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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被忽略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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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么交心的谈,婧媛问我:谁对你好?由于我还在和倞青弄着别扭,我就是故意说给倞青听得:我不知道,我觉得一切都变啦!有些人不值得……婧媛:你不知道,别人对你好的时候,你不知道,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你倒是记的挺清楚。婧媛:知道倞青为什么不和你说话吗?她是在吃醋,吃云妍的醋。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以前倞青在我的心中是女神,是偶像,我对她有着莫名的崇拜,对她惟命是从,她会觉得自己是被仰慕着。但是云妍的出现,让她的虚荣心受到了打击,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冲击,那种被人崇高的仰慕感受到了威胁,所以她不甘心,她心里别扭,她生气,她不想理我。我理解她,其实倞青看起来外表说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比谁都在乎,她在乎她的父母,在乎肖波,在乎我,在乎一切跟感情有关的东西,只是从来就是仰着头过河的人,从不会低头索取!其实说实话我也是,在她因为别人而忽略我的时候,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我知道了,原来这就是这么多年的友情、这么多年的在乎!或许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狭隘,可是这才是真真的存在!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哎呀!好恶心呀,咋这么像好基友呢?是不是我两的性取向有问题——马上否定,呸呸,什么思想呀这都是,我对天起誓我没问题,我还是喜欢男人。”

从这次的谈话中,我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足,人为什么只是一味的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挑别人的不对,为什么就不能换一个角度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一想,我们一味的要求别人对自己怎么样,却从不检讨自己对别人怎么样。这么些年,我忽略了婧媛的感受,说实话我很自私、恨渺小,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把她当作我可以放在心上的朋友,只是认为我们就是同学,但是她却把我放在了心上。细细回想她真的对我很好,一幕幕在我的眼前浮现,可是我却不记得,她也有过嫉妒,嫉妒我有什么都给了倞青,只是她从来就不说,只是一味的对我好,以为我能感觉得到,可是那天我是做的实在是太过分啦,把她伤到了谷底,可是她还是原谅了我,主动和我和好。她骂了我,我却好高兴,因为我知道了所有的矛头来自于哪里,我也知道了还有一个真心的人,原来一直都在我的身后,这一刻她就在我的心上,一辈子!而更让我高兴的是,我学会了朋友间的相处!原来这也是一门学问,高难度的学问!而我和倞青之间却是因为太在乎彼此,而产生的分离。或许是我哭得一塌糊涂,后来我不哭啦,倞青不知道和谁打电话,也哭的一塌糊涂。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哭声,可以那么的揪着我的心,我好难过,所有的,所有的,我都不想去计较,所有的误会,所有的不快都不重要,唯有我们好好的最重要。我给她发了短信:对不起,我最最亲爱的朋友,我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可是却不知道自己的一意孤行,伤害了我最爱的你们,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我对你们的心永远不会变,同时任何人也不能使我们的感情发生一丝丝变化,云妍也是我们的好朋友,你和她不一样,但你和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一样的,我从来就没有忽略你,你还是我的女神,但我是云妍的女神,你总得让我也感受一下被崇拜的感觉吧!不要不理我,我知道你不开心是在吃醋,我不是不在乎,只是我没有好好地表达,其实我也在吃你的醋,在婧媛不理我的时候,你站在的不是和我同一线,而是离开我,我也很伤心,但是你的哭,却揪着我的心,我知道这叫做在乎!倞青:或许是吧,我们俩从来就没有好好的聊一聊,有时候即使嘴上在说话,其实心里也是剑拔弩张,我的误会就是彼此以为的不在乎,我们都太高估了自己的想象力,却从来就不坐下来谈一谈,以后只要有矛盾,咱们就打一架,这样就没事啦!我觉得自己是那么小心眼,以后不会了,我们都是好朋友!一辈子朋友!友情,并非没有争执,而是每次争执过后,你们还在!这么多年,我们似乎有无数的矛盾,却一次一次的化险为夷,而且我们的感情就在越吵越凶中越来越坚固。有喜有悲才是人生,有苦有甜才是生活,无论是繁华还是苍凉,看过的风景就不要太留恋,毕竟你不前行,生活还要前行。再大的伤痛,睡一觉就把他忘了。背着昨天追赶明天,会累怀每一个当下,边走边忘,才能感受到每一个迎面而来的幸福,烦恼不过夜,健忘才幸福!友情也不过如此!不管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都会有个七年之痛,十年之痒,这就是一种考验,一种历练,一种对爱的考验,有时候出现的一些个小的缝隙,其实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好事,能让我们更了解彼此,增进彼此的感情。促进人与人之间更好的交流。这其实也是一种沟通图,也是一种交流,有时候,你不问,我不说,这就是距离;我问了,你不说,这就是隔阂;你问了,我说了,这就是信任;你不说,我不问,这就是默契;我问了,你说了,这就是依赖;我问了,你不说,你问了,我不说,这就是矛盾。这么多年,其实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我们学会的一点就是理解,这样方能走得很久远。也正是这份理解,让我们看起来矛盾重重,却还可以笑着说,黑暗无边,与你并肩。人生总有些说不出的秘密,生活总有一些挽不回的遗憾,世界所有的美好都是相对的,没有十全十美。正是由于缺憾的存在,才会让我们对未来充满希望,才会有梦想和追求。所以我们从不怕挫折,也不必避讳烦恼,只有习惯站在烦恼里仰望幸福的人,才能收藏点点滴滴的幸福。我一直都觉得苦难不会全部赋予一个人,即使你在别人眼里是倒霉催的灰太狼,但有一天你始终也会对自己悲剧的的人生奋起直追。经过无数次的伤痛、无数的纠缠、无数次的不舍、也经过无数次的绝望,云妍觉得自己累啦,太累啦,我甚至都感觉到她走路的时候不再是趾高气昂的小白领,而是蔫儿了的紫薇花。云妍告诉雯徵:不要再给我一些突如其来的关心!不是每一次你的出现我都会觉得幸福,如果结局不是我想要的,那么我宁愿不参与这个过程。我不想再卑微自己啦,不会一直犯贱。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事,我不会一直做。如果不爱,请离开。你若不惜,我亦不爱。云妍说:“其实没有什么放不下,伤透了自然会放下。”

