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玲脸色变了变,随之恢复与往常一样,娇笑了起来,笑得一脸灿烂。嘴唇动了动,柔柔地说道:“姐姐,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想来逞口舌之快?嗯?”
蒋义没接上话,扯了扯干凅的唇,无声地笑了起来。原来想死也是那么难的事。乌兰玲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手一抬,接着抿着茶,眼睛却是未曾离开半寸地盯着蒋义,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痛苦的神情。啪,啪……蒋义的身上有多了两条鞭痕。蒋义咬着唇,把尖叫声都吞进肚子里。侧脸的伤疤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显得那么的抢眼,那么的狰狞。“哐。”
冷不防,乌兰玲手上的茶杯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面,水溅到她的裙摆,一旁待命的太监也驻在原地,等着乌兰玲的吩咐。蒋义气若游丝地张开眸,刚好对上了她猩红的眸,她也在看着自己,蒋义皱了皱柳眉,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随着她的眸光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她苍白的脸上顿时向火烧了般赤红,往后挣扎地连忙起身,顾不上手上的痛处,虚弱地捂住胸口,又羞又辱地看着乌兰玲。本来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就很匆忙,没太在意系紧衣服。刚刚因为乌兰玲折腾,还有自己的挣扎。衣裳微微敞开,从她们的角度看过去,粉色的肚兜根本遮不住昨夜欢好过好留下的痕迹。两旁的太监看了,不禁吞了吞口水,再加上蒋义现在又是娇喘习习,一副柔弱的样子,真想将她搂进怀中,好好地蹂躏一番。虽然他们不能人道。而这些痕迹在乌兰玲眼中,却是无比的刺眼,她身上的每一个吻痕,无疑都是在刺激着她的感官,和讽刺着她新婚夜的耻辱。乌兰玲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猩红的眼闪过一丝恶毒,突然地笑起来,顿了顿,眼神掠过蒋义那摇摇欲坠的身子,脸色猛地变沉,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他人!谁种下的因,谁就得吞下她结下的果。看着身旁的两个太监,轻启红唇,优雅地命令着,声音却是冷如冰窑般地寒:“你们两个,给我脱光她的衣服,一件都不能留。”
你当着众人的面,当众掀开我的头帕,让我丑态百出,如今,我当着几个公公的面,脱光你的衣服。不为过吧?这一报还一报,你错就错在,不该在这时期勾起昨夜我不好的回忆。蒋义闻言身子一顿,脑袋晕晕沉沉的,可乌兰玲的话,还是一丝不漏地听见她的耳朵里。诧异地看着乌兰玲,眸中尽是不可置信。她大概想破脑袋也不会往这边想。她可以接受酷刑,不代表她可以让自己的自尊被人狠狠地践踏。谁都不可以!两名太监刚闻言也是一顿,两人对目相视一看,有疑惑地将眼神投向一直在咬牙地乌兰玲,像是在询问。这样真的好吗?乌兰玲嘴角一扬,挑了挑眉,像是在鼓励他们。反正参与此事的人,结果也只有一个,现在算是他们死前最大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