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还不放手,给我狠狠的打”一个穿粉绸衫约十五六岁的少年恶狠狠的从李老爹的手里抢过金鸡,一边指使身边的四五个恶奴对李老爹拳打脚踢,这少年是镇子上周镇长的儿子周吉仁,整日游手好闲,在镇子和周围好些村里恶名远扬,今天他带着几个恶奴来到古云他们村子闲逛,就看到了古云打的那只金鸡,就要据为己有,李老爹不给,这周吉仁就动手抢了,还指使手下的恶奴对李老爹下狠手,李老爹本就身体虚弱,那能经得住这些如狼似虎的恶奴的拳打脚踢,转眼就七窍流血,躺在地上不动了,这时周围的村民越来越多了,周吉仁抱着金鸡就招呼恶奴要走,古云回来了古云看到躺在地上的老爹,跑过去抱起老爹喊到“老爹,你怎么让人打成这样,出什么事了?”
可是老爹已经不能回答他了,老爹满脸是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眼看是已经不行了。古云抬起头就看到怀里抱着金鸡的周周吉仁,悲愤的问道“是你打的老爹?”
周周吉仁看着古云一脸不屑的说“是我打的又怎么样?就凭你们这些穷酸也配拥有金鸡这样高贵的东西,你小子不服气连你也打”说着指着古云对那几个恶奴说“把这小子给我往死里打,这些穷鬼不打他皮贱呢,打死这些穷鬼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转眼间拳脚雨点般的落到古云身上,古云抱着老爹的尸体悲痛不已,为老爹的死也为自己的无力反抗而悲伤,想起了贪吃美味死在自己猎叉下的獐子,因为金鸡而丧命的老爹,看来美好的东西对于弱小者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难道自己就这样任他欺侮?“我不要做弱者!”
古云内心在喊着,一股悲愤之气涌上头顶,古云腾的一下站起来,把围殴恶奴掀的四仰八叉,一把抓起猎叉向周周吉仁投去……“啊”周周吉仁惨叫一声就直挺挺的倒地上抽搐起来,嘴里咕噜咕噜的冒着血泡,猎叉从前心穿到后心,把周周吉仁钉在地上,眼见的活不了了,那几个恶奴一见,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边跑边大喊“不得了了,少爷让那小穷鬼给杀了……”“哈哈啊哇……”古云凄厉狂笑几声,上前拔起猎叉狠狠刺着周周吉仁的尸体,边刺边说“让你再做坏事,让你再害人……”旁边观望的邻居上前抱住他劝道“孩子,你闯大祸了,赶紧跑吧”。古云一听,混身一个激灵,是啊,我得跑,我不能给这周周吉仁陪葬,我就跑进这深山里,看他有多大胆来抓我。“那就有劳各位乡邻帮忙给老爹料理下后事,我给您们磕头了”古云说着,对老爹的尸体和邻居“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拿起猎叉跑向了莽莽苍苍的大山。“两位大师请吃茶”镇上周家大院的客厅里周吉仁的老爹周二波谄笑着对坐在上面的两位年轻人说道“我这小地方贫瘠,难得两位大师光临,真是老夫三生有幸,家门蓬荜增辉。”
这周二波镇子上人暗地里人称“周二剥”,其人贪婪心狠“剥财、剥皮”谓之“二剥”,但他在这小地方也算势大,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每年不知被他一家残害多少人,也只有期盼苍天开眼,那天让雷劈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