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对上女煞神的眼睛,兴哥觉得自己今晚活着都挺难。 “我,我有钱,我给你钱,一个亿。”
兴哥企图讲条件。 “你杀了我也没好果子吃,我,我爸是何乐。”
听见何乐的名字,聂妩眼神一闪。 “乐娱老总?”
聂妩记得没错的话,乐娱老总不就何沫沫一个女儿嘛。 兴哥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对,对,我是他私生子。”
聂妩玩味的笑了。 兴哥摸不透聂妩的心思,他是真怕。 他开车来到这郊外,没想到自己的目的没达成把自己折进去了。 聂妩俯身,捏住他的下巴:“你做这些事?你爸知道吗?”
兴哥不敢看那双眼睛,颤抖着身体:“知,知道。”
知法犯法? 还挺嚣张的。 “谁在当你的保护伞?”
聂妩不信,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总有这么大能耐。 兴哥眼底闪过一起惊讶,然后没吭声。 她怎么知道? 聂妩手下的力气更重了,兴哥感觉自己下巴要碎了。 “我,我不知道。”
聂妩提着他的衣领一把从车内拽出来:“那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呢?”
言语间的杀气化为实质,兴哥顾不得断骨之痛,趴在地上求饶:“我,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每次跟那人打电话都叫他先生。”
“我每次被抓进去,都会放出来,都是那人罩着的。”
所以他才有那个胆量收保护费。 见兴哥神色不似作假,聂妩放开了他,像丢垃圾一样把人丢下,自己转身离开。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看着聂妩消失在黑夜的背景,兴哥松了口气,刚刚他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聂妩回去依旧是跑回去的,这次路程长,用了二十分钟。 到家的时候,聂妩气息微喘,颇有些可惜的表示,这世界哪里都好,就是不能使法力飞行。 这极限跑路,让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聂妩回房洗澡睡觉。 第二天新闻报道,某男子昏迷在郊区小树林被郊游的人民群众发现送往医院,脑子手骨断裂,已经在救治。 何总接到电话,马不停蹄的赶往医院。 “儿子,你怎么样?”
一进病房,看见自己儿子绑着绷带,何总就怒了:“是谁干的?”
这个儿子是他跟初恋生的,在他发家后,他又找到了当年的初恋情人,因为现在的老婆有背景,他不敢离婚,只得委屈初恋。 “爸。”
看见何总,郭兴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昨晚的噩梦。 “真是个女人?”
听完儿子的讲述,何总纳闷了。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那么多,谁有这个巨力能把儿子伤成这样。 何总暴怒:“监控呢?行车记录仪呢?”
郭兴摇头:“大晚上的看不清,行车记录仪也被砸坏了。”
这都怪他自己,每次做这种事之前,为了不留下证据,他都把行车记录仪破坏,还避开监控的路段走。 这回全是把自己栽进去了。 “她,她很漂亮,爸。”
郭兴想到什么,给他爸形容:“特别漂亮” 何总恨铁不成钢道:“都什么时候还想着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