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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异地恋,乃敢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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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更甚者第四者、第五者……其实话是说的有点太牵强,现在的社会,结了婚的还可以离,更何况雯徵和云妍之间男未婚女未嫁,更谈不上第三者的插足。可是凭什么啊!没认识他之前,云妍还是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可是现在呢?不止不是,还为了他堕了两次胎,为了他还弄出个宫外孕,以后恐怕生育都是问题,几次三番走在生死边缘,在鬼门关闯了又闯。如果不是阎王爷仁慈,云妍早已魂断香烟啦!凭什么,他可以那么舒坦的游历各种温香软玉,在自己的金龟壳里醉生梦死,别人就活该为他死生契阔。就像倞青说的:即使我拖不住他,我也要想办法拖死他。倞青是我见过的最有魄力的女人,这丫的是现在我们大家熟称的白富美,从小在她的安乐窝里养尊处优,父母算是为她打造好了金三角,希望她安居乐业,造福大众,但她却天生就是走在哪里都得刮起一阵龙卷风的主。我们一直觉得倞青就是一个传奇,从小就是闹事的主,就是女魔王的不二代言人,在她游走于人世间的这现年,她经历的事情就是一本小说恐怕也很难诠释的有她演绎的那么淋漓尽致。有人曾形象的描述倞青:她的故事有时像武侠剧让看者都看的惊心动魄,有时又像偶像剧感人肺腑,有时又像新闻直播变化莫测,就连主持人都不知道下一秒送来的会是什么稿子,有时又像各种探险节目让人叹为观止。她的人生就像丰富多彩的电视剧,只是她的世界里没有彩排,从来都是现场直播,同样也没有导演、编剧、策划、灯光、摄影、舞美也不俱全,从来都是自导自演,唯一的一点就是她永远都不知道该给自己导一处什么样的结局。即使她再无法无天,她也不是能上天入地的孙悟空。她不是玛雅人无法预知未来,也无法知晓过去。但她的时代偶像是做一个现代的武则天,可是我和婧媛永远就是泼她冷水的主,觉得她呀顶多也就是个太平公主。我一直觉得,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和男人在一起,除了谈情就是说爱,可是她却不是这样的。她谈的永远只有一个东西“车”,只要是世界上出来过的车,不管停产的、还是正在生产的、正在投产的、或是畅销的,不畅销的,她都知道。而且不仅知道她的款型、价格、就连油价几毛几分她都一清二楚。最主要的是她认这个车只要稍瞅一眼车的颜色就知道它的款式!有一次婧媛问她为什么这么喜欢车,她用比孔子都孔子的哲理说了一堆她自认为的歪理还一本正经。人为什么喜欢开车,其实开车就是最好能够体现他们驾驭感和操控能力,当你手握在方向盘的时候,每一次微小的转动,就意味着一次精准的转弯、每一次精准的换挡,就意味着一次动力的体现。这时她还大言不惭反过头来对着我和云妍问:你们俩知道为什么车越好越有人为她一掷千金吗?我们像打了福尔马林的一样异口同声的说:爱显摆呗!可是她却不怎么认为,极力的进行着狡辩:从某种意义上说很多人是这样没错,就像你们这些小市民,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其实好车就是体现精准的控制能力,你买了好的控制能力,你就更好的能够体现你的控制感。说的婧媛两眼就像车祸将近的刹车灯,满脸都写着:你是我偶像几个大字。倞青就是这样不论何时就是有办法让所有人对她像女神一般存满无限膜拜。还用她那自由女神的姿态,戴安娜王妃的语调说:这都是经验之谈,这都是日积月累下来的精华。最让人想当场把她冲厕所的是下一句:没事多跟我聊一聊,对你们人生阅历的提升是一件特别好的事。你说真是大言不惭,本来是一臭文盲硬是要把自己当成绝世小青年,她还真把自当成樱桃小丸子啦!我们要是都多跟她聊聊那都成了蜡笔小新啦!在她的世界里对男人的概念定义及其明确,她觉得只有经过岁月沉淀的男人才更有魅力,从某种意义上说那才算得上男人。在我们所有人都追林志颖的世界里,她却觉得影视界最有魅力的男人是孙红雷。就像她从不认为韩国的男子是男人!顶多长得存期量也就算是个小白脸加白面小书生吧!如今的她竟成为我们大家都深恶痛绝的职业女杀手,专门谋杀有钱有势的富豪,不知多少头头套大金链子一看就是暴发户的光头猪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被她掏干抹尽,最后那些猪被她的石榴裙一挥死在在她的脚下。她是我们四个当中最有女人味的一个,一头海藻般的卷发披于肩下,前凸后翘,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也不敢大,正宗的黄金比例,国际身材,就算走在国际高速只要她站在哪绝对有人停下车和她搭讪,而且还是绝对的顺路。可是这几天她突然消停了,我们大家都以为浪女回头啦,可是她告诉我们一个惊天的消息,她谈恋爱啦,绝对是真的。在我们好奇的乍起耳朵听又失望的合上双眼的并且在一片“咦……我还以为什么事的”不屑声中。她郑重其事的通知我们,是真的,绝对比珍珠还要真。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是绝对的相信啦,因为她是那种每天拉着一张扑克脸的绝对冷艳美女,指她开玩笑,切,那比哈雷彗星都罕见,七十六年才还阳一次。