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那么具有珍贵意义的画像。”
那人说着,都气的喘不过气来了,如果自己拍卖到了这幅画,那在娱乐圈就算是结识到了娱乐圈里最有名,拿奖无数的导演了啊,这个人脉可不是说一百万就能搞来的。主持人还是面不改色的回答,“刚才我再三确认了,是你们没有竞拍的意思的哦,这幅画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个理由无可奉告。如果说必须要说的话,那只能说是张导喝了酒,借着酒胆拍卖的吧,刚才不是有人说傅爷是喝酒了才会做这种‘傻事’吗?嗯,张导就是喝酒了才会这样的。”
主持人还接着这个事情的发展调侃了一把众人,让所有人都有苦说不出啊,说出来掉面子更会让别人觉得自己小心眼儿,但是不说出来放在心底又憋屈是很。如果说是张导一气之下卖的,那这个酒意消了,气消了之后他能不打听这幅画的流向,而后赎回来吗?除非他张艺源要离婚了,才会这么痛恨所谓前妻的东西。但是显然他们没有收到这样的消息,只能算是吃了个哑巴亏。现在众人可算是安静是很,目光悄咪咪盯着傅时愠手里的画恨不得扑上去抢过来。更是有人端着两杯酒杯走到了傅时愠的身前,边把酒杯递上前,边用眼睛盯着那幅画目不转睛的说。“傅总不管怎么说,这一百万都太亏了啊,一百万能救活多少个有困难的家庭啊,你说是不是啊?请问傅总有没有那个卖画的意向我愿意出资在一百万后面加个零啊!傅总你看这个……”说着要不是手里拿着酒杯,怕是都要把手直接伸向那幅画去拿了。见此有些人就不乐意了,直接就开口,“某些人就是不厚道,不巧,我也有这个意向,如果傅总愿意,我愿意比那位出资的多一百万。”
“我愿意多两百万!”
我愿意所三百万……”“……”趁机想出资抢画的人堪称是络绎不绝,就好像傅时愠是主持人,他手里抱着的是拍卖品似的。可惜,这个拍卖品几分钟前还是拍卖品,现在已经有主了。傅时愠冷眼扫了过去,众人直接就退了几步不说话了。他的眼底满是冷意,抬手之间就从那第一个出资的人手里接过了一个装了香槟的酒杯。那人面上一喜,“傅总这是……”但这个勾起笑意的喜,却在下一秒直接吓得踉跄靠后退,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夹杂着玻璃碎开的声音,也有一句满含不屑的话飘进来众人的耳里。“没记错的话,各位在一分钟前还在议论着各方面的不值,既然觉得不值,那各位现在又为何一个个上来要强买?”
傅时愠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一步,他轻轻甩了甩刚才拿酒杯的手腕,看向众人眼中的贪婪毫不客气的说。这样的他,比画中,故事里公交车上鹤立鸡群的张艺源夫人还要“独我为尊”,他的对面是一群人,就好似在和一群人对抗一样,至少在思想上,那群人是一样的,而他就独立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