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的林新月听的一头雾水,问道,“叶尘,出什么事了?”
叶尘毫不避讳的说,“有时间再跟你解释,总之我会让赵家,在金陵彻底消失!”
说完这句话,叶尘便挂断手机。随后,他缓缓腾空而起,在夜幕之中御空飞行。他自己都不记得,已经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在空中自由飞行了。他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湘君府。不为别的,就因为赵康在那里。晚上九点整,湘君府。赵康用家族的白金VIP,开了一间钻石级别的豪华包厢。赵康,苏瑶,凌雁秋,杨帆,田蕾,等人多名同学,在一起唱歌跳舞喝酒,几乎嗨翻了天。他们已经玩了两个多小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连不会喝酒的苏瑶,小脸也都喝的红彤彤,看起来更惹人怜爱了。赵康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便对杨帆等人使了一个眼色。杨帆和田蕾心领神会,当即站了起来,对赵康坏坏一笑,“赵公子,玩的开心哦,呵呵!”
赵康瞄了一眼半醉半醒的苏瑶,邪笑道,“本公子等了这么多年,就是在等这一天,今晚之后,苏瑶就是我的人了!”
听到这句话,凌雁秋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早就已经跟赵康上过床,是赵康的女人。然而,凌雁秋毕竟势单力薄,她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逆来顺受,尽量讨好赵康。很快,偌大的钻石包厢,就只剩下赵康和苏瑶单独两人。门口又有杨凡等人把守,如果不出意外,赵康必定能得手。“咦?雁子他们呢?去哪里了?”
半醉半醒的苏瑶,发现包厢空荡荡的,很快就起了警惕之心,毕竟,她还没有完全醉。赵康邪魅一笑,说道,“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不用管他们!”
听到这句话,苏瑶就知道,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太晚了,我,我要回去了,不然家里人会担心!”
苏瑶勉强起身,但很快被赵康强行按在了真皮沙发上。“赵康,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苏瑶大惊失色,大声喊道。但很可惜,这间钻石豪华包厢,是完全隔音的,就算是分贝开到最大的音响,外面也听不到一丁点声音。更别说半醉半醒的女孩叫喊声。很显然,这种情况,哪怕苏瑶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瑶瑶,你不要怕,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赵康死死抓住苏瑶的双手,不让她乱动。“赵康,你这个混蛋,你这么做,苏家不会放过你!”
苏瑶以泪水洗面,歇斯底里的喊道。“雁子,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苏瑶不顾一切的大喊,希望奇迹出现,有人来救自己。“别喊了,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赵康冷笑道,“不怕实话告诉你,那个騒货想尽一切办法为了讨好我,所以才想出这个局!”
“不,这不可能!”
苏瑶绝望了。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被最好的闺蜜无情欺骗。或者说,她不愿意去相信,凌雁秋真的会背叛自己。苏瑶全身上下开始慢慢发热,气力也在不断流失,并且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随时都会晕过去。看着胯下楚楚动人的大美女,赵康的擎天柱也自动翘了起来。他邪魅一笑,说道,“瑶瑶,你刚喝的红酒里,有一种叫做“快乐”的特效药,那可是我花高价从特殊渠道买来的!”
赵康的手,不自觉的游到苏瑶身上,“看来,艾克那小子没有骗我,这种特效药的确有用,下次可以多买一些,哈哈哈哈!”
苏瑶就算再怎么傻白甜,也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这一刻,苏瑶的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她想起叶尘的那句话: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去参加什么PARTY,因为吃亏的永远是傻白甜。“叶尘,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苏瑶流下悔恨的泪水,可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几乎同一时间,湘君府外,一道黑影突然从天而降,正是叶尘。叶尘的身上,满是凌厉殺气,这种时候,神挡殺神,佛挡殺佛,不讲任何情面。有几个不长眼的门卫,试图妄想阻拦叶尘。然而下一秒,全部被叶尘轻松震飞出去,撞在墙上,不省人事。这种情况,叶尘不需要问赵康在哪个包厢。百里之内,即便只是普通金丹境修士,可以随意感知普通人的方位。如果叶尘愿意,整个金陵,没有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一路跟随赵康的气息,叶尘殺气腾腾的找到了赵康开的钻石包厢。包厢门口,站着杨帆等人。他们见到叶尘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懵了。“叶尘,你怎么会来这里?这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
杨帆趾高气昂的说道。田蕾也没好气的说,“姓叶的,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不过,现在赵公子正在办事,识相的就赶快滚出去,否则要你好看!”
“啪!”
田蕾刚说完,一个血红巴掌印,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脸上。叶尘出手了,但问题是,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见到叶尘,什么时候出的手?田蕾一脸懵圈,不等她发飙。叶尘看向众人,冷声道,“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我不想伤害你们,今晚,我只要赵康的一条腿!”
叶尘犹如上古殺神,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凌厉殺意,让杨帆等人,下意识心颤,并且感到莫名的恐惧。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叶尘产生恐惧心理?他们只知道,今晚的叶尘,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神,着实冰冷的吓人。“给我滚!”
叶尘怒吼道。这道吼声,并不简单,吼声之中,蕴含着叶尘的金丹真元,以及修真者的不世威压。光是这道吼声,即便是武道大宗师,也要吓的腿软。杨帆和田蕾等人,只不过是普通学生,他们哪里能承受的了这种威压。他们的本意是不想离开,奈何身体完全不听指挥,竟然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