在我们大家好奇这个収妖者到底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她的话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是晴天霹雳、五雷轰顶啊!那个人居然有家有室,而且女儿都快和她差不多大啦,我以为她如以往一样玩玩就算啦。可是她无比真诚的、用她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猫头鹰眼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说:她是认真!这些年她累啦,想要找一个真心疼她爱她的人。婧媛:你丫的真他妈,你是真傻还是跟我们装傻,你就知道他是真心的,你以为你还是花季少女,连点判断真伪的常识都没有吗!我:对呀!这种男人就是那种希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还得彩旗飘飘的陈世美,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这种有俩臭钱每天包二奶的不要脸的东西就是让你们给惯得。可是倞青就是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她那么精明的人,这一刻我怀疑她那聪明又华丽的脑袋一定是短路啦,而且还被门挤啦!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用婧媛的话说:那叫脑残!我和云妍最最痛恨的就是小三之类的狐狸精,我是真的太嫌弃她啦,即使我们是铁磁。我:你丫的什么人啊?就算我们是只修炼千年的狐狸,那我们也必须是《聊斋》里善良的十三娘,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画皮》里的小唯啊,最后才知道悔悟!我真的是有把她拿一根挑牙棍儿站在巴黎埃菲尔天塔那尖上狠狠地扔下来的无比大冲动。可是我知道我林胜男太他妈仁慈啦,对自己手心上的肉狠不下心去剜,即使她腐烂,看着她鲜血淋漓,我只有痛着却无能为力。可是我也知道其实腐烂的肉也会隐隐作痛。所以我决定她在我的脑海里自动刷频,我要屏蔽了她,我不屑与之为伍。可是我知道我做不到,我们都做不到……因为我们是一体的,就如那盆长在屋子里的并提莲,砍断一支其他的也会痛不欲生。我们其实都一样,只好用我们坚强的自尊顽强的守候着我们脆弱的孤独。外表蝙蝠侠,内心是兰博。我们谁都不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永远不朽的标本,做不到百毒不侵,也不是站在曼哈顿岛上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我们的事情就像一部部录像带,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这么多年我们四个一起走过,而我和倞青是在初中开始就认识,每当我们一起说初中的那些年、那些事的时候,婧媛和云妍就无比的后悔,快把肠子都悔青啦,早知道那会儿我们在“三小”她们两早就转学去啦。婧媛常说:我们俩人是最早合谋的算不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要是云妍和她在那时就加入我们那就是四小无猜啊!我们的的故事很平淡却足以超越任何狗血的肥皂剧,这么多年我们四个如此亲密的收拢在一个屋檐下,聚集扎堆,我们的生活就像一场接着一场的大爆炸,早已超越了神经病脑海里的臆想世界,比任何一场好莱坞的动作大片都让你觉得美轮美奂。随时都是血肉横飞、支离破碎、魂魄被炸在天上胡乱飘着,孤魂野鬼、千秋万岁!那年我还只是一个听妈妈话的学生妹,穿着肥大的校服扎着规矩的马尾,穿走在家、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里,但却疯狂地迷恋着Beyond的极限摇滚,那天我插着耳际听着那些个激情四射的旋律,沉浸在那撕心裂肺的痛里。当我抬起头时,我才发现我林胜南光荣的被挡住了去向,站在我面前的花花绿绿、男男女女、五大三粗。那一刻我知道我死定啦,这是我们学校的刘三姐,校务处主人家的那头大水牛。这头牛好比当年的陈咬金,雄霸一方,带着那帮无耻之徒横心绝密,到处搜刮民脂民膏,弄得“三小”人人怨声载道,可以说民不聊生啊!这一刻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钦差大臣,可以挽救一下我的两块二毛八,让我脱离苦海,吃一顿早点。正当我闭着眼睛祈祷的时候,我还纳闷呢?怎么没动静啊!结果老天显灵,出现一道红光,一个我向往的最不像女生的女生一把抓住刘三姐的头发,硬是把一头牛转的满地流油。哎呀!当时我一惊,我还以为她在和刘三姐跳芭蕾呢!那动作、那架势、绝对的perfect。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瘦弱的小身板儿咋就把那么大的犀牛制服了呢?当时我就觉得一个字“神”啊!再看她那一头乌发,正是时下最流行的毛寸,直直的就像狗尾巴草一样立了一头,因为她是草绿色,当时我认为那绝对不可能真的!还有她的裤子就那种我一直向往而不敢穿的穿肠破肚裤!一个字“酷”她绝对是现实版的铠甲勇士!比海贼王还海贼王。不过瞬间我就又觉得我就像自己看过的一本小说一样《你真的完蛋了》。