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让男人身心愉悦,甚至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他眸光灼灼,像是烙印一般,在她身上搜刮,无声却充满了压迫性。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大概因为是新婚夜,所以面对突然凑近的男人,司意眠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男人伸手,直接将她推倒到了柔软的床铺里,她很快跟着陷落进去,睫毛跟着颤抖,手攥到发白。“害怕?”
他抽开腰间的浴袍,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在昏黄的灯光下,块垒分明,他抬腿将她分开,挤入。整个人像蓄势待发的兽,蛰伏在她上方。她柔弱无骨地被男人整个笼在身下。呼吸跟着急促,空气中爆棚的荷尔蒙气息流转,滚烫的鼻息落在彼此的呼吸之间,像是在空气酝酿着爆破的不安分子。她整个身子都在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乱窜。他的手放在了她浴袍的领口上,已经脱过几次,所以也不至于说,激动到手抖,只要一用力,她就会再次呈现在他面前。可是他刚放上来,女人就本能一缩。顾时宴眸底的欲越沉,薄唇抿起。她这是本能的抗拒。司意眠睁开眼,抖了抖唇,“抱歉,我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所以,就算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他一靠近,她还是会想起那天那个夜晚,她从心底里对这件事蔓延出厌恶。他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会脑补那个晚上,她曾经被那样对待过。“那个一夜情?”
他语气低哑。司意眠深呼吸一口气,“嗯。”
男人突然猝不及防扯开她的浴袍,司意眠觉得胸前一凉,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拢起一边,俯身看着她的反应,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甚至摁着(^)(^)顶↑峰⌒打↺转,试图挑起她全部的欲望。司意眠觉得他一只手将她全部的思绪拉走,别开脸,垂眸有些难堪道:“你不介意么?”
对方连是什么人,她都不知道。这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他如今是自己的丈夫了,难道也不在乎?尤其是她是给了一个陌生人,这跟曾经有过男朋友,情之所至发生了关系都不是一个概念。顾时宴的嗓音已经哑透了,也想要她想疯了,干脆直截了当道:“不介意,因为他就是我。”
所以不要再去想那个荒诞的夜晚,只要看着他,想着他就可以了。只不过只跨越了三个月多的时间,她成了他名正言顺的配偶而已。司意眠闻言突然呼吸一顿,“你说什么?”
他已经吻上了那枚月牙,女人还在不敢置信地质问,“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
他翻身将她抱到身上,双手一扯,世上最美的礼物已经摆在眼前,“是不是开玩笑,你应该自己验证。”
“那天晚上,你叫得我很兴奋。”
“看你有擦伤,出去给你买药回来,你已经走了。”
司意眠臀紧贴着他的分身,似乎在印证他的话,小顾医生还跳了跳对她打了个招呼,男人在阐述着那晚的经历,语气要多正经,手就有多么不老实,这个姿势更方便他两只手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