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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事情,陆璟多少知道点。
而且家里也单独找他谈过话,不要接触林晚意。 她前脚跟过贺司夜,又克死了父母。 会影响到家族面子的女人,再喜欢也得断掉。 陆璟云淡风轻的岔开话题,“我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会。”回去的路上,陆璟说,“夏初欢离开这里的那三年,有很多事我都知道,国外乱,杀人放火夏家都能处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唯独让她难以启齿的,又怕贺司夜知道,那就是个人的私生活。”
他不是空口无凭,“我查过夏初欢的私人账户,有几个常来往的男人,在当地的名声很臭,玩过很多女人,我联系过对方,给钱就说,他们跟夏初欢……” 陆璟想到那个不堪入目的词,顿了顿,“总归是很恶心的,你别听。”
林晚意没有想那么多,很快分析了起来,“林宗广如果知道这件事,那他手里肯定有夏初欢乱来的证据,视频?照片?那么肯定会被他藏在某个地方,我得想办法拿到。”
“他们手上沾了人命,一群亡命之徒,你稍微露点马脚就会很危险,所以要小心些。”
这样的话陆璟说过很多很多次了,林晚意每次都会很认真的点头。 车子路过一家珠宝店,大屏幕上最近热推的一条红宝石钻石项链,让陆璟心动。 很适合晚意。 “晚意,你陪我去买点东西,我想给我妈买点首饰,方便吗?”
林晚意自然不会拒绝。 红宝石拿到手上,比广告上更漂亮。 “帮我试试?”
陆璟说,“我妈的肤色跟你相近,我看看好不好看。”
林晚意撩起长发,拨到一边。 陆璟站在她身后。 发丝的香气,似有若无的扰乱他的心智,眼前那一节白皙的脖颈,不再是普通的皮肉了。 而是一只手,直接攥住了他的心,扼住了流淌的血脉,也扼住了他的呼吸。 陆璟忍不住贴近她。 扣锁扣的时候,他的手指轻轻摩擦过细腻的肌肤,短暂的一瞬,就足够让他流连。 他滚了滚喉结。 镜子晃动,映出林晚意那张美丽的脸,她露出笑,“好看,伯母戴着,会比这个更漂亮。”
陆璟正要笑,看到镜子里出现的人时,表情僵硬了起来。 夏初欢直接走了过来。 她完全忽略林晚意脸上的伤,打量着那条项链,“真好看。”
林晚意冷下脸来。 余光也瞥到了不远处走来的贺司夜。 他们亲昵的搂在一起。 贺司夜眼神冰冷,不知道是在看项链,还是在看人,“喜欢就买。”
结果这条项链,只有一条。 林晚意先来,按道理应该是他们的,可夏初欢非要,直接涨价几万块,她拿下了。 夏初欢的骄横,贺司夜的权势。 镇压得销售经理大气都不敢喘,只得说服林晚意,“这位小姐,我们定制一条这样的项链只需要一个月,你要是喜欢的话,下个月有了我马上通知你,降价卖给你,今天这条就先给夏小姐,好吗?”
陆璟挡住了那销售的靠近,“买东西要讲究先来后到,我不接受你的建议。”
贺司夜斜睨着他们,开口嘲讽,“她配这么好的首饰么?”
他上前,粗鲁的将那链子扯下来,“东西是卖给适合它的人,而不是什么东西都配买。”
他这么侮辱人,让陆璟忍无可忍,抓住了贺司夜的手,“贺先生,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是犯罪了,请你把东西还给我。”
贺司夜轻嗤,“犯了哪一条,陆律师你仔细说给我听听?”
陆璟直接一拳头扫了过去。 贺司夜眼疾手快,脑袋避开了,只是碰到了一点皮肉。 他不屑一笑,“陆律师要知法犯法吗?”
陆璟脱掉外套,丢给林晚意,又是一拳头挥舞上去,“知法犯法又如何,我早就忍够了这些条条框框!”
贺司夜眼底溢出几分杀气。 毫不客气的回以暴力。 两个人打作一团,分不出胜负。 夏初欢怕贺司夜受伤,上去拉架,结果被一下子甩开,连撞到了柜角,破了相。 她吓得大哭不止。 两个雄性的争夺拳拳到肉,一步不让,两人很快就挂了彩。 警察破门而入。 “都他妈给我住手!”
有人介入,强行拖走了他们。 陆璟身子踉跄了一下,没有站稳,林晚意眼眸一闪,赶紧上前搀扶。 他半边身子,都压着她。 林晚意下意识环住他的腰,担忧道,“怎么样?”
陆璟粗壮的手臂撑着柜台,非但没有半点虚的,还能搂住她。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渍,邪魅一笑,“小问题,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对面的贺司夜,脸上阴沉得能渗出水。 脖颈上凸起的筋脉,每一下跳动都跟子弹似的,恨不得扫射向陆璟。 夏初欢捂着脸过来寻求安慰。 “司夜,我是不是毁容了呜呜呜,好痛好痛……” 贺司夜冷着脸,“让警察带你去医院。”
夏初欢一愣,“为什么是警察啊?我要你陪我,我害怕,我好怕在脸上留疤。”
“我还要去警局录口供,你也去?”
…… 闹事的都被带走。 夏初欢不怕留疤了,非要跟着贺司夜,四个人都上了警察。 狭窄的车厢内,两队男女对立而坐。 林晚意处理伤口很在行,用急救箱里的一些简单的消毒水,擦拭陆璟的伤口,清理血迹。 陆璟什么都不看,就看林晚意,哪里像是刚刚打了架。 那双眼睛里露出来的温柔,更像是要马上跟林晚意结婚了。 林晚意认真的时候,十分投入,“疼的话你告诉我,我轻点。”
陆璟笑了笑,故意说,“有点疼。”
林晚意赶紧放松了力道,给他吹一吹。 他问,“有没有心疼我?”
对面的贺司夜,抬眸看向林晚意。 那目光,似冷似热,像猝了毒的刀尖,直逼她的喉咙。 林晚意忽略掉,哭笑不得,“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这些伤要静修半个月才消得下去。”
“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不在意。”
夏初欢看他们俩你侬我侬的,再看一看贺司夜,总觉得该做点什么,于是也学着她的样子,给贺司夜消毒。 贺司夜拨开她的手。 冷冰冰道,“不用。”
夏初欢娇嗔,“还在渗血呀司夜,你不疼吗?”
贺司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感觉得到疼,但是又分不清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