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两手一摊:“秦勇和白烟柳一家都是我的恩人,我自然知道秦婷婷是谁,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秦臻看着那个针筒,牙齿咬着嘴唇,努力保持镇定:“这是什么药?”
杳杳看了一眼手中的针头:“哦,这是一种让人陷入欲望的药水。给你注射之后,你大概会丧失理智,恨不得整天挂在男人身上,会变得淫/荡无比!要试试吗?它会让你快乐的哟!”
秦臻不断往后退,右手不断挣扎着,但是霍淮宸绑得太紧了,她根本挣脱不开。“杳杳,你疯了!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杳杳耸肩:“就算我犯法,那又如何?有霍淮宸在,我有恃无恐!”
她一步一步朝着秦臻逼近,秦臻左手拿起桌子上的书本就往杳杳身上砸,接着,不管拿到什么都往杳杳身上砸。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她不能被打针!楼下。关宥澈担心秦臻还在生气,来到山庄别墅,和坐在餐桌上的霍淮宸对视。霍淮宸一夜没睡,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胡子茬子都冒了出来,但是不妨碍他瞪着关宥澈。关宥澈双手抱胸:“霍淮宸,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曾经杳杳在的时候,你就对我横眉冷对,现在秦臻在,你还是对我横眉冷对?”
霍淮宸收回如狼一般的目光:“离秦臻远点。”
关宥澈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霍淮宸,秦臻的过往和现在杳杳的过往你都查过吗?去查查,你一定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霍淮宸不明白关宥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没说话。突然,楼上传来一声怒吼声:“滚开!”
是秦臻的声音!关宥澈目光一沉,大步往楼上冲过去,霍淮宸也转身去了楼上。他们看到这样一幕,秦臻被绑在床头,整个人缩成一团,泪流满面,整个人止不住地哆嗦。地上乱糟糟的一片,而杳杳站在她的面前,表情平淡。关宥澈看到这一幕,直接怒了:“霍淮宸,你疯了!你竟敢把秦臻绑了起来!”
他赶紧走过去给秦臻松绑,霍淮宸喉结上下滚动,为自己昨晚的疯狂感到抱歉。秦臻右手放松下来,她抓着关宥澈的手臂,眼眸饱含泪水:“求求你!你带我走吧!”
关宥澈看到秦臻这个样子,心痛不已,直接把秦臻公主抱了起来。他路过霍淮宸的丢下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秦臻是谁的话,你绝对会后悔的!我希望那一天你还能这么作!”
关宥澈看到杳杳把针筒放到身后,冷笑一声。霍淮宸眉心直抽,再加上一晚上没睡,现在晕得很。他语气有些不好:“杳杳,你在这里干什么?”
秦婷婷只愣了一秒,就摆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我路过你们的主卧,看到嫂子被绑着,想过来帮忙,结果她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拿东西砸我!我!”
霍淮宸再次揉了揉眉心,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也就没注意到那个可怜的杳杳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几天,秦臻一直呆在酒店里或者周聿白工作室,关宥澈时不时来找她。霍淮宸也一直来找她,给她发了不少道歉的消息,又给她打了不少的电话,甚至在周聿白工作室前面一站就是一个下午。但是他把她绑在床头柜的场景太过深入人心,秦臻不愿意和他见面。这天,下班之后,秦臻在前面走着,霍淮宸在后面跟着。秦臻买了半只烤鸭,她最近馋这些油腻的东西,霍淮宸走上前来跟老板聊天。“来一只烤得酥脆的,皮不要太油的,我老婆不喜欢吃。”
秦臻翻了一个白眼走了,霍淮宸拎着烤鸭赶紧追上前去。“臻臻,我那天真的是情绪失控才做出这样的行为,你原谅我好不好?”
“臻臻,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秦臻站定,转头:“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找人把秦勇和白烟柳放出来?”
霍淮宸也站定,他万万没想到秦臻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脸色变得不太好。“臻臻,秦勇和白烟柳是杳杳的救命恩人,杳杳想要当面表达感谢。我欠杳杳人情,我......”我打算让杳杳把人情还了,就再送他们去监狱。但是秦臻没有耐心听他把话说完,泪水直接流了下来。“霍淮宸,你也知道秦勇和白烟柳对我妈做的事情,也知道我有多恨他们!你考虑了杳杳,却没有考虑我,说明你本身就倾向于杳杳,不是吗?”
霍淮宸张了张嘴,却没有找出反驳的话,秦臻失望转身离开。关宥澈在拐角处看到这一切,嘴角勾起一个和煦的笑容,就和他的人一样温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透着一股冷意。自从这天之后,霍淮宸还是纠缠着秦臻不肯放弃,秦臻依旧选择过好自己的生活,不声不响。日子一晃眼就到了周聿白大徒弟松子霆的婚礼现场,秦臻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关宥澈作为她的男伴,两人携手进入会场。关宥澈和松家的关系还不错,刚进会场,就被松家人拉过去聊天。秦臻坐在男方这边桌上,静等吃饭。坐下还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说她。“这个就是秦臻吧,她和关宥澈一起进来的,不会被甩了吧?”
“我看是的,肯定是被人家正宫给赶出来了!”
“未婚先孕,不知羞耻!”
“你们知道吗?就在今早,秦臻和霍家三少的离婚证在全网传播,真的刺激。听说还是霍淮宸主动爆出来的?”
“好像是的,这是什么瓜,快说快说!”
“今早霍家三少在朋友圈发了离婚证,被商圈的朋友截了图,直接发出来了。”
“这么刺激,这不妥妥地在打秦臻的脸吗?”
“我看秦臻还有什么脸在京城待下去!”
秦臻知道自己的名声在整个京城都很臭,自己也是不少名门贵妇私下谈话的对象。但是她毫不在意,她所期待的生活就是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守好自己在乎的人,过好自己的生活。因此也没出口和她们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