那可是校务处主人的女儿啊!她老爹可是我心目中的那种在家怕老婆,在外没成就,却就能欺负弱小的玉皇大帝啊!就算有各路圣灵的庇护,可我毕竟不是哪吒三太子啊!做不到和父亲闹翻离家出走啊、我也不是红孩儿,没有三味真火,把他的凌霄宝殿烧他个片甲不留啊!我是真的害怕啊!当时我的小心脏那个跳啊!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紧张还是兴奋!反正不管咋样,我决定以后就跟着她混,那一刻我林胜南就把她倞青奉为我偶像!可是她根本就看不上我这种小喽喽,可是她怎么能经得起我的蜡花催手,在我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各种死的情况下,我们成为了闺蜜,一直到现在!后来她说是不想祸害社会有志青年,看着我规规矩矩的样子,不想让我这种祖国刚刚的花骨朵儿经历岁月的无情洗礼。不过后来她还大言不惭的说:你呀,其实骨子里就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的人,血液里就有一股叛逆的骚动。我正好给了你一个犯事的借口,适时为你打开了一扇邪恶之门而已!这么多年她对我一如当年替我解围一样什么事都护着我,不管遇到什么她都冲在最前面。如今她早已不再是那个狗尾巴草满头的二女人,慢慢的她留起了长发,成为了一个标准女人,可是在我、婧媛和云妍之中,她永远都是那个不怕死,如果说为我们挡刀的人除了你父母的话,还有其他人的话那就一定是她!不管什么事她都能冲在最前面!不管我们之间出了多大的事她都是哪个出头鸟,第一个挨枪子,她总是说当别人说我特别能混、特能花钱的时候我就特高兴,我特别怕别人说我是个好孩子,乖乖女,这样我就特不高兴!她说我喜欢做自己,不管人前人后我都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女魔头,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一些大事,即使有一天不可收拾,那么顶多人们会说一句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如果我在人前很乖巧,那么当我有一天当头一棒死啦,我爸妈直接就被我惊死啦,而且毫无准备!所以这样挺好即使有一天我被炮弹炸死啦!他们也会不掉一滴眼泪的为我送一束百合!听着她说这些我忽然觉得她是那么的脆弱,就像泡沫横扫脸颊——包括我自己不管做错什么都应该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其实每一个十恶不赦的皮囊下都隐藏这一个如花似玉的灵魂!我们的青春就像少女时代的大姨妈——代表着成长,却在看不见的地方隐隐作痛!而大姨妈有时却也存满着些许的传奇!而我的第一次大姨妈都是在她的庇佑下茁壮成长起来的。那天早晨我还以为我大出血呢?吓得我屁股尿流,我哭着告诉倞青,我一定要死啦,我一定活不久啦,抱着她我哭的死去活来、昏天黑地。她也就那么抱着我,可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一个劲地说自己命不久矣。忽然她用及其淡定的语气问我、;查出得了什么病啊?有没有治啊?说实话,即使我再这么害怕我也还是看清了她那张比张飞还黑的脸下强力掩盖的镇定,甚至我看到她的嘴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这一刻我觉得天塔啦,我彻底没有希望啦!我用比孟姜女哭倒长城都看不到结果的语调告诉她:大出血,我还没来得及检查,或许是内伤吧!我真的要死啦,记得每年清明节给我多烧几张纸钱,活着的时候我就没什么钱,死了你可千万不能让我一穷二白啊!她睁大她那只比牛还大的眼睛,问我:哪里大出血啊?还内伤。我极其神秘的难为情的告诉她哪里。她一把把我推开,用力那个大啊!我都怀疑她当初是怎么从她妈肚子里毫不费力的私混出来的,如果说哪吒他妈生哪吒那是费了九年二虎之力,过了九九八十一难的话,哪倞青她妈就是毫不费力,甚至于我怀疑她妈生她的时候都还在跳芭蕾。看着我可怜的眨巴着我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这厮居然犹如东海的一块顽石,无动于衷,还悠闲地大摇大摆的走到茶几前,喝起了拿铁。那表情要多贱有多贱,好像巴不得我早死呢?顿时我真的死的心都有啦,不过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不过我是真不想死啊!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这什么损友啊!都说人走茶凉,这人还没走,茶就赶得上喜马拉雅山上的冰川啦!倞青满脸得意的神色,她拿着白瓷杯小口的喝着那对黑乎乎的像鹤顶红、敌敌畏都难喝的东西,用一种听了只想让人往她脸上泼咖啡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说你没知识吧!那真是高估你啦,看看这杯咖啡晾干都比你那颗脑袋里的脑子多,你妈没告诉过你你是女人,还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女人啊?还是吃了几年大米就不知道自己吃过馒头啦!“还什么大出血,要死啦,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到时候你不死,或许死的就是我,幸好老娘我没心脏病!”

