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国的地下联盟同级势力,那什么的鬣狗,里面居然有黑客顶级高手。”
沙狼将烟掐灭了,随手扔到窗外。 “别乱扔烟头,”白举看了他一眼,说完后皱起了眉头。 D国?地下联盟同级势力?这与孟小贝接收的任务似乎差不多,感觉像是同一个团伙。 白举:”看来这股势力绝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么容易的话,我还能向你开口?”
沙狼比了个手势,示意手下开车。 白举把手机又还给胖虎,胖虎给他泡了杯茶,接过手机:“看来只有找MAX帮忙了,她对境外势力查的比较多,你找她下过单吗?要我帮你下吗?”
不仅仅是查那个势力,最关键的是,MAX的黑客技术,沙狼现在就缺一个与顶尖黑客对抗的帮手。 “MAX兄,肯接这个活?”
沙狼摸了摸下巴,有点不太确信,MAX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销声匿迹没接过单。 胖虎憋了半天,憋不住了:“噗~,别老是MAX兄挂嘴上,人谁是你兄弟?”
沙狼本人看着要比网上冷酷许多,他看看视频中的胖虎:“MAX有没有嫌弃你特别话多?”
胖虎:“……” 想起白天MAX冷漠的眼神,莫名有种淡淡的忧伤。 旁边,白举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看,是孟小贝给她回复了消息。 他看了两秒,然后按灭了屏幕,侧头看向正在视频的两个人:“不用再下单了,她已经接下任务。”
胖虎:“……” 沙狼:“......” ...... 南都那边,陈燃冲出陈涣的房间,开着车直奔李博豪的家而去。 夜里十点半,不夜城依旧灯火通明,陈燃一路飞驰,很快到了兰溪谷别墅区,绕过中央区的大花园,再经过一栋别墅,来到了李博豪家的大门口。 “阿豪?”
陈燃进了别墅来到二楼,用手拍打李博豪的房门。 “进来,门没锁。”
里面传出一个期期艾艾的声音。 李博豪正在房间里站在一把椅子上,用一根长长的围巾努力抛向吊灯的挂钩,准备上吊。 保镖ABC各自拿着手机,预备随时直播李博豪的上吊过程。 陈燃:“那个……你先下来,有话好好说,几位兄弟你们先出去吧,没事了。”
保镖ABC于是放下手机,如释重负地走了。 李博豪看到陈燃走进来,哭丧着脸:“阿燃,你来得正好,待会儿我一吊上去,你就帮我拍张照,传到朋友圈里,艾特一下梁颖。”
陈燃:“你确定要这样?好歹是个公司副总,这太有损公司形象了,我不答应。”
“我没得救了!”
李博豪绝望地喊道:“我要怎么办啊? 我的爱情死了! 被我用电棍电没了! 灰飞湮灭了! 是我亲手葬送了自己的爱情。 她说要跟我永远势不两立!”
陈燃:“你给我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死也给我先讲明白!我保证帮你搞定!”
...... 隔壁不远处,梁颖家里。 管家给梁颖与宋思琦各上了一杯茶。 落地灯的温暖光芒下,梁颖盖着毯子,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休息,宋思琦坐在一边耐心地安慰她。 “你别说了,”梁颖掀开毯子坐起来,“我绝对不会原谅他,我特么的......我的肺快要气炸了。”
“思琦,你现在就去给我把那个混蛋抓过来,”梁颖因语速太急喘着气,“我要......我要打断他的腿!”
宋思琦听完她的话,用手扶着额头。 梁颖生无可恋道:“你是向着哪边的?到底帮不帮我?”
宋思琦左右为难:“呃……你们俩个……能不能别逼我。”
梁颖与宋思琦对视。 “小颖,阿豪他不是跟你解释了吗,他真不知道是你,”宋思琦说,“不然他宁可电自己也不敢碰你。”
“我不管,”梁颖怒吼道,“我一定要亲手揍他一顿。”
“他不是让你打过了吗?”
宋思琦无可奈何地说,“李叔叔要登门道歉,是管家拦着不让进。 现在李叔叔正在写登报的稿子,要向你谢罪呢! 原本最近他正筹备一场喜宴,庆贺公司股票摘帽,这下要怎么办?!”
梁颖依旧怒气难消,宋思琦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出一个办法:“这样吧......” 另一边,李博豪的家里。 陈燃听完李博豪的诉说,也是一手扶额,“这事只有一个办法,道歉,变着法儿道歉,直到她气消为止。”
“可是她根本不给我道歉的机会啊,门都不让我进。”
李博豪沮丧地说。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陈燃说,“大家都在一个公司上班,还怕见不到面?”
“嗯,”李博豪点点头,觉得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晚上在我家睡?”
李博豪说,“外面下雨了,不回去了吧,正好我也睡不着,一起聊聊天?”
陈燃经常来李博豪家,住他家也是常有的事,他看看窗外,“嗯,一会儿看看天气再说。”
暗夜里客厅中流动着温暖的黄色灯光,李博豪与陈燃都换上了睡衣和拖鞋。 万籁俱寂的时候,柔和的灯光下,情绪再低落的人也变得平和了起来。 一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陈燃也一样地与李博豪坐在这里,讨论水晶石的困境以及MDG重组的事情。 当他面临强大的敌人时,李博豪将成为他最可靠的盟友——家底丰厚殷实,不受金钱诱惑,商战经验丰富,不惧强敌压迫。 李博豪的行事原则永远只有一个,即挑衅一切他看不顺眼的。 他骨子里与陈燃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活在现实,却又向往着浪漫主义的人生。 “直接说了吧,我今天过来找你是有事。”
陈燃说,“我需要一个与格伦谈判的场合。”
李博豪:“……” 李博豪放下手里拿着的手机,若有所思地看着陈燃。 男仆端上来两杯热牛奶。 陈燃一身棉质睡衣,伸手端起放在桌前的牛奶杯,拿在手里,来回用细柄勺搅动着,沉吟道:“李伯伯正在筹划一场庆宴,你只要说服他,向沙马特基金发出邀请函,这样的话,场合就不成问题,关键在谈判的细节上。”
说到这里,陈燃停顿了,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