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师独立团，独立战争以来战功卓越，大业元年，封开国县子，不降等袭爵，我成贵族了？”

汪廷汉一脸不习惯。“不习惯是正常的，放轻松，这里是南华，你看看，那儿是日本妓馆，不过这儿的等级低，不匹配你子爵的名头，城内的日本妓馆更高档，听说是将唐帝国与青帝国的花样调和了一下，没有死人脸，不过不能违法，我可不会去拘留所捞人。”

姜旺调笑着。“我才出去两年而已，变化真大。”

汪廷汉看着车外人来人往。恰好学校放学了，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登上校车。也有住得近的，或者要出去疯的，三五成群在街边打闹着。然后见到了老师/父母熟人？一下子变得老实起来。“真有活力啊！”

汪廷汉感叹道。听到这句话，姜旺眼前一亮，看着汪廷汉的胳膊。“这两年战术有没有落下？”

姜旺问道。“吃饭的家伙，怎么会忘呢。”

汪廷汉轻声笑着。“去靶场。”

姜旺对着司机说道，车辆转向最近的靶场。“新家伙，发射9*33mmR，这玩意儿在某些情况下很有用，试试。”

姜旺掏出自己的左轮手枪。“有点重，那么大的手枪弹？”

汪廷汉拿起左轮，试了试重量。“我们也试过几款手枪，结果不尽人意，半自动容易卡壳，左轮要么威力不足，要么比这还重。枪厂就搞了这个怪兽，你别说，还不错，小心一点，后坐力有点大。”

姜旺边说边后退。砰！“嘶~没想到这么大。”

汪廷汉差点儿没拿稳，枪口上抬严重。“你先打一个弹巢，适应一下，下一个弹巢开始计算环数。”

姜旺贴心的递上子弹盒。“现在就可以。”

汪廷汉倒出弹巢内的子弹，重新装弹。砰！砰！砰！……“四十七环！”

司机充当报靶员。“不错，你是我手里枪法最好的情报人员，之一。”

姜旺点点头。“我想到了一个好去处，童子军需要教官，这段时间就在童子军生活，顺便找个老婆，生个孩子。”

姜旺调笑着。“这…”汪廷汉沉默了，他渴望，但又害怕的生活。在布尔地区经历了机枪火炮的洗礼，他害怕自己变得不那么敏捷。“这是命令，恰好也能给你补一个军官身份，军官的工资加上你的爵位补贴和庄园，天呐，令人羡慕的生活。”

姜旺给汪廷汉整理了一下衣服。“童子军由孩子组成，孩子是这个国家的未来，带好他们，让他们拥有勇敢，坚强，牺牲，善良等美好品质，没有人比你们更合适。”

……“什么事这么急？”

许辉匆匆走进刘一鸣办公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情报部门在南非的人回来了，带回了220吨黄金。”

刘一鸣趁着许辉在喝水说道。咕？咕咚！嗝！呕~好一会儿，许辉才缓过劲儿来。“不是说只有20吨吗？”

许辉双手无处安放。“有一点意外收获，我们拿到了布尔人的战略储备金，放轻松，这还不到他们战前产量的1/3。”

刘一鸣故意看许辉笑话。“目前制约我们发展的最大因素就是黄金储备，央行正在考虑使用德国模式，但是我们还不确定民众是否能接受，这批黄金价值1.47亿，政府会用崭新的纸币购买。”

许辉比较振奋。每年南华出超都不少，但是主要以货币为主，例如英镑，美元，法郎等，发行货币也做外汇本位。自己的黄金保有量并不多，这使得央行不敢放开手脚干，外汇是变动的，而且含金量由发行国规定而非市场决定。黄金储备是一个国家的底气，也是制约南华生发展的重要因素。“我就是这么想的，之后这笔钱除了情报部门留下部分，剩下的会投到社会上去。”

刘一鸣点头，这就相当于把钱上交了。至于为什么要绕圈子？从社会上流转一圈，没有人能看出什么，只是南华的发展加快了些许而已，如果直接充入国库，这笔钱怎么解释？怎么记录？“既然资金到位，水电站项目不如一次成型，特斯拉正在河流中上游考察，声称还可以多建设几个水电站。”

许辉马上就开始安排这笔钱。“还有船厂的建设，马辰港口的清理，新都的建设也可以加速，建筑类大学也该有一个，学生营养补充计划也提上日程……”许辉一项一项的说着。“学生营养不良？”

刘一鸣抓住重点。“倒不至于营养不良，但是通过近五年对比，学生时代适量的营养补充能提高体质，你知道，这些移民本来身体就很一般。”

许辉连忙摇头。刘一鸣从来不相信人心，一次诱惑抵得住，两次，三次，四次？就像他当皇帝，真的看到那八个不认识的篆书字体，他也没能忍住。所以时不时就组织人摸排，多个情报机构，加上生产建设兵团的监督体系，出事不容易被遮掩。仅仅有几个劳改，几十个开除公职，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已经极其廉洁了。“这样，你留4700万，剩下的都买国债，我直接推行。”

许辉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行。”

刘一鸣看着认真的许辉，也不能说不啊！“日俄形式如何？”

许辉走程序似的问了问。“没什么变化，积雪融化后又是一场春雨，道路泥泞不堪，双方都无法调兵遣将，不过时间在俄国人那边。”

刘一鸣耸耸肩。“俄国人又贷款了？”

许辉感觉这仗打的真是奇怪，一个月了，传来的消息是，双方每天就火炮对轰，但是开几炮就停了——因为缺炮弹。本子是舍不得，俄军是运力不足，炮弹留着防守用。“一千万元的炮弹，主要是海军炮弹，也许是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弹药库里没有炮弹了？”

刘一鸣直接猜到正确答案。沙皇太平洋舰队中大口径火炮的弹药严重不足，仅有的炮弹也质量低劣——是不是想到了另一支舰队？他们俩都差不多。“他们拿什么做担保？”

许辉已经想走了，但是刚刚坑了一个亿外带220吨黄金，他不太好意思直接走。“法国人做中间人，用巴库油田的收益。”

刘一鸣重新给许辉倒茶。“不用了，我那儿还有事，先走了。”

许辉见刘一鸣有大聊特聊的架势，招架不住直接离开。“好吧，我也该下班了，加油，首相。”

刘一鸣放下茶壶，看了看摆钟，那是爱德华七世私人送他的礼物。今年印度皇帝，南华皇帝，都要举行登基仪式（加冕仪式），也是个特殊的年份——西奥多的上期麦金莱也会遇刺，西奥多副总统成功上台。……“哀家已经知道了，都退下吧！”

老妖婆用严厉的语气赶走了这群对她来说极其烦人的苍蝇。“李莲英你说，不过是歌颂哀家的良民罢了，这群奴才，怎么做这幅模样？害怕哀家是武周皇帝？”

老妖婆坐在椅子上。“奴才不敢评论，老佛爷消消气，气大伤身…”李太监伏跪在地。“起来吧，他们也不想想，要是这群人是长毛，早就乱起来了，要是哀家是武周皇帝，早就行大事了。哀家活不了几年了，皇帝又是个没出息的。”

老妖婆摇了摇头。“你说，怎么就没人能体会哀家的苦心呢？这诺大个天下，能交给皇帝？”

老妖婆毫不掩饰对皇帝的失望。青帝国的衰败是系统性的，奥斯曼不断改革还出了几个勇士，成功延长了奥斯曼的寿命。青帝国整个统治体系上层已经完全腐朽，无药可救，唯一的希望光绪黄帝是个不成器且识人不明的。老妖婆谋大逆的话，重新选定培养继承人，说不定还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