她翻了个白眼说“你回去吧!”

我怀着荆轲刺秦王的心情问“我去哪啊!”

“回去告诉你奶奶啊!”

“为什么?”

“你爷爷一定很快就活过来啦!”

“啊!”

“当然是被你气活的”当天她带我去超市,她让我自己去买纸区去取,她去给我买红糖。走过去以后我彻底被中国的女人征服啦!就一个海绵宝宝而已,有必要有那么多的品种吗?那款式、那牌子、琳琅满目,千奇百怪,大小各异,款式齐全。弄得我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终于在一个比较委婉的地方急急忙忙的拿了一包就回去啦!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满地挑瓜,最后挑的眼花,挑了个傻瓜!听着我在厕所里鬼吼,倞青闻声而来问我:怎么啦,能不能不这么矫情,都赶上杀猪啦,不知道人还以为我QJ你啦!我嘻嘻一笑:这怎么用啊?这东西也忒小啦吧!这一次倞青真的血崩啦,她是真的想去死,至于死法估计是先跳海,再跳楼,再服毒,然后找根白绫,最后吃鱼翅卡死、喝水噎死、到底还是得被我活活给气死!不过也是,这没多长时间,她经历了从大喜到大悲,也算九死一生啊!她彻底咆哮啦,好好的一个善良姑娘被我给祸害成一个泼妇,那声音绝对比得上雷公电母的五雷轰顶,差点把我震的从厕所那一窟窿里冲出去。接着就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梅超风加金毛狮王谢逊的天下第一笑,我以为她疯啦。顿时厕所就好比拍戏的横店,那场面,用宋丹丹的话说:那叫一个擂鼓喧天、声山声海啊!过了N长时间,她缓过来,还是我掐了她的人中。然后问我:你是哪一个星球的啊?我让你拿卫生巾,你看看你拿的那是什么?她用两根水晶指甲捏着包装袋的一角,悬在我的面前。我紧张的接了过来,并且毫无悬念与征兆的念出三个字“避孕套!”

我想如果现在有摄像机的话,你一定能在镜头里看到我无比放大的瞳孔,脑门上还刻着“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

几个大字。她用无比嫌弃的不能再嫌弃的语气说:孩子我怀疑你的大脑是用浆糊做的,还是你爸妈造你的时候太着急,偷工减料啦!你没常识又没知识,你还没长眼睛,你不会拿起来看一看再买吗?我只好低下头委屈地说:人家害羞嘛!倞青切了一声说:不要脸,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明明是自己的错,还能装无辜存可怜,以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行啦,那东西留着吧!有用的,你先凑合的用我的!就这样三年我没再踏进过那个存满血淋淋的笑话的地方!后来我们一起上了高中,遇到了婧媛和云妍。在伊甸园一样的环境里,我们像几种截然不同的气流,从世界的南北两极而来,汇集在空气里。青春的热力,和强力的寒流!我们用我们所有的时间、精力去供养着我们的青春与梦想,我们像所有少女一样存满着美好的愿景。友情、爱情、激情、梦想一起碰撞。年轻就像星空下绽放的无比绚烂的烟花,点燃了希望,可是它也就像干柴烈火越演越烈。最后变成了硝烟,越散越远。再回首存留下来的只剩下漫天纷飞的灰飞烟灭,想要抓住却是空空如也,那是我们再也找不会的昨天!上高中的第一天老师就问了我们一个问题:你们有梦想吗?那个时候没有人回答,所有的人就像一只只行尸走肉横置在父母为我们制造的用黄金打造的坚固的金色牢笼里。我们更多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的目标、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或许更多的是彷徨与迷惘。不用担心未来,不用感怀过去,就这样行尸走肉的所谓的享受着,用我们的青春挥霍着大把大把的光阴。因为作为学生时代的我们或许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时间,这个所有人都所谓的珍贵!不管是否是年少轻狂、还是野性不知收敛,但那时的我却是不折不扣的出头鸟,那么想要为所有的人代言,为我们的青春代言。或许那时的我更多的是对老师的不满,我讨厌他们那张死气沉沉的老脸,不是我不尊师重教,而是他们打着教书育人,传道授业解惑的幌子,以为自己阅历匪浅,一天天的说教,其实不过是倚老卖老罢啦。有时候我更觉得他们不配,尤其当你看着校长手里搂着二奶去开房,第二天还当自己是没事人,举着自己夫妻恩爱的例子,叫你不要早恋。他们不知道与时俱进,不知道现在的学生真正想的是什么?只告诉我们要好好学习,却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学习,硬是把一些我们不喜欢的强加在我们的身上,不知道因材施教,不知道发挥学生的长处,只是一味的要求什么都会,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那是机器人而不是有血有肉的我们!这群有野心没人性的东西,根本不配和我们谈论理想,他们陈腐的脑袋里根本就输不进去新鲜的血液。我一直觉得老师就得在不断推翻的情况下得以成长,这样祖国的未来才有希望。所以我在云妍、婧媛、倞青的集体起哄加看好戏的份上,我站起来,用董存瑞炸碉堡视死如归的勇气,无比气势恢宏的语气说:“我们当然有梦想啦,可是老师你知道梦想是什么吗?”

