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中毒了。澹渊薄唇张了张，“不是中毒。”

顿了顿，他才继续道：“这是惧死了三年的尸体，他体内有股奇怪的灵力。”

“死了三年的尸体？”

“奇怪的灵力？”

长老们愕然地走近，想要看个究竟，忽听楚笙急言，“不要靠太近，若是不小心被他咬了，会中毒跟他一样发狂。”

闻言，长老们瞬间止住了步子，然后围着活尸转了圈，细细查看着。其中一位银发长老开了天眼，查看活尸的肉身，没人敢打扰他，都静静退到了一边去。楚笙还是第一次在灵域见有人开天眼，不禁有些哑然，她以为天眼技能在上界才有，没想到灵气稀薄的灵域，也会有人有天眼。不过，这海州的灵气比明州境明显要充沛许多。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天生灵体的子嗣机率也更大一些。“如何？可看出什么问题？”

银长老刚收起天眼，众人就不禁询问着。因为他眉宇间染上了凝重，让他们的心也跟着提起来。沉吟好一会儿后，银长老才开口，“这灵力……”话说一半，他又顿住，而后转了话锋，“老身也不太确定，各位还是都看一看吧。”

祟灵力之事过大，他可不敢轻易断言。几位长老们心头倏地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祭出灵力查探了一番。良久，长老们陆续收回灵力，脸色一个比一个还要凝重，且满是不可思议。见众长老都没有说话，澹渊上前一步，缓缓出声，“是祟灵力吗？”

“……少尊，会不会是暗灵力？”

祟灵力，他们也只是在古籍上看过，并没有十足十的肯定。而暗灵力族，虽然陨灭已久，但好歹在古籍上，是真真实实有存在的。祟灵力也只是那么廖廖几笔，也不知真是假。楚笙肯定道：“不是暗灵力。”

“少夫人怎么如此肯定？”

几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