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抚瑶公主听得琴音赞道:“好曲子,好嗓子,不知道是谁在弹唱,本宫倒想认识一番。”
旁边的宫女在旁道:“听这声音像是从报名房那里传来的,应该是民间的女子想参加公主与王爷新婚前的游戏,报名时所展现的技艺。”
抚瑶道:“如此更应该见一下了,若是曲子弹的好,人也长的美,我还得多加防备防备。”
说罢,娇笑一声,看向白洛飞。白洛飞笑道:“公主多虑了,公主的容貌倾城倾国,天下间能与公主相比的女子又有几个?乡间的粗野女子,今日不见也罢,反正明日的游戏里都可见到。在本王的心中,自见了公主之后,其它的女子再不能入眼了。”
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有些害怕,倒希望那弹琴的女子便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只是他亲手埋了她,断无存活之理,就算她还活着,又怎么可能在这里?这样的人,还不如不见,见了只会让他徒增伤感与怀念。抚瑶听得白洛飞的言语,心里一喜,轻轻的倚在白洛飞的身上道:“王爷最是会说话了,虽然真假难辩,但本宫听了也极为开心。本宫听闻王爷的前王妃也善琴,不知琴艺与这首曲子相比如何?”
她久闻韩王与他的前妻感情甚笃,不是她要揭他的伤疤,而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要彻底断绝他的念想。白洛飞面不改色,笑意浓浓的道:“她的琴艺普通,又哪里有这样的佳音。”
心里却恨的不行,这世上没有人跟与他的南烟相比,若不是看在这抚瑶还有些用处的份上,今日她的这一句话,就能让她万劫不覆!抚瑶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相法,但对他的话却甚是满意。两人下得船来,白洛飞便向抚瑶告辞回驿馆。抚瑶轻轻拉过他,娇笑道:“王爷明日可要准时哦,那些游戏可都有趣的紧!”
白洛飞轻轻将她拉进怀里,眉眼间尽是挑逗道:“公主说的话,本王何时敢不遵从?更何况再过几日,你我将是夫妻,界时还有许多游戏。”
说罢,又笑嘻嘻抱了抱她,又亲了一下她的脸。抚瑶伏在白洛飞的怀里,柔弱无骨的道:“王爷记得就好。”
见白洛飞亲过来,也不躲避,脸上却满是女儿家的娇羞,欲拒还迎道:“王爷好坏!”
说罢,从白洛飞的怀里钻了出来,往回疾走,却是没走上几步,又头朝白洛飞抛了一个媚眼。白洛飞也一脸坏笑的回了过去,她这才扭头回去。而南烟见报名官那副被惊呆的模样,问道:“不知大人以为小女子的才艺如何?”
报名官赞道:“好曲子,好曲子,你也通过了。”
说罢,大笔一挥。便让南烟与采儿在这里稍等,他找人来安排她们进宫。南烟与采儿没料到事情这么顺利,两人相视一笑,等着也无聊,便顺着窗户看外面的湖光山色,不看还好,一看却怒火四溢。两人刚好看以白洛飞轻挑的模样,与那个妖娆的女子眉目传情,在宫门口又搂又抱,还亲了她!南烟将拳头握的死紧,采儿怒火冲天,往外直奔,要去找她的二哥算帐。南烟一把拉住她道:“这里是皇宫,我们先忍一忍,与你二哥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应该是抚瑶公主,你此时若冒然冲出去,只怕会闯祸。!”
采儿不平道:“嫂子,你怎么就能忍受他这般,二哥他……二哥他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南烟苦笑道:“不是我能忍受他,而是形势逼人,你二哥若真是忘了我而喜欢那位公主的话,我……我就让他们这个婚也结不成。但是现在不能冲动,要好好计划,否则,只怕我们都身陷险境,他还在那边逍遥快活!”
采儿一听她讲的有理,又见她的眼角含着泪,单薄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心里明白她的苦楚,知道此时不能再有什么举动,便轻轻的抱着南烟道:“嫂子,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二哥要是真敢娶那个公主的话,我便不认他是我的二哥!”
南烟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话,刚好那安排入宫的宫女也过来了,南烟与采儿对视一眼,便随着那宫女往宫里走。谁知道一出报名的地方,恰巧遇上了抚瑶,那宫女忙跪下行礼,南烟和采儿心里都有些不平,两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就是没跪过其它人,于是两人就高高的的杵在那里。抚瑶身边的侍女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见到公主也不行礼!”
带她们入宫的宫女见闯下了大祸,忙在旁解释道:“启禀公主,这两个女子是刚报名参加公主明天游戏,乡野之人,初次进宫,不懂规矩,还望公主念在她们初犯,这一次便饶了她们吧!”
说罢,忙向她们眨眼睛,示意她们跪下。南烟对那宫女的暗示视若未见,却紧紧的盯着着那扶瑶,却见她媚骨天成,媚眼如丝,行若弱风扶柳,静若牡丹盛开,身穿一身鲜红宫装,那宫装领子甚低,酥胸半露,胸前风光无限,引人暇想连篇。她的姿色稍逊婠婠与云蝶儿,却比她们多了一分妖冶,一分勾引,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想起她方才与白洛飞亲热的模样,怒火暗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