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花姐沉静的微笑,充满了宁静,和睿智。“花姐,以前那个充满智慧,有信心,大气的花姐又回来了,我很高兴。”
我有些想哭的冲动。“好了,别感慨了,走,咱们去找其他资源,多大的事情,胡桃以为,我们离了她就活不下去了一样,我们以前不用公司的资源,还不是照样找了好几个任务吗?”
花姐豪情万丈地挽着我的胳膊,我们回去了。回到了办公室,我们各自忙碌去了。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白柏的电话。“什么事啊?白柏。”
我没好气地说道,这个家伙都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了,才想起给我打电话啊。“不好意思啊,陶锦,那天晚上我先走了,你也知道我是因为喝醉了,所以怎么走的都不记得了。”
白柏话语里有些羞涩。“别,你别不好意思,那天晚上的饭钱,是我们老板说让你男人付钱的,所以我也没有交钱哦,别觉得对不起我。”
我如实的交代有关钱的事情。“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啊,什么叫我的男人,你,简直没法跟你说,不说这些了,对了我这里要拍一只广告,我想要邀请你一起参加行吗?”
白柏娇羞的说道,说道后面简直语无伦次彻底不和我讨论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问题,直接说了正事。我心里听了一喜,这算是我和花姐低谷时期,第一个好消息吧,没想到被公司这么排斥和挤压,最后是没有几面之缘的白柏,向我伸出了援手,这对于我们来说,多么激动人心。“我很高兴能和大红大紫地白柏拍广告,我知道我是去做绿叶的,陪衬你这朵大红花的,但是我还是很高兴的,只是白柏,这件事情你和花姐联系一下吧,让她也高兴一下,别说你提前和我说了啊,你也知道,我和秦思思的照片事件,现在公司又力捧秦思思,花姐为了我,到处游说,碰壁,后来在我劝说下,不再为我争取机会了,说了,我们自己找资源,所以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这样的好消息,不应该是我第一个知道,而是应该让花姐先知道,然后让她通知我,给她信心不是吗?“我知道了,我一会和花姐联系,你把手机号码发到我手机上,还有段衔是脑子进水了吗?他知道你和秦思思的过节,竟然还签约秦思思,还要力捧她?我觉得他对你很特别的,怎么会这么做呢?”
白柏愤愤不平地说道,话语里有着不甘心。“你别乱说话啊,什么叫他对我特别,我和老板也达成了共识,给我时间让我历练的,只是这公司里其他的人,例如胡桃这样的人,自来就讨厌我,现在更是压制我,所以让花姐很是为难,咱们先不讨论这些了,我等着花姐的通知,等我们一起拍广告,见面了再好好说说话啊。”
我稍微和白柏解释了几句。“OK,不说了,到时候见。”
白柏心情很好地挂了电话。果然,不一会就是花姐兴高采烈地来到我办公室,说了白柏找我拍广告的好事。“啊,花姐不是吧,拍广告有什么好的,我还是喜欢演电影或者电视连续剧啊。”
我装作不是很高兴地说道。“傻啊,你,你不看你是和谁配合着拍广告,是广告界的宠儿,是影视界的宠儿,是娱乐节目的宠儿,白柏,有多少人都不要钱,想要在白柏的广告里,露个脸,你倒好,和你合作,给你费用,你还不愿意。”
花姐虽然是批评我,但是眉梢和眼睛了,全是喜悦,这是她为让公司力捧我失败之后的第一个资源,而且还是个大资源,她能不高兴吗?“好吧,为了让花姐高兴我还是勉强去看看吧。花姐我还是负责拍,其他的事情,例如时间啊,报酬是,什么的,还需要你出马和她们谈啊。”
我笑着说道。“嗯,知道了。我先去忙了,给你定好时间,你就去拍就行了。”
花姐脚步轻松地走了,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悦,我知道花姐以前这样的资源也有过,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低谷时期,接到这么大的活,来的让人高兴。晚上我就接到了花姐的电话。“陶锦,我已经谈妥了,你明天就去拍摄现场,好好的和白柏合作,我想白柏就是我们的贵人,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说不定,你因为这一只广告红了呢?我们要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大跌眼镜。”
“知道了,花姐,我一定好好表现。”
我也眼睛湿润。“行了,早点休息,睡个美容觉,明天以一个最好的状态去片场。”
花姐交代道。“好的,再见花姐。”
什么感激的话也不说,等着成功了那天,再说这些日子感激和心情。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去了拍摄现场。我和白柏要拍摄的,是一个关于巧克力的广告,我和白柏是有对话的,拍摄的路线,是从台上拍到台下。这个台子是人工搭建的,我目测了一下,也就是两三米高吧。导演和我们说了拍摄的大体思路之后,我们先熟悉了一下彼此要说的广告词,然后我们就拍了几个镜头,刚开始的几个镜头,我和白柏的默契度不是很好,总是差错,后来好不容易默契有了,白柏又开始笑场,几个镜头拍完了,算是把我累着了,因为我是高度紧张啊,就怕两个人因为不默契,说错了话,做错了动作,还怕中间休息的时候,我接到了老板的电话。“喂,老板你好,有什么指示吗?”
我一看是段衔的电话,赶紧接起来,我刚才和白柏聊天的时候,白柏说了,这些日子,段衔出国了,一直没回来,怎么刚回来就打电话给我?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陶锦,对于公司力捧秦思思的事情,都是公司高层决定的,你们再说什么也没有用的,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了呢。”
段衔的话语里全是冷漠,说着让我不明白的话。“老板什么意思,能具体说一下吧,你们公司高层愿意捧谁就捧谁,我还说我能干涉你们了吗?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说这么多,什么意思?我和花姐再说什么了?”
段衔突然这么和我说话,我的心里很难过,就觉得自己一直以为是朋友的人,突然翻脸了,而且翻脸翻得如此之快,如此让人莫名其妙。“那,你和你经纪人跑到胡经理的办公室闹什么?”
段衔还是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