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要被灭族。君逸尧声音倏地一冷,俊脸上露出几分急躁之色:“影卫!青,白!你们两个,去,如果得不到消息,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两个影卫应声而去,紧随几个侍卫身后,朝着那令人惊惧的血雾深处而去。江小湖倏地一拍黑鳞,黑鳞立刻会意,两人一边一个,每人带着十五个人快速地朝着那两个影卫扑去。江小湖接着血雾的遮掩,瞬间便蹿到了那影卫的身边,斜里朝着他的肋下便刺了过去!嗤!那影卫顿时一惊,眼见血雾里忽然冒出了匕首,顿时一惊,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往后一退,还是被那匕首刺穿了胸口。然而最狠的却不是这里,而是……随后而来的那一阵刀网!明明没有任何声息,甚至没有任何的杀机,可是偏偏,他身后的那刀网倏地出现,速度飞快,却没有任何仓促的感觉,正相反,那刀网的犀利程度,让他连个震惊的过程都没有,就已经被削成了骨架!另一边,一般无二。江小湖唇边扬起了一丝冰冷的笑意,倏地一抖手中的长卷轴,却竟然是一匹上好的油布,正将那跌落的新鲜骨架接了个完全。她又是一抖手,一把将那骨架子卷了,一闪身便消失在了内宅之中。内宅书房内,君逸尧正焦躁地踱着步子,眉头皱的紧紧地。他一直都在苦苦思索,但是却终究还是没有想到,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惨状。打死他,他都不会想到,今日之事,全部都是因为他和白素琴的一场算计,更不会猜到,因为他的暗卫,他马上就要吃一趟苦头,让他比生啃了苦胆都要苦上几分,而且,还有苦都说不出来!“殿下,如今外面已然不太平了,不若安心下来,想一想这日后的事情。”
一个中年人淡淡的说道,神色间颇有些威严。只见这人一身深紫色的长袍,显得庄重而威严,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看起来颇有气势,他生的浓眉大眼,看起来给人的感觉,仿若是天生带着威势,又有几分读书人才有的儒雅气质。这人是谁?却竟然是被江小湖抢了地下仓库,气得吐血的白丞相,白文邦!“我自然是想,只是如今太平盛世,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这种事情?”
君逸尧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神带着几分闪烁:“如今诸位皇叔虽然安静,但是我那几个皇弟可都是跃跃欲试的。如今天降异象,又刚好是在本宫生辰的这一天,若是他们不趁机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岂不是就搞笑了吗?”
君逸尧冷笑了一声,看着白文邦的眼中带着几分试探:“丞相应该知道本宫的难处,本宫这储君之位,坐得可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稳当啊。”
“呵呵,不然不然。殿下熟知用人之道,怎么会坐不稳这储君之位?但看昨日殿下派人出去,派的正好是皇上送来的暗卫,今日又这么巧,又送来了一个皇上的暗卫……呵呵,臣相信,殿下这位置,是一定会坐得稳的。”
白文邦淡淡的笑了一声,略显病态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表露。君逸尧顿时咬牙,他自然想把皇帝在他身边安插的暗庄都拔掉,但是又不能做得太明显,所以今日,他不是也派了一个他自己的人去吗?这老狐狸,明明是想要炸他的,却不想,竟然还被反将了一军。“呵,能得到丞相的认可,本宫惭愧。昨日,皇叔在江家门口大闹了一场,连父皇都过问了我了。我准备,在后日早朝的时候,奏请将江小湖转让,赐婚给皇叔,不知道丞相觉得这样如何?”
君逸尧笑着说道。白文邦的神色微微一凝,已经看明白了君逸尧的打算。这个人,打算用礼法世俗来压君墨,虽然有些螳臂当车,但是,如果能够从中拿走一部分兵权,还是相当不错的。皇叔跟太子抢女人……说不定还早就珠胎暗结……啧啧,瞧瞧,这个消息要是放出去,几乎可以毁了君墨这些年来建立起来的一大半名声!政治纲领,要想在朝堂上毁了某个人,就从男女关系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