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都是这样。”

“我可以的……”“……”顾谦野心倏地一揪，有些酸有些软，可更多是感动和心疼……他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人让人如此心疼。心疼得……他想什么都给她！初次磨合，两人都不太顺利。结束后姜钦月软软趴在顾谦野身上，嘴角扬起的弧度一直没下来过。“……”她这偷笑的模样，将顾谦野搞得有些懵。结束后的女人，都这样的吗？开心之情直接溢于言表？他记得，他们公社有个新媳妇，新婚后第二天一出门，被人一问，她就大骂，说自己男人是禽兽！骂得咬牙切齿的。他们家这女人……真心一点都不怨恼他？“你笑什么？”

顾谦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姜钦月轻轻碰了碰他高挺鼻梁，笑着道，“公社那些臭娘们说的，都是谣言。”

“？”

“她们有事没事就在背后说，小糯米不是你妹妹，是你女儿。”

顾谦野俊朗眉头微微一皱，“嗯？你信了。”

“不信！从头到尾都不信。”

“但这次却是完全确定了。她肯定不是你女儿。”

姜钦月肯定的道。“如果肯定？”

姜钦月抿唇一笑，“你若有个女儿，刚才怎么那么冒失？怎么可能差点连地方都找不到？”

“！！”

顾谦野瞳孔震惊。这是可以说出来的吗？“放心吧。我和咱们村里其他女人不一样，这种闺房之乐，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闺房之乐？顾谦野觉得一点都快乐。第一次就被质疑。“媳妇你觉得我冒失，觉得我方向感不好。要不，再来一次？”

顾谦野转头眼神深深看着姜钦月。姜钦月笑得更畅快，问道，“真要来吗？”

“你来吗？怕吗？”

“我怕啥？”

姜钦月反问。顾谦野笑意更深，问道，“领证当天，我一亲，就害怕得颤抖的人是谁？”

“……”姜钦月眨了眨眼睛，所以，那晚她的激动，落入他眼中变成了害怕？于是他走了……呃……事情原因竟然是这个！“我其实不是害怕，我是高兴，激动，激动得想哭。”

姜钦月一板一眼的解释。顾谦野压根都不信，反问，“你是不是还要说，夫妻这点事，你了解很多？”

“可以这么说。”

顾谦野有些没忍住笑意，道，“行了。媳妇，你所有了解的前提都是我。没我，你那都是纸上谈兵。”

“……”姜钦月表示有些不开心。顾谦野宠溺刮了刮她鼻子，道，“你还打趣我，也不看看你自己刚才痛的都要哭的模样……”都是第一次。都是没经验。半斤八两！“……”顾谦野抱着姜钦月，轻轻拍了拍肩膀道，“很晚了，媳妇儿，睡觉吧……”姜钦月往他身边靠了靠，脚非常不客气的搭在他肚子上，确实很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顾谦野看着她这放松且满足的模样，心头皆是满足。幸好，他一直相信自己！没信葛书杰的鬼话！和他今夜因为幸福难以入眠不一样的是，葛书杰今夜也难以入眠，但他不是因为幸福，而是他又和俞红梅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