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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歌大喇喇的躺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白九歌的脑袋都宕机了,以前做实验的时候遇到问题可以请求导师,师兄师姐,哪怕是度娘呢? 现在呢?白九歌突然想到她的损友说过一句话。“遇事不要慌,先拿出手机发个朋友圈。”难不成真的发个朋友圈吗?白九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死亡芭比粉的手机壳?白九歌无奈,这是什么审美。 白九歌拿起手机拨打了她的号码,意料之中的声音:“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啊啊啊!能打通才怪,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啊?”
白九歌真的崩溃了。
在床上一边打滚,一边说,我的学位,我的毕业证,我的工作,我的钱啊! 白九歌家里不富裕,自己一个人省吃俭用,结结巴巴的上完了大学。好在白九歌学习好,顺利的读了硕士,加上国家的帮助和自己兼职打工,硕士读的还算顺利。 更让白九歌高兴的是,导师看到了她的努力和能力,为白九歌争取到了直博的名额,白九歌都快高兴死了。 一直以为自己苦尽甘来,即将实现财富自由,登上人生顶峰的时候,穿越了! 这种情况怎么办?老师从来没说过啊!白九歌在床上滚来滚去,滚的自己有点头晕。突然,白九歌想到一个点子,睡一觉,说不定睡醒了就回去了。 也说不定这是一个梦。白九歌对自己实行了麻痹,“对,这是梦,这是梦,梦醒了就回去了” 白九歌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睡不着就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终于白九歌自己也折腾的累了,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早晨的第一缕太阳通过窗户直接现在了白九歌的脸上,白九歌皱了皱眉,大脑又突然的清醒。 白九歌兴奋的睁开了眼睛,心想,是不是回去了,这是梦,这是梦。当白九歌满心欢喜的睁开眼睛,期待着熟悉的场景是,现实给白九歌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白九歌的脸扭曲的看不出什么表情,各种表情复合在一起,估计比东北大棉袄都花稍。 这不是梦!!! 不会回不去了吧,真的回不去了吗? 白九歌的内心像麻花一样,为了给自己希望,白九歌对自己说:“肯定能回去,一定是睡的时间不够长。”“睡他个三天三夜,一定能回去。我现在需要的是安眠药,药效越好的那种。”
心动不如行动,白九歌打开不属于她的卧室的门,人都不在了,顾言去上班了,豪华的别墅里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 白九歌努力的想了想,是叫张姨吧。白九歌试探的叫了一声“张姨?”
张姨停下手里的活,:“九歌咋的了” 白九歌大吃一惊,妈耶,好亲切啊。怎么还是东北话,这是串台了吧。 “张姨,这几天我睡不着,家里又安眠药吗?”
张姨担心的问:“九歌哪儿不舒服,俺给你叫医生” 白九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口音,绝了。“不用了,张姨,我就是睡不着,吃颗药就行。”
张姨没在纠结。“行,九歌,你要是难受,一定和俺说。”
“好的张姨” “安眠药啊,顾总的书房里好像有,我去给你找找啊”,张姨边说边上楼。 白九歌努力的笑着,“谢谢张姨” 白九歌一把抢过张姨手里的安眠药后,飞快的跑到了房间,关门,锁门,一气呵成。然后不管张姨说的“吃一颗就行”直接吃了5颗,倒头就睡。 晚饭时间,这次白九歌没有和张姨抢工作,磕了药的白九歌在房间呼呼大睡,期望回到那个属于她的世界。 张姨做好饭后,左等右等没有等到白九歌下楼吃饭,张姨敲了两次门,不出意料,没有人答应。 中午,同样是如此。 直到晚上,白九歌任然在睡梦中,直到顾言回来都不曾下楼。 张姨有点担心,:“先生,白小姐一天没有下楼了。”
顾言不怎么关心,“不下楼让他在房间里呆着。”
“可是,白小姐一天没吃饭,早上和中午做好饭后叫了白小姐好几次,都没人答应。”
“那就是她不饿。”
顾言直接说。
看着冷漠的顾言,张姨没有再说话,白九歌是恋爱脑了点,但顾言更是冷漠的有点不近人情。也不知道白小姐喜欢顾言什么。 顾言吃过饭后,张姨收拾桌子,看着顾言不怎么关心白九歌,提到她还有点烦躁,张姨犹豫要不要把白小姐睡不着的是告诉顾言。 张姨心想“估计先生也不关心”。 再三考虑后,张姨还是告诉了顾言,“先生,今天早上白小姐说她晚上睡不着。”“嗯” 张姨接着说“白小姐跟俺要了安眠药,还把一瓶都抢走了。”
“嗯”肯定又是装的。 张姨收拾桌子,顾言坐在沙发上看书,思来想去后,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顾言敲了敲白九歌的卧室的门,无人应答,顾言加重力气又敲了敲,还是每人吱声。 顾言意识到有点不对转头问“她吃了几颗药”顾言问 张姨听到顾言真的问,也不有自主的想到了坏处,“白小姐把一盒都抢走了,还插上了门。”
张姨不敢往下说了,她也怕白九歌真的想不开。
顾言又用力的拍了拍门,然后变的安静,顾言也觉得白九歌想不开,“备用钥匙”。 “先生您忘了,备用钥匙被您扔掉了”张姨小心翼翼的说。 好像有这么回事,不过也是好久以前了,现在顾言来不及思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白九歌的门撞去,一次,两次,三次,顾言的胳膊撞的生疼,好在是门开了。 顾言来不及还管自己的胳膊,上前去看白九歌。 顾言用手探了探白九歌的鼻子,松了一口气:还好,有气儿。顾言又用力的摇了摇白九歌,没醒,捏捏白九歌的脸,还是没醒。 张姨拿起旁边的药盒一看,“先生,白小姐吃了安眠药。”顾言扫了一眼,抱起白九歌就往外跑。 经过一晚上的处理,洗胃,白九歌才渐渐有了意识,病房外医生对顾言说:“好在药量不是特别大,不然就准备后事吧,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也是,有什么不能解决,非要寻死,还有你,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干的都是什么事,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得宠着吗?”
顾言觉得自己无辜,是她非要订婚,又不是我逼着她订婚。况且,我干啥了。 顾言虽说很生气,但终归是在医院,也懒得和医生说。 病房里,白九歌缓缓的睁开眼睛,还有点迷糊,白色的墙,白九歌想,这是回来了?白九歌激动的有点想哭,白九歌克服眼睛的迷糊,想转头看看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刚一转头,就对上顾言的黑脸。 白九歌默默的把头转正,绝望闭上眼睛,没回去,还是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