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姚宴修一碰到自己,那种拉扯的情绪就消失了?“或许是因为——姚宴修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小圆淡淡开口说道。姚宴修许是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在这个故事里面,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物,所以有他参与的时候,剧情就失效了。那可太好了!只要她时时刻刻粘着姚宴修,这剧情就发挥不了作用了。要什么虐恋情深,她和姚宴修要甜甜蜜蜜。“你放手。”
看到姚宴修的动作,安知尧眼睛都红了。他上前一步。用力地将许暖扯回了自己的身边。“许暖,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说你什么身份?你是我的人,怎么能够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的。”
“哟,你居然还当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婚约早就取消了的?”
许暖冷笑一声,“难道你真的以为,在你那样丢下我,让我那么丢脸以后,我还会跟在你身后吗?”
“我——我都说了,那是因为诗韵晕倒了,她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这么小气?”
“我小气?安知尧,做人可不能够太双标啊,你跟我的妹妹勾勾搭搭,甚至暗度陈仓,然后让我为你守身如玉,还是没有任何名分的那种,你以为你是谁?”
说她不知廉耻,他们两个人该干不该干的事情全都干了,这才是不知廉耻。“你们——”姚宴修眯着眼睛,看了看他们——“放心,我们曾经差点儿就成亲了,不过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已经彻底解除婚约了。”
许暖拍了怕姚宴修的肩膀,又从身上摸出一块玉来,“这是压裙的玉佩,若是你不介意我曾经和其他人订过亲——”姚宴修直接接了过来。这玉佩是稀有的好玉,不大,不过两寸见方,但水头极好,毫无瑕疵。“许暖你——”安知尧伸手想要将那块玉抢过来,只是,他本是文弱书生,哪里是姚宴修的对手。姚宴修虽然也是书生,但是姚国公乃是武将出身,家里的孩子,或多或少都会耍上那么两下子。当然,姚宴修也不仅仅是两下子。“这玉佩,人家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怎么还抢上了?”
姚宴修郑重其事地将这一块玉佩收好,他本想将自己的随身玉佩交予许暖。只收摸了摸这玉,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这块玉不太好,你且等着,等我回府以后,就将我的暖玉送过去。”
“阿姐,你这样,当真是丢人现眼,就算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嫁人,也不急在一时,怎么能够和姚少爷私定终身。”
许诗韵也是磨着牙说道。说实话,她是巴不得看到许暖丢脸,但是——这姚宴修这般出色,配许暖当真是可惜了。l许诗韵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你错了。”
许暖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我这并非是私定终身,私定终生,那是像你们那样,偷偷摸摸地相处,交换信物,那才是私定终生,我们这明明是光明正大地交换信物,这么多人都盯着看呢,怎么会是私定终生?”
许暖看向四周,他们现在在街上,自然是算不得一个私字,“大家伙可都要给我做个见证啊。本县主看上了姚家的少爷姚宴修——”四周静悄悄,都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暖和姚宴修。这——说得也没有什么毛病,他们确实是光天化日之下交换信物的——但是,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许暖,你当真变心了?”
“安知尧,我捂了你那么多年,不说其他,就是捂块石头,都该捂热了,你倒好,确实是热了,但是喜欢的却是我妹妹。所以,我现在不想捂了,你对谁发热,就该让谁捂去。”
许暖拉着姚宴修的衣袖,义正言辞地说道。没有办法,不拉着她的话,剧情又要开始影响她。她又得给自己一针——“你——”“好了,阿修,走,我请你喝酒去——”因为可以隐瞒,又是发生在大街上,这件事情一下子就传开了。自然也传到了皇后耳里。“表妹这样子,多少会影响自己的名声。”
太子幽幽地叹了口气。“名声有何用?我只希望你表妹能够过得幸福就成,那个安知尧是什么东西,说是喜欢这许诗韵,又念着你表妹给的好处,吊着她不放?”
皇后看了太子一眼,“你可要护着自己家的妹妹。”
“这是自然。”
太子连忙称是,就是太子妃也用力地点了点头,“母后,殿下也就是说说而已,他已经着人去调查姚宴修了,看看他是否良人,若当真不错,便请父皇赐婚。”
许暖的名声并不是很好。对于他们这些自家人来说,自然是千好万好,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姚国公府的人会不会介意这一些。“到时候让你父皇去问上一问——”姚国公倒是还好。他和许暖见过几次,说实话,并不是很满意。但是倒也不是多讨厌。况且,宴修自幼在外,他早就已经决定了,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不会太多干涉他,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可以了。当然,姚国公府的夫人小姐却是非常不乐意。“许暖怎么能够当我的二嫂,当初她天天跟在安知尧身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三哥,你跟她在一起,会被人嘲笑的。”
“安知尧有眼无珠,怎么会懂得阿暖的好。”
“但是,名声有碍。”
老夫人抬眸,“宴修,你还是多考虑看看。”
“不必考虑,我认定她了。”
姚宴修直言道,“爹已经说了,只要我喜欢就好。我只是来和你们说一声的,并非参考你们的意见——”说完这句话,姚宴修冲着他娘行了礼,转身离开。既然要娶阿暖,自然要准备聘礼。他娘不太喜欢阿暖,怕是不会认真准备。他还是得自己准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