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叶凡创建了保镖公司,也没人给他介绍进入临江市的上流社会啊。】【原本他还可以依靠赵嫣然,但是现在,赵嫣然都不鸟他。】【至于夏卿,就更不可能帮他的忙了,那女人天天就想着和我约会,头皮发麻……】苦思冥想后,秦天明眼前一亮。【对了,我差点将那个女人给忘了!】【傅梦茹!临江市的地下女王,现在只有傅梦茹还没有和叶凡有过接触。】【只要傅梦茹的人设没有崩坏,那叶凡就能拿下她,然后借着傅梦茹,再一次上位!】原本,叶凡的想法和秦天明的想法是一样的。在海外最初之际,叶凡就是通过这种方法,一步一步让龙熄壮大。那个时候的叶凡,甚至认为命运女神一直在他的身上。事情的发展有时候会出现一些曲折,但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全都成功了,没有一件事出乎叶凡的预料。可惜,叶凡的保镖公司还没有来得及创建,他本人被抓入到了看守所里,现在只剩下他的两个手下在外面忙东忙西。“菲菲啊,临江市的这些本地人比较排外,如果没有熟人介绍,估计你朋友的保镖公司很难做起来。”
秦天明说道。【现在叶凡被抓,只有他的小弟在,这保镖公司肯定开不起来啊!】【傅梦茹现在还没有和叶凡见过面,叶凡的小弟贸然开保镖公司,肯定会引来傅梦茹的关注。】【叶凡的小弟可不是主角啊!傅梦茹的手下肯定会去找麻烦的。】“没关系,他们不喜欢让别人帮忙,如果失败了,他们也可以再换个行业。”
范菲菲微笑道。【我是真的想帮你啊!用得着这么警惕我吗?】想帮我?门都没有!“现在不管哪个行业,都需要有人脉,如果没有人脉,就很难做成。”
秦天明语重心长的说道。“比如说我,秦家的大少爷,当初刚来临江市的时候,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如果不是我家里的势力太大,我早就被撵走了。”
这话倒不是秦天明在开玩笑。临江市本就是一个二线城市,发展了也有几十年的时间,蛋糕基本快被瓜分完了。秦天明突然出现,当时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如果不是秦家家大业大,秦天明早就被赶出临江市了。范菲菲收敛脸上的笑容,严肃的看着秦天明:“秦董,您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废话,我这么帮你们,怎么能早些杀青啊?】【叶凡那家伙已经变得非常不可靠了,所以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当然,这些话不能直接说出来。秦天明也想好了理由,他笑眯眯的站了起来,走到范菲菲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露出了一个十分邪恶的笑容。“菲菲,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
范菲菲眼神一凛,双手护在胸口前,冷冷道:“秦董,您昨天可是说过,您是有未婚妻的人。”
“是啊,我是有未婚妻了,但这并不妨碍咱们两个促进感情啊!”
秦天明的手撑着桌子,身体向前探,直勾勾的盯着范菲菲那碧蓝色的眼眸:“再说了,现在的男人,有哪个不偷腥?”
【你不让我帮忙,我就拉你的仇恨。】【反正怎么做,我都不亏的!】范菲菲的脸色十分阴沉,她咬牙道:“秦董,请您自重!”
“如果您再表现的这么无耻,我就离职!”
话音落下,秦天明轻蔑一笑:“离职?你昨天签合同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仔细看过吗?”
“一年内,你禁止主动离职,否则要交100万的违约金!”
入职合同,范菲菲还真没仔细看。不管合同再怎么不公平,范菲菲都要进入公司。“我可以去告你!”
范菲菲起身,怒视着秦天明。“告我?”
秦天明大笑起来。他不慌不忙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昨天那瓶没有喝完的红酒打开,倒上半杯。“你知道吗?临江市的所有大人物,我现在都认识,包括法院的审判长。”
“如果你去告我,不仅告不倒我,还会惹得一身骚。”
秦天明端着酒杯向着范菲菲走去,脸上的笑容越发猖狂。“而且,你朋友开的保镖公司,也会被我给搞跨,甚至我还能找些人,让你的那些朋友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你……你无耻!”
范菲菲气的浑身颤抖,粉嫩可人的脸蛋,此刻也变得十分苍白。“对,我就是无耻,你能耐我何?”
秦天明嘴角上扬。【是不是很生气?嘿嘿,当初我就是这么说叶柔的。】【然后,她屈服了!或者说,她是为了叶凡的计划,所以才屈服我的,否则她肯定是宁死不从的!】【所以对于你,我决定点到为止,不能逼迫的太紧。】范菲菲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万根针扎过一样,刺痛无比。即便能够听到秦天明的心声,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但他的这场表演,还是让范菲菲感觉到了恐惧与愤怒。连她这样的女人都会感到恐惧,就更不要说叶柔那个娇小柔弱的女人了!范菲菲甚至能够想象的到,被秦天明威胁的叶柔,在那一刻有多么的绝望,多么的无助。原本,她是能够离开的,可是为了叶凡的大计,不得不忍辱屈服!叶凡,叶柔的恩情,你打算怎么偿还?“喝了它。”
秦天明将装满红酒的杯子举在范菲菲的眼前。看到这个酒杯,范菲菲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昨天她在外面看到的场面。叶柔用她的嘴巴,喂秦天明喝这杯中的红酒。“只要你喝了它,我暂时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秦天明微笑道。“我不信。”
范菲菲摇头道。“呵呵。”
秦天明冷笑一声,戏谑的看着她:“你现在除了按照我的话来做外,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要么,选择相信我,要么,今天就让你从天堂,跌入地狱。”
范菲菲闭上眼,青筋暴起的手,将酒杯接住。她不是在为自己感到愤怒,而是在为叶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