离开本来就是爱情和人生的常态。那些痛苦增加了你生命的厚度,有一天,当你可以微笑的转身,你就会知道,你已经不一样啦,爱情终究是一种缘分,经营不来,我们唯一可以经营的,只有自己。几千个日夜,云妍终于做了一回让我们所有人都为她值得骄傲的事。对于背叛倞青是“不甘心”、婧媛是“忘不掉”、对于云妍则是“放不下”。而我认为,如果这样的话,那结果只有一个:痛苦吧。任何时候,都不要想着依靠别人,别人不会对你的痛感同身受,没有义务为你的过去买单。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下过去、倔强前行,只有让自己走出来,你才有可能在下一个路口遇到对的人。席慕容说:“你永远是自己的天使!”

我们本都是倔强的女孩,就算伤痕累累也不曾委曲求全;可是为了那份爱,失去了女孩那娇羞般的尊严,不是我们没志气,不是你有多重要,也不是离开了你就活不下去,只是因为自己不想让自己否定了自己,毕竟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了,谁都不想自己对自己说“自己瞎了眼,错把榆木当珍珠,”所以才一直在你的心中变成了没皮没脸!就在倞青的生日那天,我以为我们会像每一年的今天一样,开开心心的许愿、快快乐乐的吹蜡烛,可以见到那么多的“财大气粗”的乡伸地主,在倞青的石榴裙下扮演着小丑,而我们在这一天可以无尽的出我们在那些“老”板面前受的窝囊气,然后夜会结束后我们聚在一起,就像是在过着属于我们的除夕夜。倞青的生日是农历八月十五,是海内外华侨儿女共祝乐的团圆佳节,也是一个硕果累累的季节,这不仅是广大农民伯伯的喜悦,也是我、婧媛、云妍收获的季节,每当这时世贸大厦华灯初现,到处都洋溢着桃色的花蕾的时候,这时就是我们清点自己的囊中之物的时候。就因为这些不知道倞青伤了多少男人的心,当然那也只是表象,一般像那种男人我觉得都是没有什么心的,就算也都是空心,但是倞青却自豪地说:“男人的心不都是用来伤的嘛!”

每一年这个时候,当你抬头时,天空中一轮明月明亮的照耀着大地,姣姣如玉,温婉的看不出那遥远的月宫有个吴刚还在苦苦的思念,也不觉嫦娥些许有一丝悲凉。仿佛全世界都在为倞青的出生做着伟大的欢迎,似乎她妈的生产为中国的GDP做出了多大的贡献,(说实话对于这丫出生以来的这几年里的消费的模式,我觉得要是全国人民给她开一个表彰大会,那绝对不为过,她比杨利伟登上太空,实现了中华民族百年来的太空梦都有功劳,顺便送一块楠木大匾,加标兵锦旗,上面标明“GDP贡献杰出者”)挂在她家的大门口,绝对比当年的祖国六十周年阅兵仪式都隆重。这时她会看着那张匾,扬起她那如西安兵马俑都不朽又骄傲的头说道:“看见没,这叫什么,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时不用时候未到!”

