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沿,抬头看着他高大英挺得像座山峰一样的身体,再看那严肃冷洌的脸色,她有一种肉在砧板上,任君宰割的感觉。她开始还以为只是惹上了个小无赖,结果却惹上了个无耻禽兽特种兵。一想到自己可能的悲惨结局,她就咬碎银牙。既然怎么都劫数难逃,那她干脆死得有尊严点。林微哼道:“首长,你绑奸细来军营干嘛啊?”
“审问。”
聂皓天矮下身子蹲着。“审问要来卧室?”
她小腿儿向他踢了一下,左脚踝的疼痛这会儿更加强烈。“贴身审问。”
他捉上了她的小腿,脚踝处红红肿肿,白嫩的小腿儿上全是纠缠着的草碎、尖刺。“喂……你这明明是非礼,啊痛。”
林微真是恨不得一脚蹬他的脸,要是蹬中顺便还能让他一命呜呼就好了。但聂皓天却还是把她的小脚踝捉在手里,眼睛盯着她的伤处,话还是说得正经:“别逼我上刑。”
“上刑?”
她的脑海里翻滚着满清十大酷刑的前世今生,顿觉脑门发冷,手心出汗。“啊?啊……”林微长叫一声,脚踝上的疼痛以几倍的感觉向她袭来。聂皓天冷眼瞟她:“叫什么叫?还好,骨头没事。”
他语音冰冷,却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药酒,药酒冰凉的擦在她肿胀的脚踝上,他以手指在她的脚踝处按摩:“别动,这样药酒可以更好的渗透进去。”
“姑娘我是学中医跌打的。”
她咬牙想抽他,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法还不错,指尖由轻及重的在她的痛点上按摩,配合着凉凉的药酒。脚踝处忽轻忽重的酸痛,他的眼睛很亮很闪,整个场景诡异的让她头脑都酸麻。脚上的痛伴着身心的麻,她“啊,嗯,啊嗯”的一声又一声儿。开始时还理解她伤处的痛感,由着她唤,但这唤声越来越不像样,聂皓天拿着她的小脚丫儿,感觉心尖儿都被她唤痒了,肚子下无名火起。他不是什么色胚,但也能感觉自己这种举动有点异于平常。捉着女人的小脚,在手里转了又转,就是舍不得放开。难道真的是在男人堆里呆久了?他瞪着她咬唇、皱眉、娇吁的脸,也不由得呼吸急促,手下的力度便没了控制。“啊,痛,轻点。”
她直起身子以手拔他按在自己脚踝的手,忍不住大声吼他:“轻一点,混蛋啊!”
他倾身向前,脸贴着她的脸,直想咬她:“你再叫试试?”
“喂,你这是疗伤还是虐待啊,啊,啊嗯……”又叫起来了,他头皮发麻,身上的冲动被她“喵喵”的叫唤刺挠着,恶狠狠的俯脸近去,突然毫无预兆的在她的唇上一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