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城却是对结果不满意地摇摇头,“不,我要的不是一个引荐的机会,而是要一个结果。”
得寸进尺!得寸进尺!要不是谈初微在心里告诉自己一点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然她真的很想把茶泼他脸上。 而且必须是热茶!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骂出声,“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
“在我走后有去调查过孙权,也知道他的母亲也在等手术,看你俩如今的情况也能猜到你答应帮忙且已经帮上了。 既然能加一个孙权,为什么不可以加一个我。”
郁北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好茶。 我呸,你算个球。“如果我说做不到呢?”
郁北城正准备开口,只听手机响了,他似乎有所预料拿起来瞟了一眼手机然后看向谈初微,当着她的面接听电话打开免提放在两人间的桌子上。 “你说。”
“少主,人已经转到了我们名下的医院严加管控了,你放心。”
电话里传来浑厚的男声。 “好的。”
说完,他摁断的通话,没等谈初微开口,自顾自道。 “我这个人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如果今天没得商量,那我一定让孙家母子走的比我父亲早。你要知道我的父亲在华夏在国际的地位,就算是弄死他们两个又怎么样。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说的是走,可谁不明白这个走不就是死的意思吗。 不救他父亲,他就弄死孙阿姨和权哥。果然,郁家的人心都脏。 近几年,神经绝症患者越来越多,在国际上对此有名望的只有几人,其中路德维希导师一脉成功率最高。 于是一个个人前仆后继,越来越“丧心病狂”。 “我需要考虑。”
郁北城戏谑一笑,“不行就拔管吧。”
“你敢!”
她声音拔高拍桌而起,对着他怒目圆睁道。 “你看我敢不敢。”
“其实……我有调查到过,你曾经也做过五台这样的手术,只有最后一台因为病人自身身体原因没有挺住,其他几台都是成功的。”
见她情绪激动,郁北城转着手里的杯子,“我倒是有个两全的办法,你和你师兄一人一台怎么样。”
听他怎么说,当初那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就连郁北城也察觉到了不对。 原本气势汹汹的小姑娘现在小脸发白,仔细看好像身子还有一点点发颤,他不明白是什么情况,“怎么?不愿意?”
谈初微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重新坐回到凳子上,“不是愿不愿意,而是,我上不了手术台。”
见他不相信,谈初微伸出自己的双手,“现在,这双手一上手术台就发颤,连手术刀都握不住。”
她坦白道,谁知对方蹙起眉头似乎还是不相信。 “你是不是查不到最后一个患者的消息,也想不通为什么我做完那台手术再也没做过类似手术?”
自己当初的成功率并不亚于师兄和师傅,可是…… “是。”
郁北城点点头,收起那副戏谑的表情,难得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