我们绝对会上吐下泻到找不到地球是不是还在自己的脚底,这时她还会给你句特温馨的话,绝对你会觉得此生有此友死而无憾,世界上绝对再找不到这样的朋友:“你们三个咋同时怀孕,是不搞基啦,没关系,这个年代很正常,也不违反国际法,既然有啦,那就生下来吧,我不会像孙猴子那家伙那么狠心,硬是逼着自己的师父、师兄弟堕胎,最后把自己的至亲断送在异国他乡。不过我自认为她们绝对不会成为人形,到时候说不定你们就得承受不负责任的刑事责任,到时他们就都归于我的名下,哼,哼……”人说一笑解前仇,微笑百事达,千古一笑为红颜什么的,但只要她一笑,尤其像这种笑,我就浑身不自在,我就只想把她从二十层的高楼推下去,但前提是我不用负刑事责任,即使这个时候往往不是她死就是我们亡,可我也不能如这狐狸精所愿呀!但是这一天似乎在我们的世界里,却是举国同悲,好比国足败给了我们痛恨的小日本,头低的就算波音七十七也攥不起来。太多的事,我们无法预计,太多的事突如其来的是你措手不及,太多的事明明昨天还好好的,这一刻却不在如初的美丽!当我们所有的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走在彭水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瑶池,想起了那么多神话。看着天上高挂的那轮明月我竟觉的是那么凄凉,不知道那遥远的月宫吴刚是不是不再冰冷,嫦娥会不会思念着后羿,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谁让那么多的人寂寞着?又是谁让那么多的人看不到结果?忽然更觉凄凉,就连神话都不能尽善尽美,人世界怎又会有那么多的美好让我们挥霍,所谓喜极而悲也不过如此。忽然听到婧媛叫我我才从赏月中惊醒,忽然好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种人呢?就算伤春悲秋也不该在这么好的日子里,即使抛开中秋不说,仅是倞青的生日我也会不惜一切让她国的如日中天。其实自从倞青和那男的在一起后,经历了不少,我们都看在眼里,倞青确实是不一样啦,她在改变,她在努力的像一个好女人靠近。其实在见过那男的几次以后,我忽然觉得自己改变了对那些有钱就要找二奶人的不耻看法,我觉得这人绝对不是,不是我在为他所做的事,所犯的错误辩解,而是一直一直以来我们大多数人武断的看法将所有的人一棒子打翻,这对他们其实是不公平的。其实他们的苦大多数的人都不能够理解,而恰恰就是有那么少数人可以理解,正是因为这些或许就迫使他们走上了一条道德所不允许之路,可是谁也没有说这就犯罪呀!对吧!其实他们的爱也是很感天动地的,也是那么的相濡以沫,只不过发生在不对的时间,也正是因为在不对的时间里遇到了对的人,那么他们的爱请才会更值得去珍惜,才会比一般普通的情侣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走在一起。当然这会使很多人叫嚣不断,这是世界所不耻的逻辑,可是你为什么不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你的老公为什么会投入别人的怀抱?其实他已是经营过一段婚姻的人,他知道那有多么难,可是他为什么宁愿放弃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经历、爱与情,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比你美吗?那么你就错啦,这太肤浅,这不仅侮辱了你的男人,而且你爱他这么多年,也低估了你的情商!女人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事情会走到今天的地步?难道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吗?其实在别人介入之前你们的爱早已破败不堪,漏洞百出,只是缺少一个捅破的工具而已。而她们——也就是所谓的第三者的出现恰恰是在支离破碎的围墙里浇了一股油,顺便仍了一个烟灰头。就像倞青的现任男友,在一起整整一年,所有的点滴我们都看在心里,不管倞青为她受过多少委屈,但是她总算也没有白受,最少我觉得是值得的。在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倞青介绍说:“这就是她家老头——尚浩”第一眼见他我怎么也觉得他不是一个那样人,没有商人的奸诈狡猾,没有大款的轻浮与傲慢,没有浪子的滑稽与放荡。反而更添几分成熟与稳重,浪漫与温暖。我终于知道倞青为什么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啦,其实并不仅仅是为了钱,因为说实话其实倞青从小最不缺的就是钱!对于有些东西,这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做到的,他们会比别的男人知道怎么去疼人,知道这么去呵护你,比别的男人更能容忍你,会比别的男人更懂得人情世故,更懂得生活,更懂得怎样去维护自己想要的。倞青说:和他在一起,自己就特别的轻松,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其实这不就是爱情吗?其实在我们平凡的生命里,本来就没那么多琼瑶式的一见钟情、没有那么多的催人泪下、痛苦的山崩地裂的爱情故事。在百丈红尘中,我们扮演的是自己,一些平平凡凡地生生死死的普通人,于是我们珍惜爱情,珍惜迎面而来的并不惊心动魄的爱情!或许就是因为着平凡中的简单吸引了倞青这颗浪子般的野心,是她愿意为之稍稍努力地停留一下下!在他的世界里倞青就是老佛爷,他是那么大的老板从来就不会做家务,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只有享受,而没有付出,可是为了倞青他愿意,他可以为倞青洗脚、洗衣服(包括内衣)、铺床单、想尽各种办法为她一展自己惨不忍睹的厨艺,甚至洗锅刷碗,这些我都是亲眼所见!爱不就是体现在这些小小的点点滴滴吗?我扪心自问自己,我还有什么权利去反对,就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我又有什么权利去批评两个这么相爱的人!情到深处我们谁都无法拒绝不是吗?更何况我知道那就是我姐们儿的幸福,我知道茫茫人海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是那么的不容易,而且你也刚好那么深的爱着他!就像婧媛看了他们都说:什么叫一个男人完全属于你?他把心给了你、把家给了你、同时也把钱包给了你……什么叫一个女人完全属于你?她把心给了你,把身体给了你,把嫉妒、生气、吃醋各种小情绪给了你……男人把他能扛起的一切给了你,女人把她心里能装载的一切给了你,这就是爱情!但是这份爱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在今天,倞青生日的舞会上再也不是往日的鱼龙混杂,今天只有我们四个加一个雯徵,还有就是这个国民公认好老公——尚浩。这就是不同,这就是倞青的改变。背后不管怎样,但是表面上她只承认尚浩是她的男人!可是时间在最后一刻钟就是十二点,一个晚上我们冷冰冰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这一个人,等着他带来的好消息,而这个消息对于倞青来说胜过人和贵重的礼物!可是一晚上,整整的一晚上,电话不在服务区,而人连一个鬼影子都不见。所有的人好像都在演绎着鲁迅小说里的风雨“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久久的,时间似乎在凝固,餐桌上静的只能听到挂钟滴答滴答叫着,提醒着所有的人这一天接近了尾声,终于,终于,十二点还有一刻钟,电话通啦!倞青接了起来,可是电话里头确只冷冷的传来一句话:“她来啦!”