我记得那时候老师的回答是“梦想就是让你活得精彩、并且为之坚持的东西。”

可我觉得梦想是永远都实现不了的奇迹,梦想一直以来都是给有资格的人准备的,梦想是用钱砸出来的。老师或许你会说:一个人如果连梦想都没有,那他就是一具尸体,即使活着也找不到灵魂的存储。我不否认,可是我们在这里空谈梦想,你就觉得这样的人生会不一样吗?我有梦,可是我不能做,因为我要做父母眼中的好女儿,老师眼中的好孩子,我觉得我的青春存满的是满当当的遗憾,我没有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做一些关于我梦想的东西,因为现实不允许。我一直记得有个歌手说过这样一句话,别人觉得她唱歌非常好,如果她早出道十年,她现在早已是一个巨星,或许是中国的莎拉布莱曼。可是她的回答是:她十五岁就开始跑夜店,那个时候她有梦想,可是她必须把现实和梦想分开来计算,她必须搞好现实才能试着装点一下自己的梦想。同样那一天她为了自己的现实又一次放弃了自己的梦想!老师请问,您觉得我们坐在这一尺宽的桌子下听您在三尺讲台上谈论什么是梦想?……我们够资格吗?您可是国家公务员,上有***的乾坤波罩着,下有老校长的三道金光为您披袈戴裟。如果可以和您谈论,那我爸必须得是李刚啊!就这样第一节课我光荣的得罪了老师,三年他没有在看过我一眼。这么多年过去啦,我才知道他说过的话是多么的有道理,虽然说不能用姜还是老的辣来形容,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的我们真的是“太年轻、太血性”如今的我不敢!我是那么怀念那时的自己,骄傲而不做作,勇敢而不卑微。他说:“高中是所有人的花样年华,在这里你们要准备两样东西,一样是一张宣纸,另一样是一根儿画笔,而你们自己就是那张宣纸,缺的就是那只画笔。”

现在你们的梦想就是全力以赴的得到那根画笔,描绘你们的七彩人生。可是这中间有太多的东西,会阻当你们取得真经的道路。比如爱情,这个时候的爱情是最真的,最纯的、不用怀疑,不用多想,爱了就是爱了。可是这却是你们取得画笔的一生禁忌。她的言外之意或许现在的我也不是完全的的领会!可是现在我却莫名的赞同!同样这中间有太多的诱惑,它的威力强大过你们任何一个。老师只是想告诉你们,在这条道路上有俩样东西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一样就是梦想,它就像你的五官之一一样,是不可或缺的器官,这个时候的目标往往是你心里最真的呼唤,也是你最愿意为之坚持的。那么另一个就是你的朋友,这个时候的友谊就像一杯老酒,越陈越香。不过不管结局如何,这都将是你们人生最美好的最值得珍惜的一段时光,希望你们能不负韶光,为你们的人生奋斗,你们值得拥有更好的,前提是你们的配拥有更好的!他说到这句的时候我们恰好的四目相对,或许那个时候的我也觉得他说得这几句是对的,所以我会抬起头看他一眼!或须是回应吧!然后他深深地看着我,至今想起来我都觉得也许这是我这一辈看到的最最深邃的眼神,可以透过我的皮肤穿透我的灵魂。然后说:“你们怎么年轻应该是最美好的年纪,太现实不好,太有血性也不是什么好事!”

最后她还说了一句:“世界上没有做不起的梦,只有太早醒过来的人,只有说出来会被嘲笑的梦才有实现的价值!”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我们的“梦想之旅”在学校的三从四德下,我们干起了地下工作,并且也混得如鱼得水。“老师说话要服从,学校规章要服从,学习动力要保存!”

“不得谈恋爱,不得去食堂以外的地方吃放,男的不得吃烟喝酒、女的不得化妆,不得逃课”这就是我们学校明文规定的新三从四德。当时婧媛把这些念给我们的时候,笑的云妍差点没把早上吃的三民治吐出来。当时我们就提出了我们的三从四德:心存爱、志从坚、理想从心间,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不做违法的、老娘就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样?”

婧媛用她那双勾鼻子三角眼继续着等待着我们的无限赞美,有时候我真想解开她的天灵盖看看这丫的脑袋里装的什么浆糊。老是把自己的不知廉耻,说的那么高尚还心安理得,也不知道脸红心跳。还有一次我们上课的时候带了个好利来的蛋糕,坐在后排四个人吃的津津乐道。这时我们那语文老师就不爽啦,用他那双比张飞还小的眼左瞪右瞪,我们愣是没理她。最后他用比关公还红的脸把云妍叫起来说:云同学,你给背背《悯农》吧,恐怕这么多年都忘了吧!他可想不到,人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今天的云妍可不只是他认识的那个乖乖女啦!云妍机灵一动:老师怎么会呢?不就是那首“锄禾日当午,念书真辛苦,小小一本书,一坐一上午。”

