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冯晚禾时，是什么样的场景吗？”

没有追问薛战城的身份，宋农生摇着扇子，慢悠悠开口。“她像是个行尸走肉的傀儡，啧，看上去就让人讨厌，我当时就在想，这种死气沉沉的人是没资格做我学生的！”

“但没办法，她的背景后台太强大了，校长亲自把她交到我手上，还说让我务必要好好关照她，哎哟，我是真烦死了！”

宋农生回忆起与冯晚禾初见面的场景，忍不住笑了。“您既然这么讨厌她，为什么后来还收她做您的关门弟子呢？”

薛战城轻声问道，视线一直没离开冯晚禾。“最开始我可没打算收她，高干子弟，半死不活，而且还未婚先……”说到这里，宋农生停顿片刻。“她身上集齐了我讨厌的特点，我笃定她不适合搞研究，尤其是这种又枯燥又没前途的农业学研究，但后来我发现，这小姑娘插秧技术很好啊！”

“我想着这种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就让她跟在我身边打杂，唔，结果这一用就不得了咯，她的优点是越来越多。”

宋农生提起自己的爱徒，眉眼间的笑意都浓了几分。“她没有因为自己是高干子弟就高高在上，相反，她很谦逊，还能吃苦，而且好学又伶俐，不多久，我那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学生们都对冯晚禾赞不绝口。”

“当然，我之所以收她，也是她的脸皮很厚，比当年的我还要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