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窍。小姐又活过了十五岁，开悟了第二窍，然后直到今日。小姐，我想问你一下，假如没有地精丹，小姐……能活到今日吗？”

靳思瑶目光有些呆滞的摇头。朝云道：“所以，陈万舟大人会不会害小姐，小姐心中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在我看来，小姐一开始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人啊，总的有一颗感恩的心吧。”

靳思瑶苦涩一笑，“可是，朝云，我现在的情况……”朝云一笑，道：“小姐，我虽然叫你小姐，但我知道小姐从未把我当成下人，我也把小姐当成姐姐。小姐今日能够敞开心扉的与我商量，足以证明小姐对我是信任的。小姐是当局者迷。我是个旁观者，我在说说那个陈洛吧，你对那个陈洛了解吗？据我所知，他到函州也不过数月时间？对吧？他在斗牛酒馆，咱们是夜归人，本身可是竞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