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暴走失去意识了,第一次是在酒楼对付剑阁,为此差一点杀了周佳画,第二次便是击杀施袁,这一次又差一点杀了自己心爱的两个女子,如果再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真的会伤害到自己身边至亲的人,想到这,岳子豪不禁跪在师父脚下说道,“师父!求您祛除我心头的魔障!”
司马超然叹了口气,“豪儿,你这情况师父也是闻所未闻,等你真正解救出父亲后,潜心修仙才有可能令心魔无法滋生。岳子豪连忙点头说道,“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随即他问司马超然,“师父,不知您和那九将军汤鑫战果如何?”
“他之前似乎受过伤,所以为师没有耗费任何力气便将他击退。”
仅仅是击退啊,没有斩草除根令岳子豪心里也不免有些遗憾。岳子豪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问道,“师父,不知您缘何路过此地?”
司马超然叹了口气道,“三仙观,完了!”
岳子豪闻听不禁一阵眩晕。“师父!三仙观怎么会……”岳子豪后半截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偌大的一座三仙观竟然会毁于一旦。司马超然又叹了口气言道,“子豪,自从你当日误杀任政离开三仙观,全观的人日夜修炼,加强防守,怕的就是遭人报复,可是说来也怪,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风平浪静,似乎此时不了了之了。可是……”就在半个月前,司马超然和上官云鹤兄弟二人正在指导着观内弟子习武,忽然,外面跑进来一位弟子,“启禀二位观主,外面有华府信使特来求见。”
上官云鹤一听连忙说了声“快请!”
报信的弟子便转身离去。上官云鹤随即面现笑容,转头对司马超然说,“云婷这孩子一个月前刚刚回家,想不到这么快便又想她这个师父了,还差人送来了信!”
司马超然点了点头,“师弟对你这位宝贝徒弟一向溺爱,所有功夫都毫不吝惜传授于他,其他弟子看了可要眼红了。”
这时,那位弟子便带着信使来到当院。上官云鹤看到这信使便是一惊,只见他气喘吁吁,精神萎靡,遍体鳞伤,衣衫褴褛,挂满了尘土,看样子能来到观中都实属不易。上官云鹤连忙急切的问道,“信使大人,您怎生这副样子?究竟出了什么事?”
信使强打精神从怀中颤抖着摸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信交给了上官云鹤,“仙长,您看了信就都知道了!”
上官云鹤连忙拆开信一看,当时就傻了,手一松,信掉落在地。司马超然见师弟神色不对,连忙捡起地上的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只见上面写了几句话,“恩师在上,徒儿云婷叩拜,五月初七任王爷亲率大军十万进兵华郡,我华家孤立无援,节节败退,损兵折将,敌军一路挺进依然兵临城下,如今华家战况紧急,请求师父速来救援,晚来一步你我师徒恐怕天人两隔,千万!”
司马超然看完信也是不尽心头一凛,转头再看上官云鹤已然怒发冲冠,脸上浮现着杀意,自打二人同门学艺至今,司马超然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弟发这么大的脾气,他甚知师弟性格一向随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今日知道徒弟有难却如此愤怒,可见师徒感情深厚。上官云鹤未等师兄说话,忽然对天吹了声口哨,霎时间,一只巨大的仙鹤飞驰而来,上官云鹤脚尖点地一跃冲天,在刚然下落的瞬间正好稳稳的落在仙鹤的脊背上,随即转头对司马超然喊道,“师兄!云婷有难我这做师父的不能不管,我现在赶去救援,烦劳师兄暂且管理观中事物!”
说完,一道白线朝着天边驾鹤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