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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突然来的这一出,这会儿宠物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们看这个王哥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金子的温顺在这儿是出了名的,再想到金子曾经的经历……
一时间整个宠物医院的前台处是一片寂静,倒是西尔维娅不痛不痒的,就这么接过金子的牵引绳,领着几只大狗出了宠物医院。 秦驰性急:“魏小姐,就这么不管他?”西尔维娅:“当然要管,不是这个时候,先上车回去吧,晚上再处理这件事。你坐前面,我和金子坐后面。”
在后座坐下后,金子就趴到了西尔维娅的大腿上,大脑袋就枕在她的手上,时不时的呜咽一声,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很低迷。 霍予淮心里也难受,整个家里就金子最讨人喜欢,是个温顺的大可爱。如今这般模样,谁又能无动于衷? 再说宠物医院这边,自打西尔维娅等人离开,王标就感觉到大家对他的态度变了。几乎所有人都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他,他的意图一时间也说不出口,很显然他今天的事情办不了了。 原本还寻思着把这里收留的动物弄到救助站去,中间昧下几只……匆匆离开了宠物医院,王标阴着脸一锤方向盘:“命真大啊!”
回了碧水嘉园,所有人的情绪都不太高。西尔维娅捏捏金子的耳朵:“你们自便吧,金子,你跟我上去。”
客厅里,向磬轻咳一声:“以前可不知道金子这么厉害,今天差点就把我带倒了。”
秦驰这会儿恹恹的:“如果那个男的真的是虐待金子的人,这可应该怎么办啊?法律又拿他没辙,你说好好活着不好吗?金子多可爱啊?”
邵弘眯着眼:“将自己的不如意发泄到动物身上,无疑是一种懦夫的行为,这个人已经心理变态了。”
霍予淮:“行了,总是哭丧着脸做什么?总会有个结果出来的。黄嫂在家做佛跳墙,你们就这个样子?白瞎了魏雅的好东西。”
秦驰有气无力:“霍哥,着实是我提不起精神来,一想到金子我心里难受。”
“难受什么?金子这会儿不是好好的?”
上去不到十分钟,西尔维娅就牵着金子下来了。这会儿金子可不像刚刚回来时候那么无精打采,看着似乎还挺高兴。
西尔维娅低头摸摸金子的耳朵,要说金子还是很好哄的,一个灵果就让它的情绪好了许多。再一说让它好好养精蓄锐,晚上带它去报仇,金子更加不难过了。 它就知道主人肯定是站在它这边的,现在还要去帮它打坏人,它这会儿也只需要等到夜晚来临才行。 金子恢复了,众人的情绪也都渐渐上来了。再有黄嫂在厨房做佛跳墙,一时间几个人的心思全都飘到了厨房。 邵弘和向磬这会儿在忙碌中午的午饭,而秦驰则在厨房架起了相机,他要将黄嫂做的佛跳墙一一记录下来,到时候剪个视频放到他的个人平台上。 客厅里只剩下西尔维娅和霍予淮,霍予淮靠近西尔维娅:“要我去查一查那个王哥吗?”西尔维娅很淡定:“不用,我知道他在哪儿。”
霍予淮低笑:“就像你当初找到陈雪峰一样?”
西尔维娅漫不经心:“知道还问?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霍予淮理直气壮:“就是好奇,你今天看着那个王哥笑了,你通常不经常笑,但是一笑,基本就没什么好事。”
西尔维娅:“我不经常笑吗?”
霍予淮:“不一样的,在面对陈雪峰或者老冯亦或者是别人的时候,你的笑容非常的……戏谑,应该可以这么形容,就好像是狞猫抓到了大耗子一样,很玩味。”
“平时你的笑容可不是这样的,相反,越是罪大恶极的,你的笑容就越大。”
西尔维娅:“观察的还挺细致,这个王哥,他身上的事儿不少。所有人都说要遵纪守法,但是不是光守法就足够了,道德以下的事情也不要做。”
“所谓道德以下法律以上,能够钻的空子太多了。这世间可不是只有人才有执念的。”
霍予淮秒懂:“你的意思是他虐待动物?数量还不少?”
西尔维娅:“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否则金子做什么那么激动?晚上就知道他具体都做了什么了,这种人从法律上拿他没辙的,但是我有别的法子。”
“恶人自有恶人磨,有些时候就要行非常手段。其实想想还挺无奈,明明恶贯满盈,法律却不能制裁他,是不是很唏嘘?”
霍予淮也叹气:“是,你说我们能不能从道德层面谴责他?譬如说将的罪行发到网上?”
西尔维娅想想还是摇头:“算了,劳师动众的。不占用公共资源,悄悄的处理就好了。真犯到我手上,可比曝光于众人面前难捱多了。”
霍予淮忽然想到什么:“也是,我听秦驰说刘郡和他那几个狗腿子如今安分了不少。”
西尔维娅:“那样最好不过,当初还是下手太轻了。他的那些狗腿子大恶算不上,但是小奸小恶也不少。若不是看在他们没有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不会这么轻轻放过。”
霍予淮忽然笑了:“我忽然发现,你似乎特别喜欢对那方面动手,当初刘权是这样,现在刘郡他们也是如此。”
西尔维娅:“不是我喜欢对那方面动手,我又没有这方面的癖好。谁让他们先看到我的时候看到的都是脸?既然起了色心,那自然要在这方面给予教训。”
霍予淮:“任何人看人都是先看脸的,谁能够一上来就看到内在?”
西尔维娅:“我承认你的道理,一开始看到脸是必然的。若是后来只看到脸,我就觉得非常愚蠢。这年头美女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到手的,别没摘到花最后扎了一手的刺。”
霍予淮低笑:“就像刘权和刘郡似的?这是前面走了个老刘,这会儿来了个小刘。我打听到刘权这两年安分了许多,想来是真的知道害怕了。”
西尔维娅:“无所谓他害不害怕,只要他不到我面前,我可以当做没有这号人。你今天怎么不去做饭?就让邵弘和向磬两人发挥?”
