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何姨娘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现在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

白朝月大摇大摆坐下，丝毫没有拿他当父亲对待。“我要说的很简单，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杀我和我母亲吗？因为我们是你的耻辱对不对？”

她说的坦荡，白泽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白朝月抱着腿看他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白泽延有些疑惑，他记得林笑毓嫁进来的时候就说过白朝月父亲死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你以为我昨天在宴会，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皇上绕过，还赏钱给我？年将军一家为什么护着我？你真以为是你这个丞相身份才得到这么多的尊敬吗？你以为你为什么不到四十岁就成为一国宰相？这些事你有好好想过吗？”

白朝月说的条理清晰，白泽延陷入沉思，他也觉得自己成为相爷这件事太匪夷所思。朝中那么多老臣，为什么偏偏选他？“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你再三要杀我们母女，有没有想过上面那位会怎么想？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说完这话站起来就走。白泽延叫住她，心中有无数的话要问，“你等等，你是说你的亲生父亲是……”白朝月回头冷笑，“事情不能说的太清楚，你好自为之，至于我为什么和林姨娘流落街头，要是不想死的就别去查。”

信息量太大，白泽延张了张嘴又闭上……出了前院的门，白朝月深呼一口气，“看来他信了。”

没错以上的话都是她根据林姨娘和皇上的反应猜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应该八九不离十。拿着荷包走出相府，她和年锦宸约好下午在一品居见面，她请客感谢。她到一品居的时候，年锦宸已经点好一桌子菜等她，“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再点。”

白朝月接过菜单抿嘴笑道，“先点一本。”

年锦宸，“……”“想清楚，今天可是你请客。”

“那又如何？皇上可是给了我一百两黄金，难道还不够吃饭的？”

白朝月拿出荷包，一幅财大气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