倞青缓缓的拿下了电话,只说了一句:“他有事,来不了,我们吹蜡烛!”

话音轻轻地犹如二月的春风,没有一丝波澜,但却凛冽的犹如匕首削冰般尖利,似乎风轻云淡中伴着雷鸣滚滚!只有当痛苦在可以承受的时候,我们会自怨自艾;当痛苦无法承受,我们就只会一笑置之,甚至于是痛而不言。平静有时候往往比哭闹来的更可怕,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我,婧媛和云妍就只有对望一眼,看着这一切也只能心照不宣,一切都必须等到把蛋糕切完,没有什么是值得你错过你想要享受的这一刻该有的享受!这是倞青一贯的做人态度,也是一贯我们善待自己的一种极为虔诚的表现。记得我们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许下了同一个愿望,就是“不为任何人做伤害自己以及对不起自己的事!”

但是,倞青的生活那些用生命做死的骚年,我已无力无吐槽啦!每当我们被别人欺负的就如丧家之犬的时候她说:“生活不是用来妥协的,你退缩的越多,能让你喘息的空间就越有限。”

当我们苦逼的由于老板不发工资而要靠吃方便面过日子的时候,她总是翘起兰花指说:“日子不是用来将就的,你表现的越卑微,一些幸福的东西就会离你越远。就像这一刻我吃的是肯德基,喝的是星巴克,而你们只有吃老坛酸菜就着酸菜汤的份儿,这就是区别!”

当我们看着不争不抢的大长今,最后还收获满满地到处矫情的时候,她霸着甄嬛剧却只是用斜眼瞅了一眼,说道:“傻子!有些事中,无需把自己摆的太低,属于自己的,都要积极的争取,在有些人前,不必一而再的容忍,不能让别人践踏你的底线,我们要学着做懂得运用权术的甄嬛,而不是只知一味退缩的大长今。”

婧媛也是表示极大的赞同:“你可以不去害人,但别人对你不仁,你绝对不可以坐以待毙,否则那就是懦弱,那就是逃避。”

但是人有时候就特别的实在,你不是预言家,可是有些事就在说与不说之间发生的犹如5D电影般汹汹而来。就在倞青举刀的那一秒,门被猛然打开,进来一个女人!个子不高,却霸气十足,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狠戾,这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妇女,向所有的女人一样,可是她却与别的女人又不一样,因为她想的不是好好的组织一个家庭过日子,而是把她的婚姻亲手推向万劫不复!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忽然觉得好可伶她,她似乎比我的母亲也只小那么几岁,同为女人,说实话我都似乎隔着淡淡的光看到了倞青的恻隐之心。这似乎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耻辱,无法保全,还放不下,最后自己只有体无完肤。不知道她的这一刻,又似乎是多少女人的将来!她似乎对自己的婚姻从结婚那一刻就开始有一种预感,觉得自己迟早都会是一个人,所以她才会从来不帮自己的丈夫,而只顾得为自己的娘家人做着打算。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有多么的没安全感,才能做到这样,连同床共枕的人,都没有一丝丝信任。她悲哀的眼神,那是每一个女人看了都会心痛到无法呼吸的,她不是来耍横,而是来求怜悯的,带着一个女人的悲哀,却丢了一个人的尊严而来的,她是那么的卑微,卑微到放一个放大镜似乎都得找半天。但是倞青绝对不是一个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后,就脑袋发热的人,说实话她没那么伟大,即使泪眼汪汪,却也还是会争锋相对,不会有一丝丝退让。倞青对她还是会恨之入骨,因为她们都要尚浩,注定你死我活。但是往往判你死刑的不是你的对手,而是你最爱的人,这会让你绝望到再也看不到一丝阳光!当倞青信心满满的问尚浩:“你要她还是要我的时候?”

似乎答案早已明确。可是我们有时候总喜欢给自己找很多的理由去解释自己的懦弱;总是自欺欺人的去相信那些美丽的谎言,总是去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总是去逃避自己犯下的罪行。就是在那一天倞青斩钉截铁的说:“尚浩,不会再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因为尚浩看到她就觉得烦,怎么会和她在一起的!”

