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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主人在沙发上睡觉,猫窝里的小梨花伸了个懒腰,就打算到西尔维娅身边眯着。可惜刚刚跳到茶几上,就被霍予淮拦腰抱住了。
捏捏小梨花的爪子,霍予淮轻声道:“就在这儿呆着,晚上给你做小鱼干。”小梨花抬起两只爪爪,霍予淮无奈:“给你十根,你还挺精。”
小梨花嘴巴张了张,似乎像是在微笑一样。霍予淮轻笑:“安静呆着,晚上都给你们加餐。”
宠物们安静下来,霍予淮渐渐的也静下心来,客厅内一时非常静谧。 这边是各种岁月静好,许青竹见家长的过程可以说顺利的不可思议。秦晔早上过来接她的时候,她还是各种担心,担心对方家里会不会反对,或者有别的意见等等。 毕竟秦晔家里背景还是很深厚的,自家只能够说是小富,和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比起来,委实不够看。 秦晔:“你很优秀,大家都会喜欢你的。”
果然,到了秦家,上至老爷子老太太,中到秦晔的父亲,个个都对许青竹很和善,许青竹的心就此落到了肚子里。 看了一圈没看到秦驰,许青竹有些疑惑:“秦驰呢?”
秦晔低笑一声:“他去魏小姐家做月饼了,下午我们有口福了。”
秦老爷子:“还是方老爷子做的月饼?那确实有口福了。”
秦奶奶:“有口福也不能多吃,昨晚带回家你就吃了三个,这种高油高糖的,年纪大的人要少吃。”
秦老爷子:“我都多少年没吃过方老爷子的手艺了?一年也就过一次中秋。”
秦奶奶没辙:“青竹啊,你第一次来家里,多担待。秦晔平时性子冷,他若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跟我们说,我让他爸收拾他。”
许青竹笑了:“秦晔他性格很好,外冷内热。”
秦奶奶:“这还是我的大孙子吗?以前多冷淡啊?”
许青竹不好意思:“他真的挺好的,很温和。”
秦爸爸:“这是戴了多厚的滤镜在看你?”
秦晔勾唇,看许青竹的眼神很是温和:“你不懂,对了,我们中午吃过饭后打算去一趟疗养院,毕竟再怎么说,还是要让给青竹见见她的。”
秦爸爸:“那就去吧,护好你女朋友,总归是要见的。对了,在她面前,能不提魏小姐就不提吧,你妈不是个能受刺激的人。”
秦晔:“我知道,我不会说这些的。”
秦爸:“你这样我为你高兴,男人一成家就要担起家庭的责任来,前些年你一直都做的很好。只是公司的责任和家庭的责任不一样,你自己要掌握好其中的分寸感。”
秦晔:“我明白,我不会让她后悔和我在一起。”
秦爸牙酸:“没想到我的好大儿还是个情圣,甜言蜜语张嘴就来。”
秦晔:“怎么能够是甜言蜜语?都是发自肺腑。”
秦爸头疼:“说不过你,我去看咱爸的团鱼。”
秦晔笑了:“秦驰之前还悲愤呢,团鱼在爷爷这儿,小虎被我弄走了,他最近想养鹦鹉了,这次应该没人跟他争了。”
“鹦鹉?那种小小的虎皮鹦鹉?”
秦爸好奇,想到家里有小鸟儿叽叽喳喳,他眼神里还有些憧憬。
秦晔:“那倒不是,他不是发在群里了吗?是金刚鹦鹉,等那边孵出小鹦鹉后,他就带回来养。”秦爸看了群消息一眼:“别说这鹦鹉确实挺灵气,会说话吗?”
“还真会说话啊?看来以后好玩了。”
秦晔低笑,秦爸理直气壮的:“他平时要上班,哪里有时间一直养鸟?最后还不是我一直和它呆着?这次绝对不抢他的,但是小鹦鹉愿意跟着我,这也怨不得我。”
许青竹就和秦奶奶说话,又将秦晔和秦爸的话听了一耳朵,没想到秦晔和亲人相处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也温和了许多。 秦晔:“在家里自然不是在外面,我又不是时时刻刻都板着脸的。”
许青竹有些犹豫:“你妈妈好相处吗?”
秦晔想了想:“好不好相处你也不用担心,反正她以后不和我们住一起。爸说了,她若是从疗养院出来,他们就离婚。”
许青竹惊讶:“为什么?爸……” 看秦晔轻笑,许青竹推了他一下:“叔叔看着性格很好啊,怎么会这么说?”
秦晔:“你不知道我妈的事情,当然这些也和你没关系,你若是想知道,下午去疗养院的时候我再跟你说,爷爷奶奶知道的也不是特别多。”
许青竹也就不再追问,但是老实说,她的确对秦晔的妈妈很好奇。平时她也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但是她是秦晔的女朋友,当然想知道更多关于秦晔的事情。 去疗养院的路上,秦晔也没有隐瞒的将周梦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这其中西尔维娅做了什么,他没有丝毫的隐瞒。 许青竹惊讶:“你妈妈她做过这样的事情?”
秦晔默不作声,许青竹有说了句:“你们家的基因真好,你和秦驰都特别优秀,心肠也好。”
秦晔嘴角微微翘起:“我爸别看以前忙,但是对我们的教育还是很上心的。有底蕴的人家,对子女的教育都是格外重视的。”
“想要长歪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新闻上看到的那些嚣张跋扈的二代们,终究是缺失了家族底蕴。”
许青竹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那些精心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们,内心不为人知,但是外在肯定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秦晔:“我仅仅是拿的出手吗?”
许青竹:“当然不止了,内外兼修,特别优秀。”
秦晔勉强满意:“一会儿见到她了,她若是说了什么你也别放在心上,反正她影响不到我们的生活。若是受了委屈,回头我再补偿你。”
许青竹:“好,你妈妈平时好相处吗?”