背完云妍又说:老师我还有一首,您要不听听,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群老师上青楼。老师的脸顿时由红变青,还用他那多年来生生不息的星星点灯的唾沫星子,摇晃着她的脑袋说:朽木不可雕也,不可雕也啊!倞青用她那搞艺术的语气说:老师原来你是木匠啊!我们一直以为你是雕刻的艺术家,还指望您把我们都雕刻成站在曼哈顿拿着火炬自由女神呢?就是可怜那老头,就算他是个老油条,可是他也说啦: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嘛,就算不把他拍在沙滩上,可是他也是一把老骨头啦,站在太阳下有可能都会被风化,怎么跟我们这些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比呢?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历经千难万险存活下来的一代吧,比起当年老毛走长征,那也算是有过之而不及啊!先是各种改革我们可是都赶上啦,不过也是只抓住了个尾巴,九年义务、最后一年改的,两免一补处于试验间断不算作废,小学六年制这倒没落下、就一小学念了七年、一不小心被老师打下留一级那就是八年,简直就一抗战嘛!最后好不容易抗战胜利,接着就是内战,反战斗,陪伴非典经历了严寒的三月、躲过了禽流感的无情阻挠、又侥幸躲过了玛雅人的预言——2012的世界末日、三聚氰胺都没有把我们毒死,毒豆芽、染色馒头也不能将我们奈何,老师你又能将我们如何!最后老头实在没办法,气的面红耳赤,只奈何说了一句话:“女神……切,你们都是一群妖孽”尤其女神二字拉的特长,都快赶得上他的寿命啦!我们还大言不惭的说:“谢谢老师,亲口御赐!”

最后就是满堂欢笑,都快赶上婚礼现场啦!从此以后我们就成为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四个妖女!被各方老师所嫌弃,甚至所有和我们有瓜葛的人都被认为是不以为耻,还以为荣的祸群之马。可是有人就偏偏喜欢这群脱缰的野马!比如:宫瑾、肖波、雯徵、林夕,或许还有好多吧!想着这么多我又想起了倞青,也不知道怎么样啦,她打来的电话我好几天都没接过啦!也是乘着这个机会我主动跟公司要求出了趟才。一是希望把她从昏迷中叫醒,二是希望让我们大家都冷静一下!这几天婧媛去北京找宫瑾啦,所以还不知道这茬,至于我和云妍,云妍一直陪着她,还一直和稀泥,跟我打太极。打来几次电话说:她那么大的人了什么不知道,只要她幸福,我们就应该祝福她,她的决定我们应该支持她。可是我知道她不会幸福,这么多年啦,她心里的伤我们只字不提,可是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啊!翻开我们谁的心里不是伤痕累累,有谁不是裹着伤疤,结着厚厚的痂过日子的啊!可是那又能怎样,这样一切就可以回去了吗?失去的就能找回来了吗?谁会听你的苦难,上帝太忙啦,所有的只有和着泪水一起在漆黑的夜一起咽下。回首过往,我们那被年轮宰割的人生,已经将自己和爱情一起典当,变卖给了别人。我受不了啦,我决定灰头土脸的给她打个电话!电话和往常一样只响了一下就接起来啦!我准备了一车的话,就在听到她那声哭之后我什么也没说出来。我撂下电话,马不停蹄的赶回在她的身边。这是我这么多年啦,第一次看见她哭,只从那次以后我以为她在也不会啦,可是这一次她真的……当婧媛急急忙忙从北京赶回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吓到我了”是啊!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唯独感情假不了!那是装不出来的。这么多年啦,那是我们在高中,正直年华正茂,倞青和肖波就这样抛弃了我们,两小无猜去啦!那个时候的我们已是年方十八,早已不再是小孩子,爱啦就是爱啦!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哪怕与父母反目也在所不惜!倞青所有的传奇经历我几乎都陪他一起经历过,直至今日我依然忘不了那血肉横飞的场面,做梦还会被无辜惊醒!当时她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死死的的掐住喉咙,在别人看来他们根本就是一对有着杀父之仇的仇人,眼睛里有的是滴血的仇恨,而根本不是骨肉相连的父女。倞爸爸掐着倞青的脖子问:“今天你我之间必须有一个要死的,说你死还是我死?”

站在一旁的我清楚地看到倞伯伯那血红的如狮子般的眼睛就像所谓的血滴子,我甚至可怕的感觉到就那么一下子倞青的脖子就与经脱离了关系,但我清楚地知道即使她这一刻血溅白练却还能把自己的脑浆飞溅出去拼成一朵腊梅花,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就像前几次,倞伯伯用五尺皮鞭——货真价实的真牛皮鞭,抽在她娇嫩还没有张开的肉皮上的时候,那声音就像是五雷轰顶,抽在她身上皮鞭就像王母用玉簪划破的天河瞬间成为两段,她不仅连一滴泪都没掉,而且硬是撑着居然没让她那娇艳欲滴的五花肉变色。这一次她的回答也同样让你用脚抱着头随地打滚,找不到地轴的自转方向,如果刚才你认为他们是仇人,那么这一刻你一定会比任何时候都确定他们是父女,你看看他们那四目相对的场景,现场绝对是雪域高原,而倞青的回答使所有人咋舌,她用她那亮如珍珠般的眼眸对倞伯伯说:“当然是你死,你都活了那么多年啦,而我的人生才开始!”