而往往有时候因为我们不再年轻,却更渴望一种平淡的时候,就是在为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做了一次华丽的回光返照,就像尚浩,或许是他本就是再也折腾不起。倞青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儿,也是个占有欲特强的人,只要是她要的她没有得不到的,只要她得到的别人碰碰都别想,更何况这是一份感情。更何况在她的意识里,做人的底线似乎都被踩的找不到边角啦!有时候她自己明明就是侵略者,可是她就是有本事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但绝对不是受气者!经过这次以后,他们的事情终于也是摊到桌面上的时候了,关于这场战役,关于尚浩的最终归属权,似乎也该尘埃落定了。在青春最好的年纪,你可以爱一个人,但不要等待一个人。你可以去毫无保留的爱一个人,就算是爱错了,摔倒了,大不了拍拍灰尘继续往前走。但千万不要停留在原地,豪无限期的等待某一个人,等待往往不是爱,而是纠缠虚耗,青春拥有的就是激情,激情耗尽啦,人也就老了。但是对于倞青似乎什么事都不会这样简单的结束,如果就这样就是结局,那么她的人生也不再是我认识的倞青!记得多年前就像今晚一样低温的夜,我坐上回家的最后一班公交车,十点半的样子,身上仅有一元银币,在始发站上车,投币后刚坐下,司机说没看见我投币,我站起来又急又羞,说自己投过啦,可是司机坚持,我碍于自己生无分文无法说清,这时,一个穿着咖色夹克的男子走上前,他沉静到:“我看到她投过了!”

司机只好作罢,我这才坐下,我其实知道他并没有看到,我感激的望向他点头表示道谢,他淡淡的笑,意会我别怕,他的脸很像上帝雕刻完的工艺品,笑起来那么温暖,那是我唯一次对陌生男子心动,隔了这么多年,同样清冷的夜,忽然想起他,此生都不会再见,但他给我的生命里也算留下了生情的片刻。其实人世间最美得莫过于若有若无中的稀疏飘零!看到这样一句话:我做好了要与你过一辈子的打算,也做好了你随时要走的准备,这大概是最好的爱情观,深情而不纠缠!但时光最残酷的是,将陌生的我们变成如胶似漆的亲密爱人,然后举案齐眉,渐渐相敬如宾,最终两两相厌生恨,这样一点点靠近,再一点点剥离,回想曾经的恩爱,就像是一个笑话,别怕那一天,从相爱开始,你就知道有一天终会分开。就像尚浩的妻子,她始终都是一个失败者,但却又是一个胜利者。就像倞青,她是一个可以要的很少的女人,但是她又是一个要的很多的女人。婚姻似乎本来就是一个悲剧,正如我们每一个人一样,渴望着永远的恋爱,却不希望有婚姻的眷恋。尚浩的婚姻不是谁的错,也不是谁造成今天的局面,他们三个中谁都没有错,即使没有倞青也照样会有别人的出现,即使尚浩回到了他前妻的身边,那么他们的日子也顶多就是相敬如宾,甚至于相见后或许会是仇人的局面。记得大一那一年曾有幸得一老者的教导,那时的我们对爱、对婚姻存满的还是未知的理解,但那一节课是我们都受益匪浅。记得那个老师是一位法律系的高材生,他说当时他剃掉三寸毛发,努力考到清华,得以研究哲学和法律。可是这么多年他都已经走近暮年,他就只有一个问题就快接近一生不得而解。他问: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东?婚姻究竟是个什么西西?而这个东东和这个西西之间,又存在着怎样南南北北的关系?他的回答是:我的人生经历和我的直觉告诉我,爱情其实就是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一种信仰、一种向往、一种对真善美的追求。对,爱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什么海枯石烂,什么白头到老,那不过是琼瑶小说里的幻想和我们每个人的自欺欺人。正所谓,秀恩爱,死得快,古往今来多少钻石爱情,到头来都成了一盆狗血,一地鸡毛。有时夫妻之间爱与不爱转换速度之快。他说:让他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啦!我当时就按耐不住心里的骚动问他:“那婚姻究竟是什么?”

他说:“婚姻有时其实就是一种契约,你谈恋爱,说穿了就是合同谈判;你的初吻是一种合同意向;你交换定情物,更像是一种合同定金;你结婚登记,其实就是一个合同的签订;入洞房是合同的履行;离婚,那是合同的解除。”

他又问我们:“婚姻最大的敌人是什么?”

我记得倞青当时的回答是:“小三的介入。”

而婧媛的回答是:“感情出现的烈焰,烫灼了最初的爱恋!”

