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能不开口的话,我真的不想开口,因为我说话,都是气喘吁吁的。“好了别说了,你先躺一下,我给你倒杯水。”
花姐制止我继续往下说,可能是看出我的虚弱了吧。我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只能躺在花姐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了。花姐倒了水给我,我喝了之后,肚子里暖洋洋的,我躺在沙发上,枕着抱枕,花姐给我盖上了薄薄的毛毯,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我竟然还是觉得冷。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睡半醒中,我听见花姐似乎在和谁打电话:“嗯,她现在睡了,等她醒了,我再让她和你通电话啊。”
我好像又置身于家乡的小县城了,看见了那个给我算命的道士,想起他说的我命中又劫难啊,难道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他说的,是我命中的一劫吗?我又看见了,段衔带着我去见那位禅师了,禅师一副法严尊相说了句:男左女右。然后我就看见段衔,低着头,认真得在给我戴五色彩环……可是此时段衔在哪里呢?我睡睡醒醒的,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上午,我似乎有精神了。“花姐,嘿嘿,不好意思,我睡了一上午。”
我坐起来,挠了挠头说道。“嗯,睡觉也是疗伤的一种,怎么样,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花姐笑着说道。“好多了花姐,我怎么觉得好像是又活了过来一样。花姐,我要先回家了,我想要再想想怎么办。”
我慢慢地坐起来,无论什么情况,我都要面对,有精神了一切好说了。“嗯,好像是白柏打电话给你了,我看你睡了就给你接了,等你有空了,就给她回个电话吧,我本想今天中午请你出去吃饭来,不过,你既然要回家,就先回家吧,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你露面也是不合适的。”
花姐点了点头,同意我的做法了。我回到家里,吃了个大桃子,觉得不饿了,本身也是没有胃口的。本来今天早上,最大的焦虑就是担心段衔误会,现在段衔已经误会了,我反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最坏的结果已经出现了,那就不想什么了。我给白柏打了个电话,这个家伙,年前就在外面拍戏,然后,到现在再也没有回到横城来,估计戏不杀青,她是不回来的,她的奸夫倒是很宠爱她,丢下手里的工作,去陪伴她了。她的奸夫也是有好几个公司的人,必要的时候,就是电视视频,电话视屏的,视频会议,能遥控的绝对不回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让奸夫的弟弟,主持公司的业务,有十万火急解决不了的,奸夫的弟弟就送过去,或是偶尔,奸夫自己回来,基本是当天回来,当天回去,这些都是白柏和我通电话的时候,被我一点一点的问出来的。“陶锦,你小子行啊,都和段衔住在一起了,竟然还不和我说,我的什么事情,都和你说了,你这算朋友吗?喂,你们床上契合吗?什么样?他功夫棒吗?”
白柏简直是电话一接通,就没有对方说的份。而且说话还是这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