而更让我佩服的是,我居然在哪冰冷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风轻云淡,嘴角还带有一丝胜利后的媚笑。而倞伯伯却用了一种及其传奇的死法,那就是江湖上流传的同归于尽,用头撞在倞青的头上,倞青却用力把他最最挚爱的爸爸推开说出一句把倞爸爸从想死到气活的过程的极大转变,她说:“想死去撞墙去,撞我干嘛?我还不够硬死不了!”

如果说倞爸爸死啦,那么倞青是罪魁祸首,如果倞爸爸没死那么倞青照样也功不可没!而这一切都归于一个人——肖波。肖波长得英俊潇洒,对人也温文尔雅,尤其对倞青那别提有多好啦!只要倞青想要的他一定想办法得到,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肖波巴不得连月亮也捎着送给她!对她那是言听计从,她叫人家往东肖波绝对不敢往西!可是这丫的,明明也喜欢的人家不的了,爱的那是一个死去活来,可是就是一死鸭子,打死也不说,还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没事找点小事,撒个小娇。就这样死里活里爱了三年,这期间也是风波不断,她天天逃课不去上课,终于被老师捅到她爸哪儿。其实倞青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没错,只要是能拿钱办到的她的父母都会给她,可就是很少给她关心,父母忙着生意,对她无暇照顾,所以彼此之间少了几分温馨,却多得是冷淡,倞青对她的父母更是淡漠处置,自然也不会听他们的。倞青常常说: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孤儿,只不过她于孤儿不同的是她住在父母为她编制的金笼子里,而孤儿住在孤儿院里。可是我了解那种心灵的寂寞,内心的孤独,远远比外在的孤独更来得透彻心扉,直到她遇到肖波,这是她除了我们几个之外第一次感受到异性所给予的温暖与爱,也正是因为肖波能看穿她的冷漠,保护她的脆弱,能看到她坚硬外壳下有着怎样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她爸知道后就调查了肖波,那天她被她爸叫回家,也是在那天我们才知道肖波原来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学生,他还和社会上的人有联系,听说都是一些不法之徒!倞青也不服软说她早已知道,并且那些人她也都认识,对她两都特好,再说那些人做他们又不做,要是肖波不是好人,那么你女儿也不是啦,你连我也不要认啦!我记得当时她问她爸,你有资格管我吗的时候,眼睛里的不甘于挣扎。泪水转了又转,却硬是没流下来!其实我们都一样坚持着自己的倔强!这一刻我知道了不管再坚强的人,也有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就像倞青,从她为我出头那天起,我就觉得她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她不伤害别人就是万幸,别人怎么可能伤到她,她不需要别人的肩膀,她没有害怕的时候,我一直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却从来没有把肩膀借给她靠一靠,我发觉我是那么的自私,作为朋友我是那么的失职,从来没发现其实她也有累的时候,有伤心难过懦弱的时候!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学会坚强,否则没有人看得见你的脆弱,甚至还需要你保护他们的脆弱,就像我、婧媛、和云妍需要倞青的保护一样。可毕竟我们都还小,谁都会受伤,即使受了伤,死死的硬撑着,其实最最期望的是那份温柔的关怀与理解。倞爸爸好说歹说,觉得跟肖波混下去她肯定蛋。可是倞青就是一头倔驴,她跟她爸说:不管肖波是什么?地痞流氓也好、杀人同伙也罢,她绝不回头,如果她爸不让他们在一起,她会死在他们面前!倞爸爸太了解自己的女儿啦,这可不是吓唬你,倞爸爸就跟倞青谈条件,只要每天按时上课,就答应她和肖波的事情,她答应啦!就在那段时间她那么高兴,在我的眼里那是她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不是有句话说,要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你就会为他去改变,倞青就是那个范例!以前她从不洗衣服,可是现在她会,就算每次都是开个头,结个尾,可是能让大小姐屈尊洗衣的恐怕只有他肖波一人吧!我们有时候都嫉妒,常欺负肖波,说他把我们的人给抢走啦!肖波家不是很有钱,倞青也不像以前一样花钱大手大脚,见什么买什么啦,也不会净想着吃好的,穿名牌啦!她会想着节省下钱来给肖波补贴家用,好让他不那么辛苦!虽然肖波每次都不要,就因为这她还和人家吵了半天,说人家看不起她!不过后来在云妍的开导下她是终于想明白,不是人家看不起她,是她在给人家难堪,所以后来几次她就背着肖波悄悄地直接送去他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是个活着的人,她开始想着他们的未来,知道了什么是爱一个人该做的事情!她开始不跟着那帮以前认识的不三不四的一些人瞎混啦,她努力地学习,她喜欢画画,她就努力的画,她说她以后要当中国的首席设计师!这是那么多年我第一次觉得她是认真的活过!为一个人认真的活着,为爱而认真的活着。也是从那时开始她不在是满头的狗尾巴草短发,而是开始留长发,直到现在她一缕都没剪过,也一直没换过其他牌子的洗发膏,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女人。那时她幸福地告诉我们说:肖波说喜欢她头发上的味道……薰衣草淡淡的清香,她希望自己的味道可以长长久久,所以就算以前她是怎么也想不通女人为什么那么麻烦,每天就那颗奇怪的头就得捯饬半天,大好的时光就被哗哗的浪费啦!可是她现在明白啦!还问我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呢?想了一会儿说道: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也不过如此吗?对,她还开始看书啦,并且是有深度的书,可不再是以前的黄段子!我们以为世界会永远这么美好,他们会一直这么爱下去,只到天荒地老。可是我们真的是太年轻、太天真。世界不是异想天开,谁都不是美神维塔斯,希望之神阿波罗,我们没有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射不住长长久久的爱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会发生什么?或许昨天还是艳艳高照,今天就乌云密布!太多的事情我们应接不暇,许多事情我们也手足无措,无能为力,就像肖波。北方的春天虽然已末,可是那天的早晨就像被严霜冻过一般,满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整座城市被严寒包裹着。有时候我们并不知道是自己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世界把我们改变啦,肖波是我们太多人的代表,我不知道什么是公平,更不知道什么是命运。人们说你可以信命,但你不能认命。是的!我可以比相信马列主义都举双手赞同,我从来就不信命,可是现在我不知道!对!我不知道,我迷惘啦!我们生活在这个每天都在发生巨大爆炸的时代,我们都是一群想着生活的人,而不是每天都在享受着生活的人!生活中每天都在演绎着分崩离析,天空遥远的深处,厚重的云层背后,我们活的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万一我们再也找不到当初的自己!当我们看着警车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溅起的灰尘迷糊了我们站的每一个角落,警车里肖波的头死死的垂下,他的双手就像一把利刀,还反着巨光,晃得我们再也睁不开双眼!这一刻我们或许真的是如此的冷漠,就像千年的冰山,化不了、挪不动,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就这样随着尘埃落定在看不见的尽头。过了好久,我才知道倞青追着警车跑了多远,这个时候或许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她那么冷静,还可以追!不顾一切的追。直到我们再也看不见那辆警车带着肖波就像一颗看不见的蒲公英飞远,可惜的是,他不是飞过大山去寻梦,而是掉进深渊,感受无限的黑暗。倞青就像所有偶像剧里的矫情的女主角,卸下了她所有的伪装,那么狼狈、那么无助,我知道她有多挣扎,才能表现的如此的不堪。而此时我们只有紧紧地抱着她,唯有这样或许才可以稍微的给她一些力量。这一夜,倞青饮酒,醉后睡下,醒来又举杯,直到酩酊大醉。那天以后她不闹、不叫,就只是一直一直的流泪,流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后,我看着面前的她,都不单单只是蓬头垢面,温和点讲,镜子里的人是个姿色不佳的吸毒妇女,全身上下,只剩下眼袋还算丰满。是啊!变幻的人生避无可避,可是你也不能掩耳盗铃自以为别人就不会拿着相机围观你!我是彻底颓啦,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居然第一次敢和她这么说话,我就像超级玛丽,用力的抓住她已经毫无支撑力的姗姗肩膀,我使劲的摇着她,我想要摇醒她!我:你丫的在这儿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就能回来了吗?这样对他有好处吗?这样只会让他在里头也不得安宁,就算颠倒了又如何,就算没人给你勇气,你也要豪迈的站起来,更何况你还有我们。婧媛老是没个正经,这时候还挺有型的,点到了关键,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想办法救他,所以最最重要的就是你要给我们站起来不要倒下。“是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云妍忽然想到一个人“对,就是倞伯伯,虽然说你爸不是市长可是你爸在疆场征战多年,认识的人也算不少,我可听说黑白两道都有认识,你去求他,他一定会出面,再说肖波肯定也不是主谋,动动关系一定可以出来的。”