云妍说是:“爱着的怀疑,不爱时的纠缠。”

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我似乎与生俱来就是那么不喜欢那种生活,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觉得婚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可我却打心眼里讨厌那种生活,我讨厌看到一个女的从少女变成少妇,抱着自己的孩子,听着他娃娃啼哭的声音。那对我的人生,我的理想似乎是一种侮辱,是一种羁绊。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荒唐,也知道这有多么的不现实,我不是波斯教里点燃圣火的圣女,我始终只是是一个普通人,寂寞的时候渴望着爱与被爱,看到小孩母性的光辉也在闪着嗤嗤的火焰。只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是一个孤人,不喜欢纷繁,又害怕被羁绊,把自己摆在最高的位置,却低到尘埃里!渴慕着尘缘之外的逍遥自在、飘飘欲仙,却又贪恋着红尘之中的繁华与锦绣!而他说:“婚姻最大的敌人其实是‘YW’,人类的YW与生俱来,无穷无尽。”

他又问:“那么怎么办呢?是不停的离婚吗?”

他说:“这当然不行,这是一种社会底线的破坏,是对人性走向堕落的最大迫害。”

因此我们必须需要一个东西,一个精神层面的东西来控制我们的YW,那这个东西就是诚信和契约精神。他说:其实婚姻很简单。婚姻就是喂马、劈材;就是关心粮食和蔬菜,就是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其实用他的生命,为我们描绘了一幅非常温馨的、真实的婚姻画面。海子是疯癫的,他捧着两本书《圣经》和《瓦尔登湖》,到长城的起点去寻找好爱情。那是我们的一个时代,那也是我们每一个追求着自己的心努力的活着的时代,是我们伴着自己鲜血淋淋却依然固执己见的一个时代。记得海子离开的那一天,我们四个人一起跑到大海边哭了好久,我们又想起了那首歌《哭砂》。记得那时宫瑾特凄凉的对着我们说了一句话:“悲剧就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别人看,是不是只有不在了才会成为经典,才会被人们所铭记。”

久久的不知过了多久,他反过头淡淡的笑着说:“如果几年以后我依然不得而志,那么我会选择用海子的路子成就自己的灵魂!”

说实话我被宫瑾的话吓住了,也被他的笑容辐射了,他的笑似乎让我看到了安然卧轨的海子,真的是春暖花开,在那个初冬的早晨,是不是我们所有的人心中都有一种对幸福的祈求、对安宁的渴望、对理想的执着、对失败的不甘以及对人生的交代。可是再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大海,我猛然冷抽一口气:不是要幸福吗?为什么海子在写下了那么脍炙人口的文字后就放弃了呢?不是要幸福吗?为什么尚浩在爱情与婚姻之间丢弃了海誓山盟?不是要幸福吗?为什么我们不能再踩着自己坚持一段,看看有一盏灯或许有人交了费,等着你的到来。这是世界怎样交缠在一起的矛盾?忽然连空气都沉闷了!而婧媛在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宫瑾,风在摇它的叶子,草在结它的种子,他们不说话,站着,就是十分美好!云妍依然捧着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她说:“我好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到山水会有名字?有情人是不是都可以终成眷属?”

忽然我觉得人生为了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勇敢放弃一些东西。这个世界没有公正之处,你也永远得不到两全之计。若要自由,就得牺牲安全;若要闲散,就不能获得别人评价中的成就;若要愉悦,就无需计较身边人给予的态度;若要前行,就要离开你现在停留的地方。从那天我就为自己发誓,我要靠我自己的努力,把我的父母接出来,让他们过上我想要让他们过的生活。而不是自己面朝大海,想的却是虚无的春暖花开。这是人生的悲哀,也是爱的悲哀!是我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而对于海子似乎又是幸福的,当他的身躯躺在长城的起点下,这片土地上的时候;当他的头颅,枕在哪冰冷的铁轨上的时候。我相信,海子,他找了爱情!悲剧就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那么人生最美的爱情也就是一辈子续写下的遗憾!倞青和尚浩始终没有在一起,倞青问尚浩他的选择时,他说:“他想要好聚好散,不希望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在当时的我至少认为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可是一次又一次他伤害的是我的姐们儿,我问他:“你到底要谁?能不能不要再让所有的人都痛苦啦,可不可以像一个男人一样做他一个像香菇一样干干脆脆的决定,不要像金针菇一样进了肚子拉出屎都他妈的拖拖拉拉的!”

倞青问他:“为什么对他前妻狠心一点!”

他的回答是:“前妻,不对应该说他老婆有孩子!”

他老婆说:“我可以放你,我可以和你离婚,直要你给我钱,给我足够得钱!”

他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没钱!”

是呀!谁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觉得这男人真他妈虚伪。注定因为我们太年轻,注定因为我们太天真,注定因为我们还相信爱情,注定因为我们还很纯洁!尚浩是一个商人,注定了他的爱里存满了算计,存满了利益,把他的爱情晾在案板上,你都可以看到都是人民币不小心留下的花花绿绿的印记!那一天倞青带着自己的备胎展示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包括尚浩)一个年轻有为、军人世家的小伙子,她指着尚浩说:“我们不合适,从里到外都不合适!”

尚浩说:“我不同意!”

倞青哼哼冷笑了两声说:“你真搞笑,我做事从来不需要人同意,而且做这一件事的唯一的理由就是让你更加不爽!”

