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来,白色的鞋库上落红……他至今还收着了,那刘玉珑可是新寡,怎么可能还是处?难不成这女人被嫌弃,是靠着姐姐的关系,才和离回家的吗?不管怎么想,他都得先问问她要不要他负责吧!当初他一直以为是瑞萍,想不到……“分家了,就不麻烦长房了,瑞萍,你明日去一趟杏塘庄找嫂子,将这事告诉嫂子,让她帮我做主。”
主子话落,瑞萍松了口气,这才说了一句人话嘛!好在她一直安抚刘玉珑,不然就刘玉玲宠妹妹的性子,得知真相,怕是早就找到主子,将他大卸八块了。瑞萍应是,想着这些年,为了不去北地男人堆,她委屈待在四爷身边多年,如今四爷身边都有四个小厮了,想来也该放她自由了。正好馨姐儿还没有掌事姑姑,她得去把整个差事讨来。“主子,那奴婢去了,就留在庄子……”瑞萍还没说完,秦雾东一个冷眼甩过来,“你是多嫌弃爷才这么迫不及待啊?”
“这跟爷没啥关系啊!”
瑞萍一脸诚实,“我打小就厌恶男的,这些年若不是爷乃正人君子,奴婢估计早就扯上三尺白绫,去阎王殿了。”
秦雾东很想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但想着这些丫头都是祖母的心血,也就忍下了,笑问:“所以你当初才跟瑞雪换了位置?”
“嗯!”
瑞萍点点头,抿了抿唇,“爷,不是奴婢不想伺候你,是奴婢想去馨姐儿身边,毕竟馨姐儿身边有那个叛徒在。”
“叛徒?”
秦雾东顿时警铃大作,“是谁?”
“瑞兰,现在她居然敢叫崔书南,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瑞萍嫌弃的骂着,扬起一抹得意,“她估计做梦都没想到,我们还能活着指正她吧!”
“她做了什么事?”
秦雾东总觉得瑞萍说的叛徒,跟他理解的不一样,毕竟被冠姓的奴婢,定是主子的意思。“她不顾主子逃了啊!”
瑞萍气得握拳,愤愤不平,“她可是大夫人的贴身女使,拿着一等女使的月例,干出下等奴婢都不如的事,不是叛徒,是什么?”
得了,指不定当年还是大娘让她先逃走的了。“行了吧,连你家三爷都没说啥,你可不要生事,闹得我们二房不和,乖乖留在爷身边,瞪着四奶奶进门,你去她身边就行了。”
秦雾东这话一出,瑞萍就乐了,“爷说得是真的?”
“自然,你以为我看上你了?”
秦雾东气得将心里那点欢喜深埋,嫌弃一脸犟嘴又道:“若不是我觉得对不起你,爷看得上你根烧火棍?”
说完,还上下打量,“不,烧火棍都比好点,你就一擀面杖。”
啥?擀……擀面杖?“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