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暗阁里,青色药瓶拿过来。”
早儿连忙冲出去,没多会,便见她,气喘吁吁地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小瓷瓶。“主子。”
仇瑾风一把接过,倒出一些在指尖,轻轻晕抹在宝儿的手心。手心顿觉一阵清凉,痛感完全消失。宝儿蹲下看着,担心的团团圆圆愧疚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俩小家伙,各小心地捧着宝儿的一只手,吹了吹。“痛痛飞走了。”
咪眼一笑,宝儿一脸惊喜。“呀,好神奇,妈咪一点点都不痛了哦。”
“真的吗?”
“当然啦。”
三人顿时一笑,俩宝上前紧拥住宝儿。“娘亲,我们会保护好你好。”
默默地点了点头,宝儿在心里幽幽说道。对不起,下次绝对不会了。仇瑾风抬步走向赵佩溶,居高临下,咬牙道。“本来,你手脚笨拙,怕你伤了九王爷,特好心让新儿来教你,结果你不知恩图报,反而还要丰她,真是该死。”
赵佩溶,慌乱地摇着头。“我,我没有。”
仇瑾风抬起右手,宝儿心底一惊,仇花也是一惊,两人连忙阻拦,但为时已晚。赵佩溶右手腕间现出一道明显的一道红痕。赵佩溶低头呆呆地看着那道红痕,似忘了该怎么反应一般……仇瑾风恨恨道。“看到九王爷的份上,我只废了你一只手,留你一条狗命,再有下次,我决不会轻挠。”
转身看着仇花,冷冷道。“还请娘亲,不要插手此事的好。”
仇花抬了抬手,似要说什么,仇瑾风完全不给她机会,弯身抱起宝儿,便出了厅堂。宝儿安静地待在他怀中,下巴紧绷,预示着这人,是多么的生气,还是少惹为妙。仇瑾风一路把她抱到崇华殿,吩咐早儿照顾好团团圆圆后,抬手一挥,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这一声砰,直把宝儿吓得一哆嗦。“那,那个……”仇瑾风坐到她旁边,两手紧握,轻抵额心,长叹一声。“宝儿,你就那么不信我吗?”
“唉?”
“是你自己弄的吧。”
眼波一闪,曲起双膝,宝儿把自己紧紧抱住。仇瑾风更是幽幽一叹。“为何不信我?”
下巴抵在膝间,宝儿幽幽道。“那是你的母亲啊,你们刚合好,我不想让师兄为难。”
“你。”
仇瑾风抬手伸向宝儿脸颊,猛地一顿,抬起揉向她的发顶。“你这丫头,就是这么让人心疼又生气。”
又是一声长叹,仇瑾风起身道。“我会处理一切的,你安心地去做你的事。”
抬步向外走去,临走时,幽幽飘来一句。“弥月这次来拜访的使者好像叫朱含山。”
朱含山?宝儿眼睛一亮,赵佩溶,咱们的帐,就这样一次解决,你觉得怎么样?翌日下午,果然收到了魅二魅三的消息,她们办事效率果然一流,竟连贤妃娘家有几只狗,都祥列了出来,更是把他们的脾气秉性,也一一列出,足列了一小本。光写字,也得用好久吧,对此,宝儿更是深深地佩服。略读一遍后,宝儿对着书册上的其中一个人名敲了敲。“第一个,就是你了。”
拿出一个小瓶子,小心地把里面的人皮面具取出,姐为了今天早早的准备,今日总算派上用场了。易容好之后,便去了青街,来到一处名为拂香阁的店前,抬头看着招牌,和大早上的就一大拨来此消遣的人。宝儿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够格当个祸害。抬步进去,一女的,立马扭腰迎了过来。“客官,面生地很,第一次来吧。”
宝儿点了点头。女人见她两眼只看装饰,对周遭兴致缺缺,连忙道。“客官,您别看,我们这只是刚开两个月,但我们这的妞们,可也是数得着的,在这青街,乃至京城,除了老字号怡来苑外,就是我们这拂香阁了。”
点了点头,宝儿道。“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有事相商。”
女人疑惑地看着她,宝儿至怀里拿出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递给她。“把这个给你们老板,她会知道的。”
女人一看银子,眼光一亮,但也十分谨慎,吩咐别人招呼好宝儿后,便去了二楼。没多会,便见一锦衣女子,鞋都没穿好,蹭蹭蹭地就从楼上跑了下来。张嘴就要喊。宝儿一扇子拍在她嘴上,冷喝道。“闭嘴。”
好家伙,刚才那女人,直接凌乱了,在她心中如此霸气的主子,遇到心爱的男子,也可变成绕指柔啊,真是……太逆天了。说霸气,是好听点,遇到撒泼耍懒的客人,那女人,可是毫不给情面,大有不把别人骂哭不回头的冲动。还好,生意好后,有了招牌,也就几乎没有人闹事了。来到二楼,甫一打开门,迎面就见,俩小美男,低头,快速地冲了出去。宝儿冲着她暧昧一笑。“王米,不错嘛,小日子过得贼滋润呢。”
挠了挠头,王米不好意思一笑。连忙把帐本拿给宝儿看。原来,那日她走后,便女扮男装去了赌坊,待把赌坊也赢到自己手后,就盘下了这里,并改名为拂香阁,歪打正着,再加上她的小聪明,和绝好的运气,一不小心就成了行业老二。也只是短短两月而已,若真到了宝儿说的半年,第一,那是稳打稳了。宝儿一合账册,道。“这里,是不是经常来一个叫,齐胜天的男人。”
“是啊,据说是贤妃娘家,齐大将军后代的唯一的小独苗。”
那当然,齐世荣,直接被好给解决了,可不就只剩他了。贤妃老子的儿子,年纪也不适合再生了,可不得宠着,若是一步步毁了的话,事情是不是就更好玩了,这一次的目标,她要拿到齐家所有的兵权,及撸了他皇商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