是啊!我早就应该想到,倞青即使离开也不会让他好过,否则她就不是倞青。毕竟曾爱过,这也是倞青的客气,对于尚浩的最初的信誓旦旦到最后的渐近渐变,倞青想过的是让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是有一天她忽然觉得不值得,我很庆幸她想通了,否则我毫不怀疑她的能力,也好不小看她的魄力。这一刻我忽然想到,人真的好悲哀,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已不再是原来的自己。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爱就是一个人的事。在一起后,我努力的做一个你爱的小女人,人前俯首称臣,人后娇羞迷人,千娇百媚,从一个女强人变成一个小情人,而有那么一瞬间,你会忽然觉得,不想让未来的你,讨厌现在的自己!在枕边,你看着熟悉的人,却再也不是当初的模样了,她的背影再也给不了依靠的安然,原来,在我努力爱你的这些时光,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就再也不会在我心里受到提及!这是倞青留给尚浩的最后一丝狂热的感觉!我最怕看到的,不是两个相爱的人互相伤害,而是两个爱了很久很久的人忽然分开了,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我受不了哪种残忍的过程,因为我不能明白当初直入骨髓的亲密,怎么会变为日后两忘相忘的冷漠。九月的天气凉气瑟瑟,我穿着毛衣,裹着围巾,我想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因为真的好冷,冷到我自己都觉得我全身似乎除了大动脉的血液还在流动外,其余的地方都结了一层摄氏度以下的冰。我好想找到大学时候的感觉,秋意正浓,但却没有丝毫的萧瑟我们坐在单车后面,迎风吹来的是淡淡的桂花香,同样的毛衣,那时候我们似乎最钟爱的衣服就是毛衣,宽宽大大,松松垮垮,那时候倞青总是说毛衣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即休闲又百搭,自由度百分之百。我想那个时候喜欢穿它的原因,就是因为它是那么的自由,随时都可以无拘无束,是你的肉体畅享自由,质感价格都是最值得炫耀的资本。就像我们的青春就算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的理想就是我们的光芒,一腔热血是我们筑梦路上最美的太阳。迎着寒风,我的双手紧了紧了毛衣,是呀!我始终是个怀旧的人,在人人都忠于礼服的时代,而我却又穿上了毛衣,但现在却是不同的质地,同样的意境,但现在只剩我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单车,再也回不去的熟悉!抬起头我想找一颗星星,铺天盖地引入眼帘的却是满眼的楼宇,钢筋混着水泥,站在你身上的不再是大自然的泥土气息,而是汽车尾气夹着飞扬的垃圾,小孩子们出门找的再也不是伙伴而是各种“小神童”快递公司,当我想要和我擦街而过的人问个路的时候,看到的都是抱着平板插着耳机,行色冲冲的都市小青年,满眼满眼的不屑一顾!我忽然那么讨厌现在生活的世界,吵吵闹闹,叽叽喳喳,却让人有种心痛到骨髓里的是你看不到的冷漠在蔓延。尚浩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倞青倒了一瓢凉水,他是从头湿到脚,虽然自己心甘情愿做一个偷渡者,结果没上得了岸,还怨别人推了他一把,可是悲剧的发生我们谁都无法预料!他觉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似乎对于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一种侮辱,自是不甘心!其实人与人之间有时候是那么的相似——自私。一直以来对于倞青的爱情我从不反对,但我也没有赞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其实还是那么的古板,所以婧媛常用一句话说我“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接受不了同性相吸,也接受不了道德以外的感情纠葛。倞青常常说我与时代早已脱轨!所以倞青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没有替她有过一丝丝惋惜,反而由衷的高兴,我始终是哪个渴望平凡生活的人,打打杀杀的日子不是我追求的流年,而我身边的人我也只是一直一直希望,她们可以找个爱的人,过简单的、平凡的、常人都过的生活。我觉得自己的一下子好老,现在的我那么希望我们都是红尘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风吹来时不过是一场尘土飞扬,始终都做不了龙卷风掀起千层浪!可是尚浩走了,这是一个“消息”!谁都无法预料,当我站在门口来不及换下鞋子时,就看到一个比我们几个稚嫩的背影,对面站的是木乃伊般的倞青!我的一句话:“唉!有客人!”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听到了“啪”的一声!由于客厅过于空旷,回声久久的涤荡,响的就像奥巴马在白宫里放了一个屁!没错!我没有听错,这是耳光的声响,我也没看错,挨打的不是对面我不认识的人,而是倞青!我下意识的提起了拖鞋,冲着那个背影就冲去,“你他妈谁呀?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儿,敢在这儿撒野,活得不耐烦啦!”

我一把抓住那个人的胳膊,我都没来的及思考,顺手就是一巴掌,如果说刚刚那是一个在白宫放的屁,那么现在我的还击就是在白宫放了一颗原子弹,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用力,只是我觉得我的手瞬间就像经历了一场电石巨流!在那一瞬间我失去了理智,似乎挨打的人是我而不是倞青,而就在我放下手的那一瞬间,看着对面的小女孩儿通红的小脸,我的理智瞬间被拉了回来,我的双手在颤抖,我瞬间觉得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尤其在下一瞬间我连道歉的勇气的都找不到!叱咤风云的倞青怎么会挨打,平日里只有她打人的份,她怎么会挨打,还是在自己的家,还是被一个不到十七八岁的大腿还没我胳膊粗的小女孩儿打呢?事情的严重性似乎是我不能承受的,那小姑娘一只手捂着半边脸,一只手指着倞青说道:“姓倞的,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把我失去的都加倍的还回来,你等着!”