霍予淮摊手:“邵弘厨艺还是不错的,以前念书那会儿就自己做饭。今天难得有人动手,我可不就偷会儿懒?”
西尔维娅笑了:“比起初初见你,你现在的状态很好,以前看着挺压抑。”
霍予淮实事求是:“若不是遇到你,我这会儿估计性命都没有了,也没有压抑不压抑这一说了。后来处理了霍之国,再从霍家出走,我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那段时间觉得空落落的,似乎自己就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没有一个归宿。可如今不一样了,在你身边,我才有了一种安定感。”
西尔维娅:“所以我当初的感觉并没出错,你就是一个小可怜。尤其是你躺在那儿流泪的时候,就像是流浪的小狗一样。”
霍予淮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他倒不觉得西尔维娅这句话是冒犯。现在回头复盘,霍之国做的唯一有用的一件事就是促成了他和西尔维娅的相遇。 如果他四肢健全身体健康,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和西尔维娅产生交集。 两人在客厅里低声说着话,向磬无意中看了一眼:“眼睛疼,什么时候看予淮笑的这么开心过?”
邵弘:“正常,他们两之间的氛围别人是插不进去的,其实想想还挺羡慕。能够互相信任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很难能可贵了。”
秦驰:“那也是霍哥自己的缘法,我这会儿已经不羡慕了,霍哥吃肉我跟着喝汤。反正只要有霍哥在,我们就能够经常来,你就说你们想不想经常来这儿?”
向磬咬牙:“当然……想,你说当初若是我先遇到她……” 邵弘:“那你就只能想想了,你想想她之前恨不得离你八丈远的样子,你觉得若是你在霍哥那个境地,她会搭把手?”
向磬垂头:“唉,现在想想身边有这么一个道德水平极高的人,其实是件好事来着。我现在明白爱惜自己的羽毛,这是不分男女的。”
“世人总是标榜男女平等,但是实际上在生活中还是对男性偏向更多的。就譬如说男人爱玩就是花花公子,浪子回头就格外珍贵。”
“似乎从前的黑历史就再也不重要了,但是对于女性来说,这些永远都会跟随着她们,并且会时不时的翻出来说,这无形中就是对女性的一种不平等。”
秦驰:“向哥现在好有感慨,你之前还问魏小姐,对于你这样前科累累的男人印象如何,难不成你对魏小姐……” 向磬没好气:“我哪有这个胆子肖想?这会儿就觉得予淮是勇士,敢于迎难直上。”
秦驰:“那你一开始还对她那个态度?”
趁着黄嫂去洗手间的工夫,这几人在厨房是各种八卦。 向磬:“我这不是看予淮是钻石王老五,可她对予淮是各种冷淡吗?就为予淮不值罢了。”
邵弘:“你这会儿还为霍哥不值?”
向磬:“那必然不能啊,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现在想想她这个脾气已经算是挺好的了。我们经常不请自来,也没见她赶我们走。”
所以有些时候,换一个角度看问题,会发现大有不同。 秦驰忽然笑的有些玩味:“向哥,你这会儿这么说,是因为真的佩服她,还是因为她让你免于以后那方面不行?”
向磬咬牙切齿:“哥什么时候不行了?你小子少胡说八道。不过感谢她是肯定的,到了后来就是被她的本事折服了,虽然我也不明白她那身本事是什么。”
邵弘麻利的调味:“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保持分寸感是必须的。她愿意说就说,不说咱们也没必要盘根究底,就当是开拓眼界了。”
秦驰笑眯眯的:“这会儿就觉得瑾瑜真是亏大了,我们知道魏小姐这么多消息,而他什么都不知道,忽然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向磬:“那就不告诉他,至于他什么时候发现,看他自己呗?就算日后瑾瑜想在她这儿刷脸,估摸着也困难重重。她可不喜欢太傲气的人。”
霍予淮正好过来倒水:“你又知道了?你们哪,一个个的,这么八卦真的好吗?”
秦驰:“得,看霍哥这个样子,难怪当初魏小姐说你比大内总管都要周全。”
霍予淮似笑非笑:“你说我是大内总管?秦驰,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秦驰:“魏小姐说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霍予淮:“她是她,你是你,你觉得一样吗?”
秦驰:“就知道霍哥你偏心。对了,黄嫂的佛跳墙做的很好,这次剪辑个视频出来,肯定会涨不少粉,你觉得怎么样?”
霍予淮;“不怎么样,你要问问黄嫂的意见,这是她的劳动成果。就算是涨粉,也要黄嫂本人同意才行,话说黄嫂平时也可以将做菜这些视频剪辑出来。”
黄嫂这会儿从卫生间过来:“真的?魏小姐不介意?”
西尔维娅挑眉:“你一般都在厨房忙活,又没有我入镜,介意什么?你若是喜欢就去做,只要不泄露家里地址就可以了。”
黄嫂有些意动:“那我琢磨琢磨,我绝对在本职工作做好的前提下再做这些,保证不耽误了工作。”
西尔维娅勾唇:“好,我很期待。这个佛跳墙要做多久?我已经闻到味道了。”
黄嫂看看时间:“这会儿材料都下进去了,要炖一个下午,晚上才能够开饭。中午我再做几个菜?”
邵弘:“我这边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八个菜应该够了吧?”
秦驰忙点头:“足够了,留着肚子等着晚上吃大餐。”
霍予淮:“出息,你们以前又不是没吃过。”
秦驰理直气壮的:“那能一样吗?这种极品食材,哪里是时时刻刻都遇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