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涛刚走,郡主娘娘便也踏入了家门,白冬葵招待吩咐人上茶,一屋子的礼箱,郡主娘娘则与白冬葵一起坐在主位,白冬葵恭恭敬敬,感觉脸快要笑僵,郡主娘娘说道:“前几日你家到我家做客,你家姑娘在花厅可是出尽了风头,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小儿子见过那一面便不能忘怀,所以今天我带来了这些定礼,也问问你,何时定下这亲事。”
郡主娘娘财大气粗,家族旺盛,是贵族,她自然看不上这种小官家的女儿,可奈何她最疼她这个儿子,便答应她儿子让贺今夕坐正室大娘子,以后也不纳妾,郡主娘娘心里不爽,所以也没给白冬葵什么好脸色。
白冬葵心里一惊心想,这国公府可不是那么好攀的,这嫁过去能有好日子吗。:“郡主娘娘,你今儿来的突然,这事我也得跟我家官人商量商量,我不好做决定的,要不郡主娘娘先带着定礼回去吧。”郡主娘娘好笑道:“我国公府都放低姿态来向你家女儿求亲了,你女儿是高嫁,嫁过来荣华富贵等着她,你上哪找那么好的亲家,,,也罢,今儿我先回去,过两天我再来。”
白冬葵气不打一处来,郡主娘娘走之后,大娘子生气道:“不就是国公府,我们不稀罕,瞧不起谁呢,你们家那两个孩子有哪个是争气的,都只等着朝廷的荫封,那个大公子更是花花太岁,小儿子懦弱无能,配不上我女儿”。说完气顺了一半,随即去找贺文了。
贺今夕听说此事,惊的着急喝了一口烫茶,连忙放下托盏,用手呼扇,企盼能降热,含笑也着急的说道:“姑娘你可要小心啊。”贺今夕:“莫不是郡主娘娘认错了人”,海棠:“不是,我听前院的丫鬟说,郡主娘娘还特意说了那天在国公府姑娘你点茶的事,说姑娘你出尽了风头”,海棠说着撇嘴,替自家姑娘委屈,接着说道:“我今天还出去特意打听了,夸姑娘做的茶好的那位就是国公府小公子欧乐杰。”
贺今夕悔不当初摊躺在床上:“我那天要是忍一忍就没这个事了”,心里想着谢沐晨。含笑:“姑娘不要自责,换谁都不能忍,就应该让她们知道我们姑娘的厉害。”
贺今夕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谢沐晨急匆匆的走向父亲的书房:“父亲,孩儿有事求见”,谢凛:“进来吧”。 谢沐晨:“父亲,可否替我去贺家提亲”,谢凛:“听说郡主娘娘也去了,”谢沐晨着急道:“所想以请父亲趁还没有定下来,去向贺家提亲。”,谢凛叹气到:“郡主娘娘已经去了,别家就不好再去了,没有人敢去和国公府郡主娘娘争,再说官家刚继位时,我被奸人污蔑,官家优柔寡断,缺乏判断,听信小人之言,是郡主娘娘一家力挺,证明我清白,才有现在的光景,救命之恩,永生难忘,我现在去提亲,不是找不痛快吗”。谢沐晨皱着眉头,说不出话。
谢沐晨母亲国夫人进入书房,心疼的看着谢沐晨:“好了,不要在想了,既然郡主娘娘已经去提了亲,这个事差不多就已经定了,这么好的亲事,贺家不会拒绝的,那贺家姑娘嫁过去,荣华富贵等着她,也是她的福气,就忘了吧。”谢沐晨不敢相信:“不会的,不会的”。 国夫人:“明日我要去庙里烧香,你陪我去吧,去散散心。”
贺家:贺今夕:“爹爹,阿娘,说什么我都不会嫁的”,白冬葵:“是啊,怎么能让咱们女儿嫁过去呢,郡主娘娘何等霸道,有这样一个婆婆,怎么能过好日子,肯定是成天的刁难。”
贺文叹叹气:“我也不忍心,可是这婚该怎么拒,若是夕儿之前就有了留意的人家,尚有一足之地”,白冬葵眼前一亮:“对呀,我们就说我们女儿已经留意好了人家,不就行了。”
贺文气的瞪大眼睛看着白冬葵:“我的大娘子啊,郡主娘娘是什么人,她能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家去当她的儿媳吗,绝对是已经事先调查过的,再说了,郡主娘娘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白冬葵:“明日就差人去回禀了,说我家姑娘已经留意了一个人家。”
贺文说:“你要干什么,那夫家是谁,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去提亲的时候不说,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吗,女儿的名声不要了吗。”
白冬葵一下子泄了气。贺今夕也是非常懊恼,一句话也不想说。