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吠声惊动了屋内的人,那个小女孩一下子就认出了左云帆,欢天喜地地叫着:“好心的叔叔,我等于等到你了。”
女孩的母亲身体已经好了不少,看到了左云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激动地站了起来。左云帆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不仅救了他的命,还改善了整个东川人的生活。那个小女孩还要像以前那样扑到左云帆的怀里,却被她母亲一把拉住。“丫头,不得无礼,这位好心的叔叔可是我们的刺史大人。”
说着,拉着一家几口,跪在了地上,冲着左云帆直磕头。左云帆连忙虚扶了一把:“大家快起来吧。这是我应该做的事。”
小女孩的母亲这才带着小女孩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站到了一旁。“大家都别站着了,继续吃饭,不然这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左云帆仁厚地笑道。小女孩拉着左云帆的手道:“好心的叔叔,哦,不,大人,听娘说你是很大很大的官,来,母亲做了非常非常好吃的红烧肉。大人,一起来尝尝吧。”
“是啊,大恩人,我们都吃饱了,您来吃吧。”
那几个小孩子对着左云帆发出了诚挚的邀请,只是他们实在忍不住口水的流淌,使劲地把口水往回咽。在他们的眼中,这肉就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虽然他们知道左云帆一动筷,自己就没有机会再吃到这人间美味了,但是依然豪气地将这美味留给了左云帆,以表示谢意。没有左云帆,他们的母亲就病倒了,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天塌了。所以左云帆就是他们的大恩人。“不,叔叔已经吃过了。你们赶紧吃,大口大口地吃。叔叔会让这里变得越来越好,让你们以后天天都能够吃上肉。”
左云帆是在鼓励,也是在承诺。“叔叔,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几个孩子欢天喜地的,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虽然不敢想象,但是他们相信从好心叔叔嘴里说出来的,就一定会实现。告别了小女孩一家,左云帆的心里也舒坦了不少。这里正在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他一定会让这里变得更加美好。苗木族住地,女族长接待了左云帆。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女族长对待左云帆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不是因为左云帆的身份,而是因为左云帆为东川做的事。不仅仅是苗木族,而且整个东川都因为左云帆,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而且众人都看到了这个变化只是开始,以后会有越来越大的改变。女族长命人端上了苗木最好的茶来接待左云帆。两人闲聊了一阵之后,旁边的长史吴庸突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而左云帆也发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昏沉,最终两眼发黑,最终倒在了地上。左云帆被抬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放在了轻纱罗帐里。屋外,蓝凤凰责怪母亲道:“娘,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难道忘记了我们苗木的规矩吗?他挑落你的面纱,你要么杀了他,要么让他娶了你。既然你不同意我这么做,那就让我进去杀了他。”
蓝蝶生气地就要冲进屋去。蓝凤凰一把拉住她:“娘,不要啊。”
蓝蝶狡黠地一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他。这么好的男人你可不能把他给放跑了,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怕他跑了。”
蓝凤凰搓着手中的帕子:“娘,可是就算生米煮成熟饭,又有什么用,如果心没在这里,不是像爹一样跑了。”
蓝蝶被女儿堵得哑口无言,她脸上现有怒色:“别提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好心好意救了他,还收留了他,结果他却反而把我们娘俩遗弃了。”
“娘,你一直都没有告诉我,你和爹的事。万一以后在江湖上相见,我和他打起来怎么办?”
蓝凤凰嬉皮笑脸地道。“你,你这个臭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
蓝蝶生气地道。“小姐,其实凤凰说得对,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告诉小姐,尚先生的事了。”
蓝蝶身旁那位跟了她多年的丫鬟劝道。这个丫鬟从蓝蝶年轻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她,当年,原本属意一个男子,但是因为蓝蝶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失踪了,为了陪伴小姐度过那个最艰难的岁月,错过了自己的婚事,最后那个男子另觅新欢。这个丫鬟一气之下,从此不再婚配,一直守着蓝蝶。这么多年下来,和蓝蝶虽然名为主仆,但是实际上情同姐妹。蓝蝶听进去了丫鬟的劝说,这个问题,蓝凤凰已经问了好多次,自己一直回避。今天这个场合,也许是最佳时候,但愿蓝凤凰能够听进自己的劝告,珍惜眼前的这个男人。“你爹叫尚文杰,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子,才华横溢,风流倜傥。有一次,你爹被仇家追杀,晕倒在苗木族边界的一条小河边。娘把他救了起来,我们日久生情,然后就有了你。可是,有一天,你爹外出了一趟,从此就杳无音讯。”
蓝蝶在讲述那段经历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虽然尚文杰的离开,让她愤恨不已。但是那段美妙的经历,一定也让她刻苦铭心。屋外,蓝凤凰幽幽地叹了口气:“娘,既然这样,我就更加不能这么做。如果他像爹一样匆匆离去,那不是更加痛苦吗?”
“你爹叫尚文杰,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子,才华横溢,风流倜傥。有一次,你爹被仇家追杀,晕倒在苗木族边界的一条小河边。娘把他救了起来,我们日久生情,然后就有了你。可是,有一天,你爹外出了一趟,从此就杳无音讯。”
蓝蝶在讲述那段经历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虽然尚文杰的离开,让她愤恨不已。但是那段美妙的经历,一定也让她刻苦铭心。屋外,蓝凤凰幽幽地叹了口气:“娘,既然这样,我就更加不能这么做。如果他像爹一样匆匆离去,那不是更加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