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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夜看着她小小的脸儿,说出这样的话来,震撼又幽默。
他眯了眯眼睛,掐着她的下巴,“胆子大了,学会使唤我了。”林晚意摇头晃脑的挣扎。 贺司夜又亲吻了她一阵。 她才乖顺下来。 贺司夜滚了滚喉结,将衣服整理好,遮住美好。 “说得也没错,能用的地方太多了。”
他压低声音,咬她的耳朵,说了一些露骨的荤话。 林晚意脸红了个透。 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司夜,林同学,你们俩在里面吗?”
林晚意赶紧松开她,“来了,老师。”
“还没有换好呢?”
“好了。”
林晚意拢好坎肩,走出去。 贺司夜看了看自己某个地方,又待了一会。 但是待太久也不好,毕竟这里是亚丽的换衣间。 他出去时,亚丽还在夸林晚意。 穿得实在是好看。 林晚意小脸红扑扑。 “你也好看,亚丽老师。”
亚丽可惜道,“我也想穿你这一款,但是我的cup太大了,挤不进去,我想着你好像是b吧?你穿应该合适。”
贺司夜走过来,纠正道,“C。”
林晚意脸一红,“你别瞎说!”
“我刚才量过了,我的手就是尺,一分不会差。”
亚丽微讶,挑眉道,“看样子我来得不是时候,司夜看起来没有餍足呢,打扰到你们好事了吧?”
林晚意坐立难安,“没有,亚丽老师你误会了。”
“哈哈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早说嘛,我隔壁的房间是专门玩儿的,下次你们体验一下。”
贺司夜哦?了一声,“那一定过来拜访。”
林晚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亚丽老师想到什么,又道,“对了,下次你过来的时候,我给你拿一瓶印度神油,避免你中途掉链子。”
贺司夜笑容一收,“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你不是不行吗?”
“……” 这下轮到林晚意笑了。 …… 贺司夜为什么要去参加贺谦承的生日宴。 还是为了贺海霖。 他特意从国内过来,千里迢迢的,表达自己的父爱。 贺司夜倒要看看,能溺爱到什么程度。 结果,却远超于他的想象。 贺海霖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对于贺谦承,都是极度的宠溺,一直把他当小孩,事无巨细的照顾着,精神和生活上,体贴入微。 整个宴会现场,贺海霖都在忙。 忙着炫耀自己的孩子。 忙着帮贺谦承招呼客人。 累得脚不沾地。 也还挂着笑容。 贺司夜坐在角落里,灯光错落,在他脸上不断的交换。 可再漂亮,也没法照亮他的落寞。 贺司夜逼着自己不去看。 但是贺海霖的笑容实在太刺眼了。 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只为了给爱子贺谦承,镀上一层金边。 贺谦承过来敬酒。 “司夜,爸爸在那边,你怎么不去打一声招呼?”
贺司夜面色冷淡。 “他那么忙,我去倒显得我不懂事,打搅到他了。”
贺谦承温润一笑,“怎么这么想,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怎么会嫌弃。去吧,父子哪有仇。”
“父子没有仇,但是他不是我的父亲。”
“打断骨头连着筋,你的身体里流着的是他的血,这是烧成灰都无法改变的。”
贺谦承依旧在笑,但是每一个字,都是尖锐的刀子,往贺司夜的心里扎。 贺司夜的脸色冷沉下来。 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贺谦承似乎觉得不够,继续道,“司夜,到底还是你太小气了,爸爸那个年代出轨很正常,家族联姻,爸爸在家里没有地位,我妈刚好体贴懂事,所以两个人互相慰藉,反而是一件好事,要不然最后被逼疯的可能就是爸爸了。”
“你不也是么,夏初欢那么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要,非要林晚意呢?”
“你不也会选择自己喜欢的。”
贺谦承说着,走近了几步,压低声音道,“司夜,对于小时候爸爸对你的冷落,我很抱歉,我病了,所以爸爸将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给了我,但是你现在过得很好不是吗?地位已经那么高了,你就该大度些,别再去计较那些陈年往事。”
“至于你那个病入膏肓的母亲,变成那样,都是命。”
…… 林晚意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贺司夜一把揪住了贺谦承的衣领。 他怒不可遏。 臂力发狠,几乎要将贺谦承给拎起来。 很多人去拉,但是都拉不开,林晚意捂着肚子走过去,喊道,“贺司夜!”
贺司夜回过神,冷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将人松开。 他喘着气,胸口起伏。 贺谦承因为被勒了一阵,落地之后,就不断的咳嗽。 咳得脸颊通红,弯着腰。 林晚意下意识奔入贺司夜的怀里,抱住他,“你没事吧?”
贺司夜握住她的肩膀。 腰肢。 身子朝着她这边倾斜着,嗓音沙哑,“我没事。”
他不忘安慰她。 这时候,发现出事的贺海霖从人群里冲过来。 贺谦承还在咳嗽。 吐出一点血丝。 贺海霖赶紧半跪在他面前,帮他拍背,抚顺胸口,利索的拿出身上携带的药,倒出几粒给他吃。 药也是,喂到嘴边,恨不得嚼碎了,帮他送进胃里。 贺谦承坐下来,跟他说,“我没事了父亲。”
贺海霖终于松口气。 随后,他转头看向贺司夜,刚才下去的那口气,又怒火冲冠。 他冲过来一把推倒贺司夜,“你个不孝子,不知道你哥哥身体不好吗?你对他动手干什么?”
这是林晚意第一次看见他气到癫狂的样子。 之前的胆小怯懦,阴谋算计,都消失不见。 像一只发病的公狮子,对着贺司夜拳打脚踢。 贺司夜一一避让。 没有还手。 大概是失望,大概是不屑。 可他越是往后退,贺海霖就越是得寸进尺,甚至抓起地上的椅子,就要打人。 好在有人拉住了他。 才没有酿成悲剧。 贺海霖即使被人拉着,目光依旧凶狠的盯着贺司夜,“要是我谦承有什么问题,我弄死你这个杂种!”
咒骂声震耳欲聋。 可是刺激到贺司夜的,不是那些早就习惯的谩骂,而是许久没见,却更加恶毒的眼神。 他隐忍着,站在原地。 直到砰的一声巨响,他才抬起眼。 看见贺海霖的头上开了花,鲜血顺着额头,不住的往下流。 所有人都呆住了。 看向始作俑者,站得笔直的林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