在她的语气里我分明听出了一个人的恨,那种撕心裂肺,那种孤注一掷,那种破釜沉舟,就算我把中国博大精深的所有辞藻都用在这女孩身上,都形容不出一个人要有多恨才能发出如此歇斯底里吼声!这是一个小小的背影,不知道承受了怎样的重量,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忽然我觉得自己会招报应,这究竟是谁的错?让一个花季少女心里埋下如此深的怨念!看着那个愤怒而急的背影,我反过头看向倞青,在那么一瞬间我是那么责备倞青,或者说我是那么责备自己!“发生什么事啦究竟?她是谁?”

我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到底是缓是急,亦不知道倞青怎样倒在我的怀里!她说:“他死啦!车祸……”这是男人不忠的代价吗?还是人总要为自己犯得的错误必须付出的代价?没错!我不知道自己是护短,还是在为倞青找一个被原谅的理由,可是我就是觉得,倞青没有错,尚浩的妻子没有错,那个孩子更加没有错,而唯一错的就是尚浩!我觉得在多角恋的关系中,最可耻的并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就像我们看的宫廷剧里,你或许会觉得这个妃子最坏,那个皇后最不是个东西,其实这一切最初的源头都归源于皇上,他才是悲剧的罪魁祸首。要是非要找一个浸猪笼的关冷宫的,那一定是皇上而并非他的女人。是他的优柔寡断、是他的贪婪不止、是他的自私自利、害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他有什么权利?在自己犯的错误上要别人为他买单,凭什么他可以享受妻女的温存,却还有情人的执着等得,凭什么他可以和情人花前月下,还让自己的妻女为自己死去活来,他有什么权利看着两个女人为他斗得死去活来,而他坐在不一样的席梦思上虚情假意其实却乐的坐山观虎斗!而如今他走了,我不知道该继续讨厌这样自私自利的男人还是该可冷他,他不仅不让他今生的女人好过,连他上辈子的女人都不放过{不是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吗?}。这是多么沉重的罪过,用他的过往折磨着爱他的每一个人!三毛说:“相信上天的旨意,发生在这世界上的事没有一样是出于偶然,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有一个解释!”

就像这场为尚浩偶然带来的车祸!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离去何尝不是一种美丽,可它不是说给尚浩的,可我又觉得也是说给他的!倞青说:“多希望有一天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在初一的一节课上睡着了,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桌子上满是我的口水,我回头告诉你,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你骂我白痴,叫我好好听课,你看着窗外的球场,一切都那么熟悉,一切还存满希望!”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让我觉得语言尽是那么苍白无力。我只有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没事,没事!”

是呀!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因为走得太远我们居然忘记了来时的路!忽然迷惘了不知道该去哪里?在那天,我们陪同倞青去到了尚浩的墓地,曾经风光无限的人,现在却就剩一块芳草粒粒,冰凉的躺在自己不知名的轮回里!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左拥右抱、甚至连那个死都不放他的妻子都不在他的身边!我不知道他走的那一刻是否面目狰狞,但一定不是合着眼的!倞青对着墓碑说:“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和你在一起纠缠是我在这辈子犯的最大的罪,我这一刻无比的后悔,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夜。而你!我想也是一样的后悔吧!我们为这份不知名的爱付出了太多,为此我们付出了毕生都无法承受的代价!你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痛!”

是啊!我想他是后悔的,他们都是后悔的!我知道在最后的那几个月里,倞青对尚浩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源于爱,一个女人如果还可以和你胡搅蛮缠那么说明她心里还有你,但是如果有一天她忽然和你谦卑有理了,那么你就真的危险啦!如果不是了解倞青,我似乎都不相信一个女人真的可以像在演绎一部宫廷剧一样演绎自己的爱情,可以这么用心的去策划!每次这么想的时候我就更加的讨厌尚浩,是他让那个虽然霸道,但善良、直爽、光明磊落的倞青失去了方向,找不到了回家的方向,是他让倞青失去了原有的纯洁!但是看着她做的事,我忽然觉得她就是现代版的甄嬛,她从来没有主动出击,但是只要你让我不好过,那么!好的!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我知道对于倞青的斗智斗勇她不是为了去得到尚浩、也不是为了得到钱,更不是为了其他物质上的东西,只是为了一口气!直从那场生日宴会以后,期间有多少次似乎九死一生的场面就在他们的面前!在我的记忆里倞青半年里一直都在喝药,快把她这一辈子的药都喝完呀,婧媛就说:“都快成药罐子啦!”

哪些病痛折磨的日子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痛,而她最需要的人不知道在哪里?其实最痛的是她的内心,比黄连都还要苦!无数次尚浩就是那个在她伤口上撒盐的人,而且还是笑着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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