秦晔面无表情:“也算不上好相处,她这个人素来最会蹬鼻子上脸。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也不多,毕竟以前真的挺忙的。”
“以前她也会催婚,后来看我搬到外面去住了,她才消停下来。”
许青竹:“是不是总是帮你介绍富家千金?你就没有遇到喜欢的?”
秦晔:“确实介绍了很多,但是不能陪我走过低谷的人,我也不会选择和她一起游览高处的风景。我最难的时候都不曾妥协我的爱情,那么现在我想找个热爱的心思更不会改变。”
“你就是我钟爱的热爱的。”
许青竹也笑了:“你也是我钟爱的,只要我们彼此认定,你妈妈的态度也影响不到我们。”
秦晔:“我就是说的最坏的情况,毕竟最坏的你都能接受,那么别的更没问题了。”
许青竹:“魏小姐说你妈妈的寿命……” 她问的很小心,毕竟这说白了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秦晔很坦荡:“我明白你的意思,寿数有尽,该怎样就怎样吧。她欠了周梦的,可周梦那么早就过世,而她还过了这么多年的松快日子,说到底还是她赚了。”
“我固然难过,可再难过也要讲究是非对错,我也明白是她犯错在先。那么如今有这个结局,也是因果报应。”
许青竹:“这么想确实不错,可是对于亲人来说,她会不会觉得你们太过冷漠?”
秦晔:“她确实埋怨我们不曾站在她那边,可是怎么可能呢?明明知道她是错的,我们也不能因为她而违背自己的立场,原则和底线是不能丢弃的。”
许青竹:“所以还是期盼身边的人都好好的,都能约束好自己吧,有些事情错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秦晔:“就是这个道理,只是她看不到自己的错误,一直都认为还是别人的过错,她对魏小姐,可以说恨之入骨。”
许青竹:“我倒是有不同想法,她未必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她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秦晔:“我也不在乎她承认不承认,既然要嘴硬,那就一直嘴硬下去吧。事实上她的忏悔或者自责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用处,毕竟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了。”
许青竹想想也是:“魏小姐点出了这些,你对她就没有别的想法?不埋怨她?不怨恨她?不害怕她?”
秦晔:“要说害怕,初始自然害怕的,后来我也明白那只是手段而已。至于埋怨怨恨这些,从来都不曾有过,事实上,有胡艳这样的母亲,我觉得很丢脸。”
“我不是说别的,就单纯说人品。我以前只当她是骄纵了些跋扈了些,但是在知道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后,我接受不了我的母亲是这么残忍的人。”
“尽管她那会儿还年轻,但是我接受不了。事情刚刚揭露出来的时候,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我就在想为什么我的母亲是这样的一个人?”
许青竹握着他的手:“人是没办法选择父母的,我们只能够接受。若是实在接受不了,那就远一些相处吧,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就可以了。”
秦晔:“我如今就是这么做的,每次就是匆匆而来,再匆匆而去。只是每次见过她,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许青竹:“有我陪着你,你有不开心的地方随时都要跟我说。”
秦晔:“那是自然,我们会坦诚相待。疗养院到了,我带你去见她。”
尽管秦爸对胡艳没多少感情,但是他也做不到苛待她,胡艳住的疗养院是全市最好的,当然收费也不便宜。 与其说是疗养院,这里更像是一家私人医院,医生护士都格外专业。秦晔照例是先找医生问问胡艳的情况,许青竹则是安安静静的听着。 医生看了看病历夹:“她的各项身体数据正在慢慢下跌,就在一日一日的衰老着。”
秦晔:“她这个样子,还能支撑多久?”
医生推推眼镜:“最晚应该能到年底,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晔微微敛眸,许青竹握着他的手,秦晔抬头:“我知道了,麻烦医生了。”
医生:“只是尽到我们的职责而已,秦先生自便吧,我先去忙了。”
秦晔:“稍等下,胡国华夫妻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他们现阶段还行,昨天他们被家人接回去过节了,预计后天才过来。秦先生这次可能要空跑一次了。”
秦晔:“也算不上空跑,我先去看看她。”
医生:“护士刚刚推着她出去转悠了一圈,这会儿应该在休息。两位自便吧,我还要去看别的病人。”
找到胡艳住的那间病房,秦晔和许青竹在外面看了两眼。胡艳睡的也不安稳,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秦晔见状推门进去,许青竹则是跟在她身后,手里还提着两盒月饼。 胡艳盯着许青竹看了两眼,这才看向秦晔:“怎么就你过来?秦驰呢?他怎么没来?”
秦晔可不惯着她:“他有别的事情要做,今天是中秋节,我特意从家里带了月饼过来。”
胡艳:“中秋节,你爸也不来看我,他就那么狠心。这是你什么人?你怎么带她来了这儿?”
秦晔:“这是青竹,我女朋友。爷爷奶奶和爸都很喜欢她,我带她来见见你。”
胡艳近乎挑剔的打量着许青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你自己做主吧,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
许青竹微微松了口气,看来胡艳对她不满意,但是也不反对,这个态度就已经可以了。胡艳又不是她妈,她的态度如何自己还真没有那么关心。 胡艳的确不喜欢许青竹,既然不喜欢她也不会在对方身上花心思,只是一直拉着秦晔说疗养院的不好。 “你外公外婆昨天都回去过节了,你们偏偏这么狠心,我从进了疗养院就再也不曾回去过。”
秦晔面无表情:“这是爸的意思,你也不想爸生气吧?”
“我管他去死!”
胡艳恨恨的锤了一把枕头:“你爸他素来对我狠心,我到疗养院这么久,他一次都不曾来过,我们夫妻三十多年,他真狠的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