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岳父在资产方面是有这个资格的,如果说他不是在外省就呆在咱们京城的话,也许能够会一个最低级别的会员!”
“你要明白十个亿的资产,在咱们京城和在外省是完全不同的,在京城中有十亿的富豪数都数不过来,而且他们在经常所掌控到的资源以及人脉都不是别的地方能够与之比拟的!”
秦良自然能够明白姚治均这番话的意思,也知道对方说的的确是一点错都没有。在前世,这些上层圈子里面所传出来的各种运势,秦良都听说过不少。而且,为了供这些富家子就,完了这里面还建立了各种各样的俱乐部以及高级豪门会所。就比如说在这商业圈子里面,非常重要的一个俱乐部,泰山俱乐部。就连后世的双马,以及华威的任总,他们也都是这个俱乐部之中的一员。更加牛逼一些的则是炎黄,这些京城的富家子弟大多都位于其中。从这一点都能够看得出来京城的大院子里这些富家子弟真是数不胜数,权贵云集。秦良还记得,霍明启那家伙也是炎黄俱乐部的一个顶级会员,而且在排名上也是比较靠前的那种。快走进去了之后就会发现这里的装饰和京城的顶级豪门的布置非常的相似。他们刚刚一进来就有工作人员上前来,非常客气地询问了一下,他们是否有预约,是否有会员卡。姚治均没有说话,只是报出了吴江河的名字,并表示他们是受到吴江河的邀请才过来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然后把他们带着朝院子内部走进去。院子里到处都是回廊,迂回绵延,曲径通幽,不得不说在走进这里来了之后,他们确实感觉到了一股相当古朴的气息。不得不承认,这个王福海的确是有相当重要的历史文化价值的。它位于京城的核心地区,而且还有这么大一块占地面积。能够花重资承包下来,将其作为私人会所,可以看得出来,这幕后的老板,的确是一个非常有能量的人。朝里面走了一段距离了之后,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小小的院落里。秦良和姚治均两个人推门进去。深深庭院。在这个富贵到了近乎奢靡的院子里,风景格外的雅致。四周都有精心安排布置的树木花卉。中间有一个露天的天台,天坛上面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圆形桌子。圆桌上各种各样的精致菜肴,应有尽有。两个人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四个人围坐在圆桌的旁边。吴江河就坐在最上面,旁边是两个大概四十多岁左右,长得有些相似的中年男人。最下面的则是之前早就已经见过面的孟国谭。孟国谭挪动着屁股,脸朝着吴江河满脸赔笑。秦良的视线只是在兄弟两个人和孟国谭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吴江河的身上。就在秦良打量着吴江河的同时,吴江河也注意到了秦良的存在。孟国谭再看见蛮准了之后,一双眼睛最终都放出了猩红的血丝,他努力的压制住内心之中的仇恨以及愤怒,对着吴江河说道,“吴大少爷这个人就是秦良了!”
吴江河狠狠的瞪了一眼孟国谭说道,“我不是瞎子,不需要你在这里提醒!”
孟国谭只好点头哈腰的说这事此时此刻他转过头去看下秦良的目光已经越发的阴毒。孟国谭冷冷的笑了一笑说道,“还以为你是个石像的,今天晚上不会过来,赶到这里来很好,那你这小子还有种!”
秦良满脸都是淡然,“这里也可是天子脚下,我做的也是正儿八经的生意,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律法,我真是不知道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吗?”
秦良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吴江河,他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家伙应该就是那个吴家的大少爷了。看了一眼之后,他又对着孟国谭一阵轻笑,“我早就说过你就是一条狗腿子,你还非得不承认,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你就算是不承认也没有办法呀!”
“你……”孟国谭一张脸顿时涨红。虽然他知道自己也是帮着吴大少爷办事儿的,也知道自己是吴大少爷的狗腿子。但是被人当着面说是什么狗腿子,他还是无法忍受。可是现在有吴大少爷在场,他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绝对不敢在这乱来。他撇过头去看了一眼吴江河,“吴大少爷,你看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不禁想着跟你收购公司,而且现在还当着大家的面来侮辱我,这分明就是在打你的脸!”
话音刚刚落下,那孟国谭看一下,你秦良的目光就不由得多了几分得意,他知道秦良接下来一定会被吴大少一个狠狠地打死。在他的眼里看来秦良就算是真的有点势力也算不上什么。毕竟在吴大少爷的面前,没有人敢说自己是什么厉害的人物。要知道,这吴大少爷可是京城土生土长的大少爷,在京城的人脉以及力量大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分分钟就可以把秦良给秒杀。听到这番话,那吾将何从鼻子里面喝出了一口冷气,他的目光不咸不淡地落在秦良的身上说道。“看来你早就知道这个家伙是我的狗腿子,知道是我的人竟然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番话来,你应该非常的清楚,我打狗必须得看主人,说实话,你对孟国谭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既然孟国谭已经在你的面前报出了我的名字,你还敢对他这样,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吴江河拿起桌子上的一块湿巾擦了擦手,目光之中满是阴冷,“告诉你在京城这个地方,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在看见我了之后,都必须得恭恭敬敬的,不给我面子,敢在我面前嚣张的人,最终都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面对吴江河的嚣张跋扈,狂妄自大的时候,姚治均以及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过话的王家兄弟,两个人的脸色都微微地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