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苒发现,管家对荣禹的态度好了不只一星半点,所以一个晚上过去了,荣禹做了什么。该不会是拿着枪对着管家,然后对天上开了几枪来威胁吧,这还真是荣禹能做出来的事。趁荣禹出门去买栗子糕的功夫,管家像只幽灵一样飘过来:“小姐,姑爷很有钱。”
苏苒用了两秒才想出来他说的姑爷是荣禹,不过,荣禹接这么多任务有钱是应该的。“真的很有钱。”
管家悄咪咪地多说了一句。“比我们家还有钱?”
苏苒抱着果汁喝了一口。“是的,比喻家要有钱多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面前,管家看着昨天荣禹手机上的资产,估算了一下,还真比喻家有钱,只不过,是荣禹低调。这么一来,姑爷的形象高了不止一截,有钱有颜,实力强,忠贞,只爱一人,哪哪都是优点啊!“所以,本小姐现在就是最有钱的了,因为荣禹的都是我的。”
管家:……好像也是,但这么直接还是不太好,吧?荣禹:没什么不好,我的都是苒苒的,我也是苒苒的。白欢欢在逃跑的路上被抓了回去,白父强硬的手段下,她被迫联姻,嫁给了比白家更有钱的一个世家,死了前妻但有儿子和女儿,还比她大了二十几岁的老头子。学校的最后通报是让她一年后进行重修,没有人在意她去哪了,她强行地举行了一场商业婚礼,而白父从中捞到了不少的好处,把女儿嫁过去,就没管过死活了。程天佑在社会上处处碰壁,喻家不用出手,白家已经先动了,他还完了苏苒的东西,但却偷偷记下了那几张卡的卡号,打算使用时却发现被注销了。白家有些落魄了,但名声还是有的,白父不停地打压,与白家有点关系的都不会要程天佑,至于其他的公司就更不敢收了,现在谁不知道程天佑得罪了喻家,没人搭理的他,现在几乎是走投无路。没有办法,程天佑只能联系那些之前他看不上的女人,靠着她们过日子,他一边嫌弃,一边讨好,心里的恨意不断增长,尤其是对苏苒和白欢欢。也不知是在哪里弄来的渠道,他得到了一笔钱,还在外网开了一家公司,同时还获得了投资人的赏识,他注册了新的号,用的是假名,为的就是防止被喻家发现,也担心投资人会撤资。他从项目得到了钱的支持,很快就在市场上扩张,这家小公司闻名了,很多人都找了过来谈合作,程天佑得到了很多人的投资,他的项目成功了,他不仅回本了,还翻了不知道多少倍,公司的规模也扩大了。但他依旧没有出现,而是在背后运营,怕的就是被喻家报复,他打算等强大了再去找喻家报复,他又做了几个项目,全都成功了,而那位投资人一直在帮助他,程天佑从开始的怀疑到了信任,他这段时间过地风生水起。白欢欢作为联姻工具嫁人后过地不怎么如意,继子继女处处争对她,而那个老男人发现了她不是初次,几日的兴趣就对她冷淡了,她靠着那些乖巧才得以安生,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用在苏苒的那一套,在别人那一下就被看穿了,甚至毫无作用。这种生活比她在白家更加艰难,但她知道父亲是不会让她回去的,上次给喻家赔的钱已经让父亲够生气了,她想逃,却逃不走,在这里连一个下人都看不起她。白欢欢只能通过上网来缓解寂寞,那个结了婚的丈夫,这几日又出去花天酒地了,而家里的继子继女还是在对她冷嘲热讽,但她不敢还口,否则连饭都吃不了。但现在的白欢欢已经不怕了,因为她有了靠山,一个网上认识的靠山,有钱有颜,还愿意救她,她很快就能离开这种鬼地方,当然,走之前,她不会放过这个老东西和那两个小王八。某处街头。“老大。”
周和静静地站在墨衣男人的身边。“嗯,如何了?”
荣禹继续雕刻着手中的佛珠,没有抬头。苒苒的事他都知道,他不插手,只需推波助澜,然后清理掉一切痕迹,程天佑,一个没用的废物罢了,不值得苒苒劳神,但她想玩,他也不好阻止。“已经按夫人的去做了,再过不久就能收尾了。”
周和应道,他撕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说‘周和’可能会陌生,但他有一个,大家都熟悉的名字,任余。因为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夫人,还误会了老大,任余被关在小岛上抄了十几本情商大全,那些书,他都要看吐了,害怕,但不敢说话。“老大,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花里胡哨的,抹布?“手帕,好看吗?”
荣禹就差没表明说是苒苒送的。任余想也没想:“有点娘。”
空气沉寂了几秒,有冷气冒出,这时的任青赶紧开口:“我觉得非常好看,一看就是夫人挑的,夫人温婉大气,漂亮美丽,这条手帕和老大的气质完全相符,细看是一条手帕,实际上象征了夫人和老大永不凋谢的爱。”
任余:??任青脑子有坑吧?花花绿绿的手帕哪里好看了?什么爱?是傻逼吧!室内顿时春暖花开。荣禹:“任青这个月奖金和工资翻倍,以后继续努力,任余,呵,奖金全扣,事情结束后继续去岛上把那些书抄三十遍。”
任青笑容满面:“谢谢老大,您和夫人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大方,一个善良。”
任余:……什么情商?不就是虚伪。下一秒。荣禹:“任青这个月多领三十万。”
任余:……*在公司稳定下来后,程天佑决定亲自出现来打所有人的脸,他要让他们知道,曾经看不起的人,现在是多么的辉煌,至于底气,那就是程天佑背后的投资人很厉害,强大到没有什么对手。喻家要对付他也得掂量掂量,他现在没有什么好惧怕的,程天佑多日来的惶恐早在他获得的荣誉的快乐中消失,他现在只想去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