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董凯现在是一家大型建材公司的销售经理,客户都是一些房地产开发商,都是有钱人,为了能多赚一些钱,他也是很努力的,经常陪这些客户喝酒应酬。如果老公的出轨是真的,那么杨怡的处境就有些尴尬了。她们结婚5年来,自从怀孕开始就没有上过班,这几年,家里的所有经济收入都靠老公一个人,虽然没有很多钱,但是自己也没缺过钱。老公给了自己一张信用卡,只要家里需要开销的时候,就刷这张信用卡。杨怡不是那种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可是家里每个月的正常开销,至少也要几千。而且女儿怎么办,她不能放弃女儿,想想女儿跟着后妈,每天被虐待,她就受不了。“太可恶了,如果董凯真的变心了,是个出轨的渣男,我应该怎么办?马上和他离婚吗?可是我现在没有工作,没有钱,女儿才四岁,怎么办......”想到这里,杨怡一脸的无奈,她如行尸走肉一样,走回了家里。“去哪了,才回来,”婆婆质问着她。杨怡就像没听见一样,直接回到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拉上窗帘,把自己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决定,孩子怎么办,婆婆怎么办。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和老公的幸福时光。那个时候的杨怡,年轻漂亮,清纯可爱,作为大一新生的她,代表全体新生在开学典礼上发言。老公董凯一下子就被吸引了,从那以后开始了猛烈的追求。杨怡在滨海大学,学习的是播音主持专业,靓丽的外表,好听的声音,那个时候几乎全校的男生都把杨怡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滨海大学是国家的重点大学,全国无数的精英从这里走出去,学校人数上万,分了好几个学院。那个时候追求杨怡的人数不胜数,能从寝室门口排到学校大门口,其中有很多有钱的富二代,官二代,还有很多人,把工作都安排好了,毕业后直接可以进入省电视台工作。谁知道杨怡是瞎掉了眼睛吗?竟然在众多追求者当中,选择了董凯。董凯其实也不算差,他那个时候已经是大二了,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长相帅气,八块腹肌,成绩也很优异,学校的各大晚会都由他来主持。算是滨海大学里比较优秀的一名大学生了,也算是风云人物,倒追他的人也不少。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人的董凯,在大一新生的开学典礼上,一见钟情的爱上了杨怡。他为了追求杨怡,几个月连续不断的给她买早餐,而且也不纠缠,放下早餐就走,就为了能看一眼杨怡。时间久了,同学们也是议论纷纷,都以为董凯和杨怡已经在默默交往了。其实只有杨怡自己知道,自己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联系方式,董凯也不着急,每天还是变着花样的给她买早餐。转机出现在一次学校的联欢晚会上,董凯和杨怡是晚会的主持人,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非常完美,嫣然一对郎才女貌的情侣。会后,董凯鼓起勇气要了杨怡的联系方式,从那以后,两人算是正式开始约会交往了。在别人眼中,两人真的是完美的情侣,出色的外表,优异的学习成绩,是所有人羡慕的一对。大学毕业以后,两人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虽然杨怡的家里对这段婚姻不是很看好,但是拗不过女儿的坚持,还是结了婚。由于董凯的家是外地的,父亲去世,母亲刚刚退休,所以这样的条件,在杨怡母亲的眼里,真的是不行。尤其女儿又那么出色,还有大好的前程,怎么能刚毕业就结婚呢?董凯除了外表还可以,其他的没有杨怡的母亲可以接受的。毕竟培养一个大学生不是那么容易的,杨怡的家在滨海市,母亲和父亲都是国企的员工,家里虽不算富裕,但是也不缺吃穿。杨怡从小到大都是父母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女儿跟这样的人结婚,肯定会吃不少苦。但是年少轻狂的杨怡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她只记得董凯求婚的时候和她说过:“我爱你,没有什么目的,只想这辈子和你在一起!”
就这简单的几句屁话,给杨怡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父亲母亲为了杨怡不受苦,把家里的积蓄30万拿了出来,在滨海市中心给他们首付买了一套房子。婚后的董凯也是积极向上努力着,他放弃了稳定的电视台的工作,选择了来钱更快的更辛苦的销售工作。出色的外表和优秀的工作能力,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房贷都还完了,还买了车。现在外人都羡慕自己的生活,听话懂事的孩子,能赚钱的老公,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杨怡趴在床上,想哭,可是一滴眼泪也没有。今年自己已经三十岁了,看着有点发福的身材,粗糙的双手,想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化妆了。不能这样消沉下去。她猛地做了起来,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看自己的化妆品,除了水和乳液,其他的都是很久以前买的。董凯说过,不喜欢自己化的浓妆艳抹的,怕对皮肤不好,我竟然还傻傻的相信了。杨怡底子其实还不错,很漂亮,皮肤也还可以,就是有点暗沉发黄。她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然后给自己化了一个漂亮的妆容,很久没化妆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有点不习惯。去衣柜里选选,看看有什么漂亮的衣服,自己身上这套运动服,实在是拿不出手。唉,好久没出去买新衣服了,这些都是以前的旧款式,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才三十岁,就过成了五十岁的日子了。杨怡气的把衣服全都扔进了柜子里,好不容易翻出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款式还不错,至少可以穿。再看看自己的首饰,一条细的跟针一样的项链,还有一枚黄金戒指,这都是什么呀!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吗?杨怡真为自己感到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