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心情大好,草草地洗漱便下楼吃早餐,看着母亲仍然年轻秀丽的脸庞,突然想起昨天的女孩,不禁就问道:“妈,我们家有过生双胞胎的历史吗?”
“没有啊!生双胞胎哪那么容易?你问这个做什么?怎么了?觉得寂寞?”
朱颜华笑着抬头看她。“呃……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她笑笑,并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个与她有着惊人相似外貌的女孩老是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这女孩看她的时候充满着算计和欲图不轨。这感觉很奇怪,让她说不出的害怕,害怕女孩跟她有什么血肉联系,如果是那样,那这辈子可有得担心了。幸亏没有!她悄悄地松了口气。吃过了早餐便匆匆地往银行赶。到银行的时候,时间还早,仍然是她和廖玲最先到达。廖玲一见到她脸就变了色,鬼鬼祟祟地拉她走到一边,悄悄地问:“昨天晚上出大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大事?”
她一愣。“乔以天被人打伤在纯色酒吧的后巷里,血流了一地!我正想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廖玲一脸惶恐。“血流了一地?”
她一惊,细细回想昨天发生的经过后,很确定地记得当时乔以天只是被打晕了倒在地上,头部完好无损。“是啊!警察跑去调监控录像,结果发现监控录像出问题了,根本什么都没照到。哎,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打的啊!”
廖玲胆战心惊地问。“我能有那么大力气吗?你也知道我,连基本的防狼术都没学过。”
她苦笑着摇头。“哎!谅你也没那么大的胆!”
廖玲先大松了口气,随后又好奇地问,“只是昨天你们怎么分的手啊?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哎,其实我们是认识的。”
她叹了口气,随后将他们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虽然我不喜欢他,不过也不希望他有事,但愿他能好好康复吧!”
“康复?只怕很难,报纸上说成植物人了,如果苏醒要靠奇迹。”
廖玲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递到她手上。她摊开报纸一看,果然看到一大幅乔以天躺在血泊里的照片醒目得刺眼。文下有详细的报道,说凶器是一砖头,被匪徒弃之于墙角,警方已经从上面采集了指纹,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调查。“他才回来会跟谁结仇呢?”
她皱着眉头凝思。“或许是劫财吧!听说身上值钱的全都洗劫一空!”
“哎!不说他了!开始上班了!”
她抬头看银行的门已经打开,人渐渐多了起来便急忙把报纸一扔忙着开始整理文件。接下来的日子都很平静,每天下班她照样会与廖玲出去逛逛街,或者与肖伯尧在小饭馆里吃顿便饭,乔以天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过,而上次救她的那个女孩也并没有打过电话给她。这样的平静让她感觉很舒服。她喜欢生活一尘不变,喜欢安定和平稳。一个星期的时间眨眼飞逝,这一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她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愉快地准备下楼吃早餐。在经过书房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有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很莫名其妙的,她禁不住有了想偷听父母在里面说什么,于是便将虚掩的门推开了一点点,侧耳细听。“今天晚上的机票订好了吧?不要有什么差错才是。”
夏豪明担忧的声音传了出来。“能有什么差错啊?咱们女儿虽然酒量不错,可是怎么样也敌不过安眠药的药力啊!等宴会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我会让彥寒劝她喝下放了安眠药的酒,到时候她还能不乖吗?”
朱颜华笑道。“唉!用这种方法真的不是我所愿!”
夏豪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愿意吗?这样对她,她不知道得恨我们多久!不过,不这样做的话,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甩了那小子,答应我们跟彥寒订婚?她知道彥寒要来,可却并不怎么兴奋啊!这些天仍然跟那小子纠缠在一起,哎,我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她就泥足深陷了!不采取点强制措施,她会听我们的话吗?唉!怨就怨吧!等到她将来懂事了,就知道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嗯。为今之计只能这样了。那小子表面上看起来木讷得很,可是哄人却真的有一套!”
夏豪明皱着眉头说。“行事谨慎着呢!我请私家侦探查他,本来想查查他有没有做龌龊的事情,没想到硬是什么都没查到。越是这样,我心越不安!”
听到这里,夏小昕气得直哆嗦,一冲动,手就欲将门大力推开拆穿父母的诡计,可是手还未触到门却又及时地缩了回来。不!她不能冲动!就算这次拆穿了他们的计策,难保他们一计不成再来一计,让她防不甚防啊!她不如将计就计,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哼哼!肖伯尧一个大山里出来的孩子,为人本分老实,身家清清白白的,竟然找私家侦探去查!看来,是时候动真格的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个计划,轻轻地掩上了门,蹑手蹑脚地下了楼,连早饭都不吃地就奔出了门。一星期后,美国纽约曼哈顿酒店的电梯里。夏小昕全身无力地靠在肖伯尧的身上,有气无力地说:“天啊!今天转了一天,把我累坏了!”
肖伯尧宠溺地笑笑,伸手替她将一绺垂下来的留海轻轻地挽到了她的耳后,温柔地说:“呆会好好泡个澡,美美地睡一觉吧!”
“嗯。”
她眼睛早已经闭上,只疲惫地应了一声。不过一会,‘叮咚’一声响起,她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看着那缓缓开启的电梯门叹道:“哎!才眯了一会眼。”
说着直起身子就欲抬脚走出去,谁知脚一悬,身子一轻,竟然被他稳稳地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