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杨延平的介绍,才发现原来是之前那些因为肚中有寄生虫让他们吃硝石的人介绍过来的,真是坑啊,不过才赚了两银子就有这么大的手尾。“如果你能帮我们解决眼前的麻烦,可以得到我们的悬赏花红!”
杨延平显然是病急乱投医,完全没有一点立场。原来人中老医给出的方法就是栀子煮水以解一时之恶。或者以老茶叶煮水温服,以减轻当前呕吐之症。不言医治行营中观察一遍,思考觉得不如教导他们强化自身免疫力,那样一来很多事情应该会大幅缓解。“刚才所言之事,皆是我军将士是用心一二便可完成,杨甲你把它记下来。”
杨延平听完对方一番见解深感有所缺失,原来军中帐中这些事情可以如此行事。“至于能不能治好这些士兵,看刚才一路走来,这军人中医者医官至少有二三十个不差兄弟我一个啦,何况我的医术自己也知道是什么水平。”
星凡小心的再一次敷衍了一下杨延平,不想跟着士兵有太多的接触。“凡兄所讲之事,生活上也是应该注重!衣着多加清洗,减少当中跳蚤避免过敏,瘙痒,红斑这些家中也要用。”
寇凖听到不由感叹起来,原来生活当中也有大智慧。转念一想,随机说出一个古方,以示医者之效。星凡言:“伏龙土和茶叶煮水,应该能治好这些伤患饮食之恶。”
照着这种方式煮水,让人中士兵喝过果然症状都减轻了,让寇凖觉得分外神奇。然后想起这位兄台所言,十二三岁者不便姻娶,否则容易折损之事。寇凖才想起这两日竟然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忘记了此中要事也。“对了,凡兄花红悬赏是良家子一名银百两。”
杨延平神秘兮兮的说道,看来赏金很有诱惑。“杨兄说话不合逻辑,竟然是良家子,那怎么可能是......”寇凖听到吃惊不已,想不到既然有如此悬赏,看来大战真的在即啊。“出言随口说了一些普通事,平常行!哪里有什么资格要悬赏。”
星凡打心里不想和军中子弟交往,更不想这亡命之徒有过多的牵挂,以免到时徒然神伤。“有功当赏,有过当罚,我杨家不过执军中事务!”
杨延平语气压人,说出一番当前见解。“杨兄,我见你额头泛黑,近几日恐怕有劫难临头。”
星凡转头看着对方,突然发现其脸上黑气蔓延,恐怕不是祥兆。“我等军中将士哪日不是黑光压顶,这只是常事。”
杨延平顿觉不喜,想不到对方只是风水相士妖言惑众之徒。“百战难余生,千军难留卒,杨将军多少应该慎重一点!”
星凡还是忍不住出言,劝说一二。“看来这位朋友对我等非常不喜,如此我等不便久留,请兄弟出营。”
杨延平想把太宗的悬赏分以这位兄台一份,看他出力两三分也算。却没料到眼前人成见横生,不喜行伍中人。话不投机,语不由心。自然不愿在此多留,星凡转身离去。却看到营中士兵手摸刀鞘剑把,看来杀意浓了两分。“延平兄,难道你真的要对凡兄不利?”
寇凖看着出了营帐的朋友,有点不喜欢问一旁的军官。“来人是客,走的不会是朋友。”
杨延平沉默了一下手往下一压,让周围的士兵都退下。“城外多有游兵悍匪,他的身手估计难过三十里。”
杨延平知道周边的情况,小声提醒这位兄弟一言。“那刚才杨兄所谓何事?”
寇凖有点失措了,没想到这位小将军既然有如此心机。“我没有派人送他回城,其实就算杀他了。”
杨延平说完转身回帐,不再理会当前之事。“杨兄,我决定帮凡兄一把,你不介意吧?”
寇凖在帐篷要放下那一刻出言问道。“寇兄凭你一人也难以全身而退,何必执着一番。”
杨延平感情复杂说道。来时不觉这里有多荒凉,此刻才发现一路上荆棘杂物乱七八糟。星凡怎么说之前也在山中待了一天,自然不会害怕这些了。一路走过,不过一两里就听见远处有林中有人群潜伏,显然不是什么善客好人,估计是一些打劫路的强人江湖豪客。无他法,唯耳聪。这是星凡一路上安身立命的方法靠的就是提前离开那些人,对偶尔搭碰一下小车小队。连忙转身先入林中,准备等这伙强人过去或者随林而过避开他们。前进百米见见这股强人,此刻还在那里熄灯磨火准备一会下手。“看来这群人准备埋伏到明天了,或者不见肥羊不停手啊。”
星凡只能在朝林子当中更深处避去,不想跟这些强人对上。嗒!突然有马蹄声朝着前方冲去,抬头一看竟然是寇凖。怎么出来了,不知道夜晚走大道危险的程度很大吗?果然给当成肥羊围上了,千不该万不该。唉!真是要人命啊。星凡看清楚了,这股强人的数量竟然有100多号啊,他们手持农具和一些长枪就是一些杂牌军的样子。一根草绳突然拉起,把马绊倒在地。寇凖纵身一跃跳避开来,堪堪躲开边上刺过来的矛枪。随手一带放倒,边上一根碗口粗细的树,一下子把众强人吓住了,镇住场上众人。帮?不帮?帮?不帮?星凡犹豫半天啊,因为双方好像僵持着也没有开打。对面又打斗起来,寇凖三拳两脚放倒一个强人。接着对面一个大网从空中撒来,朝人罩去。寇凖的身手非凡,正如他所言打倒三五个人,轻松不在话下,此刻他不退反进,把边上的强人朝前扔去,砸在网中顺便砸倒五六个强人。又一会一阵战斗之后寇凖给唯困在当中,能够挪移的圈子越来越小,看来情况不再是那么有利了。远处观看的人此刻无奈只能捡起路边石头,扔了过去。用来骚扰那些强人,希望把他们吓退,当然他也心存疑惑,要不要上前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