,一脸求饶的看向谢攸宁,“娘,儿子是真的没事。”
“是,是为娘瞎操心了。”
谢攸宁一副老怀安慰的说着,又问老大,“蛮儿,你们啥时候出出发?”
“娘,院试四月初六,我们四月初四到就行了。”
秦云廉回话后,还小剑眉蹙起,“娘,那王秀才让老幺跟着一起去锦城,怕是想利用老幺了。”
谢攸宁嫌弃咂嘴,“他两个孙子如此没用,连童生试都要人代考?”
“可不是!”
秦云池附和,也嫌弃骂道:“那老货真的是一点脸面不要,我听说她小闺女是邛州州府一判官的妻子,安排一个人代考,没啥问题。”
“他不知道你们爹回来了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
秦云池撇了撇嘴,“我们私塾里的人都知道,可他们都说我们爹连个官都没混着,算是废……反正觉得我们家没有可交往的价值!”
窝草,这种攀比现象,真是那个年代都少不了。秦雾北脸都黑了,想拍桌子,奈何实际情况不允许,扔了上手的木勺,“我废了怎么样?吃他们家大米了?还是喝她家水了?需要他们来衡量老子的价值?”
说着,猛地起身,“老子抛头颅撒热血,披荆斩棘的保家卫国,竟保护了一群不知好歹的。”
“呸!”
啐了一口唾沫,秦雾北怒气不减,扬声怒骂,“什么玩意!”
看来这废物还真不能现在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