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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吃了晚饭,在陈长生的带领下,灶里的火又熊熊燃起,锅里倒满了今天刚从镇上买回来的烧刀酒,浑浊的酒面此时己翻滚起了小汽泡。
师傅,你来主持封盖仪式。看着慎重的陈长生,九叔也格外的严肃起来,接过盖子盖了上去,两人又合力把缝隙添堵上。 文才师兄大火煮沸,早已轻车熟路的文才听到师弟的吩咐,早把准备好的柴火。有条不紊的放进了灶火里面,随着柴火的加入火焰燃烧的更旺,竹管出口处由原先的细微可见到现在的袅袅炊烟。随着一股股蒸汽的飘出,秋生也加入了工作,手里的木勺不时的置换着水桶里用着冷却的水。在大家的同心协力下,竹管出口处已经慢慢形成水滴。浓郁的酒香也慢慢随之挥发着,早已捧着碗在等待的九叔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 师傅那是头酒还不能喝,不过还有其他用处你先接着,好,听九叔语气明显有些失落,闻着这么香,怎么还不能喝? 陈长生也看出了九叔的失落,笑了笑说,师傅这头酒浓度比较高,酒里的杂质比较杂,并不适合当日常饮用酒使用。不过浓度高挥发性好,我们可以把它加入香水里面,借用酒精的挥发,带动香水的香气。就算站在远处,也可以轻易的闻到香水的花香。 好,师傅帮你留着。接了满满一碗的头酒,竹管随之流出的液体也变得清澈,闻起来的酒香味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刺鼻。九叔便在竹管下放了一个大酒缸,一手拿了个小碗,迫不及待的凑近了竹管,使晶莹清澈的酒流进了碗里,看着碗里的酒。散发着浓郁的酒香,九叔小心翼翼的倒进嘴里,一入喉,一股辛辣冲鼻。酒水犹如一条燃烧烈火的火龙直达喉咙深处,所过之处烈焰焚身。一小口酒下肚。九叔的脸瞬间串红,嘴巴不停的张合着。似乎想表达什么?又在回味着嘴里的酒香味。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九叔又把手中的碗凑了过去,红着脸嘴里嘀咕着。这味道怎么不对?还得再试一下。自言自语的。似乎在给自己找台阶下。掩盖偷酒喝的尴尬场面。 本就高浓度蒸馏。况且还是头位酒,没大一会。九叔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嘴里不时的嘟囔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哎…看来谁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文才无依无靠,幸得九叔收留,秋生投靠了姑妈,全文只字未提秋生的父母,看来也是个可怜人。 袅袅炊烟起,黄昏落日头。 点点星火起,思得慕人归。 陈长生封好手中的酒缸时已经夜入三更,忙碌了一天的三人早己疲惫不堪。从酒楼买回来的十缸酒己经变成了三缸清酒,度数都在50度左右,如果再窑藏一段时间,可以去除酒中的辛辣火气味,使酒喝起来更加的纯绵。 一步一步来吧,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想不通多想也没有用,顺其自然吧,既来之则安之,眼前就好好拜入九叔门下好好学习,其次再是努力赚钱,争取早日财务自由,随着思绪的飘远,陈长生都安排好了结婚生子,长相厮守,相约黄昏后。想到深处,陈长生也不由的满脸喜色。 古时候的静充满了虫呜的交响乐,回过神的陈长生看着趴在桌上睡着了的三人没由的心里一暖,简单的收拾了下便也在桌上一起趴着睡着了。 日上三竿,屋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秋生,秋生…此时的九叔微微醒来,看着一起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三个徒弟,用力的甩了甩头,这酒的后劲真大,号称千杯不醉的我。也只是仅仅喝了小半碗。便一睡到天亮,揉了揉头上的太阳穴,来了,起身的九叔走出户外,打开院外的门,门外站着一个胖女人,手里,肩膀上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包,还未等九叔开口,门外的女人率先滔滔不绝起来。九叔,不记得我拉,我是秋生的姑妈,好几年前我们见过,那时秋生还小,的亏你收留秋生,静心教导,要不然秋生也得像地痞流氓到处瞎混。秋生如今的一身本事也多亏了九叔,这不今天特意准备厚理来感谢九叔这些年的照顾,滔滔不绝的姑妈唾沫横飞,说得九叔天上有地上无,姑妈见面就一顿彩虹屁,不愧是混迹商场的女人,能说会道,捧的九叔飘飘然。嗯,秋生的姑妈,里面请,昨晚秋生忙的晚就没让他回去,也就在这睡下了,让你担心了,你看,都这会了还在睡觉,你坐,我这就把他叫起来。 听说秋生昨晚忙的很晚,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姑妈拦住了九叔。九叔你看他们这么累就让他们多谁会,我听秋生说他师傅刚收了个小徒弟,我做为妇道人家也不懂什么,特意备了薄礼,祝贺九叔喜得佳徒。 听姑妈说起长生,九叔的眼睛都咪到天上去了,激动的九叔故作镇定,嗯,我也正有此意,九叔心里早己乐开了花,这样的徒弟多来几个,睡棺材板也会笑醒。 择日不如撞日,竟然姑妈到来,也做个见证,我这就摆坛收徒,好嘞,九叔你吩咐,我去准备。原本九叔只是想摆个香案磕头奉茶。祭拜祖师爷就算礼成。在姑妈的有心操办下,原本阴冷寂静的义庄此时变的热热闹闹,到处挂满了灯笼红布,大厅也被摆上了几桌,进进出出的人看得九叔有点傻眼。屋外的热闹场面并没有打扰到在睡觉的三人,仿佛两个世界,一个热闹非凡,一个呼噜连天,此时谁也不要说谁,只有比谁打呼噜打的更响。 响午起,鸡呜止。正午的太阳仿佛像聚光灯一样照射在正厅的香案上,身穿道袍的九叔正站在香案前,左手拿符,右手拿桃木剑,嘴里振振有词,今我林正英。觅陈长生。与此子有缘。经观察数日,人品极佳,变动收徒之心,望各位祖师爷保佑。急急如意令,随着九叔的挥动。手中的符箓无火自燃,随即抛向案前,香案上的香烟蜡烛瞬间燃起。咬破手指。涂抹于桃木剑之上。随即虚空舞动着,眼看虚空荡起阵阵金光,随着桃木剑的引动,直接拍在香案上的黄纸上,一阵金光乍起。又快速隐入。九叔快速的拿起香案上的茅山大印。重重的印在了黄纸之上。随着九叔动作的落下。原本平淡无奇的黄纸此时变得光彩翼翼。做完一切的九叔仿佛泄了气的气球。瘫坐在正椅上调息着缭乱的气息。 而此时睡迷糊的陈长生被人抬起就往大厅走去,跪下,磕头,奉茶,一套下来搞得陈长生更加的迷糊了,这是干嘛?不会又是进入梦境了吧?陈长生是渴望拜九叔为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迷糊中的陈长生顺从的完成了一系列操作。直到九速递过来一张符箓。化作点点星光没入陈长生的眉心。一股暖流直达天际扫清了陈长生迷糊的大脑,师傅这是? 稍作喘息的九叔看了看眼前这个已拜入自己门下的小弟子,欣慰的说。这是为师使用自己本命真元所绘制的符箓,保平安的,实力比我小的百鬼莫侵,实力比我高的。此符箓会自燃提醒你多加提防。 看着萎靡不振的师傅,陈长生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多谢师傅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