倞青就像自己如获大赦一样,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张口求她爸,她不顾一切,不管面子,不顾及尊严,不看重形象,甚至不惜苦苦哀求,后来我才知道她还给她爸下跪!她回来了,脸上除了死一般的沉寂,一无表情,看不出悲喜,如果可以用一样东西形容的话,那就是埃及千年木乃伊。她不顾及我们所有人的担心,也不顾及我们所有的心思,亦看不到我们所有人的表情。那一刻我真的失望啦,为什么这个世界居然是这样的冷漠,我不能理解作为父亲怎么可以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痛不欲生却还要亲手将她凌迟处死。是世界在变,还是人已不再熟悉,难道竟连人世界最最平凡的亲情都不记得了吗?那一刻我发誓倞青是我将要保护一生的女人,从今以后不管刀山火海我都替她闯,我不能看着她再受一点点的伤害啦!她可以没有亲情、爱情,但我们的友情永不会变,花样年华我定不负她。那一夜她喝了一夜的酒,我们陪她喝了一夜,那时候我们还都不会喝酒,我们醉的一塌糊涂,吐得就像护城河在发大水!我们唱了一夜的歌,却反反复复就那一首,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首歌叫《哭砂》是啊!我们流了一夜的泪,流尽了所有的喜怒哀乐,流走了所有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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